“我剛才是故意讓他失去警惕的,你看,我這不是沒有事情麼?”
說罷,他輕拍了兩下虞南梔的後背,然後就放開了她,走到她的麵前,擋住了她。
雖然她身上裹著浴巾,但是虞南梔的這個身材,實在是太過曼妙和吸睛了。
所以鬱赦是特意擋住她的。
他對著保鏢沉臉吩咐了下去,“直接把他送到最近的警局。”
半島酒店的治安一向很好,最重要的原因最近的警局距離這裡隻有五百米的距離。
沒有人會在這裡鬨事情。
“還有……”
鬱赦按了按有些發疼的眉心。
他實在是很不習慣收拾爛攤子。
這種事情,一向都是霍祁年做的。
不過,不習慣和不會做,是兩回事情。
鬱赦是會做的,他隻是不喜歡做而已。
保鏢們聽到他開口,又停下了手頭上的工作,等待著他下命令。
“還有,給他安排一個輪椅,把他裝成普通客人,走員工電梯,彆讓人拍到照片了。”
半島酒店的客人不算少,要是被他們看到,拍下來放到了網上去,又是一個麻煩。
鬱赦其實挺煩這種輿論風向的麻煩的。
對他來說,有什麼事情直接乾一架就好了。
“明白的,霍先生。”
保鏢們收拾了現場,把晏慎抬了出去後,鬱赦才轉頭看向虞南梔
虞南梔身上的水珠都吸在了她身上的那條浴巾上。
他光是看著就覺得又重又冷的。
而且,她居然還沒有穿鞋子、
雖然空調的溫度打的很高,有二十八度左右,但是看她踩在地板上的雙腳早就凍得通紅了。
“你先去屋裡衝個熱水澡,把衣服換上吧。”
虞南梔卻是沒什麼反應,站在原地,有些愣愣的看著他、
"……怎麼了?"
虞南梔眼眶紅了一圈,吸了吸鼻子,“霍祁年呢?”
鬱赦一愣,尷尬的笑了笑,“被你看出來了啊?”
虞南梔隻是看著他,沒有說話。
“他沒事,應該隻是意識沉睡了。”
鬱赦摸了摸發疼的喉嚨,他現在多說一個字,就覺得疼得不行。
他忍不住的啐了一口,早知道這麼疼,他剛才就應該再用點力的,直接把晏慎掐死得了!
虞南梔紅著眼眶,抿著唇望了望他紅了一圈的脖子,冷哼了一聲,“你也有今天。”
“……不是,我剛才才救了霍祁年好麼!你這麼說話,你有沒有良心?”
“霍祁年欠你的,你找霍祁年啊,我不替他背債。”
虞南梔吸了吸鼻子,繞過了他,往屋裡走去。
她實在是太冷了。
不知道是因為哭,還是因為真的冷到了,反正她現在鼻子堵著,很難受。
她真的應該去衝個熱水澡了。
鬱赦跟在她的身後,懶洋洋的道,“不知道剛才是誰,趴在岸上哭唧唧說,霍祁年呢?”
最後那句話,他甚至還破天荒的夾了嗓子,學著虞南梔說話。
虞南梔氣得轉過頭瞪了他一眼。
“你彆太過分了!”
虞南梔被他惱的心煩,不過她在經過客廳的時候,還是停了下來,拿起電話,給前台打了內線電話過去。
“你好,請問你知不知道易白有沒有回來了?”
"霍太太,請稍等,我查一下。"
前台小姐一邊回答著她,一邊查著係統信息,說話間,一抬頭就看到易白慢悠悠的從外麵回來,手裡還拿著一瓶奶茶。
“易先生,霍太太找你。”
前台小姐及時喊住了他,易白聞言就走了過去,從她的手裡接過了話筒。
“怎麼了?”
虞南梔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其實她還是挺害怕的。
說的時候,聲音裡都是控製不住的顫抖。
在她和易白說話的時候,鬱赦從她的身後繞了過去,然後半靠著坐在了沙發上。
“什麼!”
易白皺了一下眉,“我現在就過來。”
掛了電話,前台小姐把早就準備好的房卡遞到了易白的手裡。
易白拿了房卡在,直接走向了電梯,用房卡刷了電梯。
每個房卡隻能刷固定的樓層,所以根本就不需要他去按。
易白走路帶風,出了電梯就直接朝著霍祁年他們的房間走了過去。
房門是緊閉著的,他按了兩下門鈴後,想到虞南梔可能擔心是壞人,所以不敢開門,畢竟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他隨即又衝著門口喊了一聲,“是我,易白。”
隻聽到房間裡傳來了腳步聲,隨後門後被打開了。
易白皺著眉頭,看著站在門口的霍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