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影後你又又又掛熱搜了!
榮嶼文養了半個月,吳振宣發話說沒問題了,榮業才鬆口讓他可以去公司,而柳暮夏也談下了長公主的劇本,準備要進組了。
這回榮嶼文主動提出要搬回公寓住,畢竟老宅人實在太多了,一忙起來,兩人也就晚上那點獨處時間了,他可不想浪費了。
柳暮夏擔心他手傷沒完全好,不讓他做飯,點了外賣邊看電視邊等,榮嶼文換好衣服後,直接坐在她旁邊將人摟了過來“這部戲又要拍多久?”
“五十二集,又是精雕細琢的曆史劇,怎麼也要半年以上了。”
榮嶼文現在深覺有一個比自己還忙的老婆是多麼的無奈,低聲道“這部拍完要多休息幾個月,淩修這是壓榨員工。”
柳暮夏好笑道“你知不知道在娛樂圈混,最怕的就是閒?尤其是像我這種新人,幾個月不露麵,人家都能忘了我。”
榮嶼文挑眉“我隻知道,在娛樂圈最怕的是沒有資源,隻要有好節目,好劇本,以你的演技,歇業再久也可以翻紅。”
“咦?”柳暮夏仰頭驚奇的看他,“沒想到你這麼懂啊,你平時不是連個劇都不看嗎?”
榮嶼文輕咳一聲,忽然想起來,自己是文娛的老板這件事還瞞著她,她遲早是要知道的,到時候不會生自己的氣吧?
於是機智的榮大少爺決定先慢慢鋪墊暗示,等到了合適的時機再跟她攤牌“你的工作行業,我當然多少要知道一些,尤其你之前那個公司那麼坑,沒準什麼時候我也開一個,就簽你一個人,隨意你工作休息。”
柳暮夏完全不懷疑他有這個能力,但她也覺得沒這個必要“我覺得你說的跟我現在這個公司也差不多,老板很好,不黑心不強迫,而且真的隻有我一個藝人,你乾什麼還多操一份心。”
榮嶼文輕咳一聲“那我直接把它買下來算了。”
“彆!”柳暮夏忙道,“人家淩總是個好人,對我也不錯,咱們可不能連個飯碗都不給人家留吧。”
說完她忽然又想起來“對了,這部劇接了後,就夠還你的錢了。”
榮嶼文一愣“咱們已經在一起了,而且法律上還是夫妻,沒必要還了吧?還不就是左右倒了右手?”
“那不行,借錢的時候還沒在一起,屬於“婚前財產”,我要平平等等的跟你談戀愛。”
榮嶼文倒也不怎麼在意,反正以後都是一起的了,她怎麼開心就怎麼來吧。
榮嶼文剛要說話,門鈴響了,她起身去拿了外賣“吃飯吃飯,明天又是奮鬥的一天!”
《長公主》正式開機,微博也官宣了選角和定妝照,這回與前兩次不同,對於柳暮夏這個演員,認同的聲音明顯占了大部分。
啊啊啊!我好喜歡這部書的,還是我喜歡的夏夏主演,雙廚一本滿足!
定妝照好漂亮啊,我發現柳暮夏什麼造型都可以hlod的住!果然這就是有顏任性嗎?
看完落緣完全對夏夏轉粉了,這樣漂亮還有演技的美女姐姐誰不愛呢?期待期待!
柳暮夏進組安心拍戲了,榮嶼文也沒閒著,除了將積壓的工作處理好之外,還琢磨著要給柳暮夏送個禮物,他沒記錯的話,這丫頭生日就在下個月初,沒幾天了。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送什麼,車?房?家裡也不缺啊,可金銀首飾他覺得又俗又沒新意,而且家裡的幾套都沒見她怎麼戴過。
沒辦法,他上網搜了搜,送女朋友的禮物,結果都是什麼,水杯,口紅,花,香水,衣服。
半小時後,他不得不撥通了淩修的電話,畢竟除了他,這種事還真不知道該問誰去。
每個月末淩修會跟榮嶼文做彙總,賬目也會給他查看,所以除了這時候,其餘時間他主動找自己,八成都得是跟柳暮夏有關。
果然還沒等他問呢,榮嶼文的問題就來了“你送女朋友都是什麼禮物?”
淩修感覺現在自己完全就是個工具人,自己明明是個生意人,從來不問工作上的事,倒成了個情感顧問了。
“要送柳小姐?老板你沒問問她喜歡什麼?”
榮嶼文翻看著電腦上的禮物榜搖頭“這怎麼問?問了她隻會說不用麻煩,要麼就是都行。”
淩修哈哈一笑,認真想了起來,老板的事他可不敢糊弄“老板既然都來問我了,常規的東西肯定是看不上了吧?”
“廢話。”
淩修送的禮物不少,但都是首飾包包的,以他對柳暮夏的了解,就算喜歡,肯定達不到驚喜這個程度了。
“除了錢方麵的,那隻能是投其所好了,你們相處這麼久了,不會完全不知道她有什麼愛好吧?”
榮嶼文回想了下,吃穿用度她好像沒什麼特彆要求,乾淨好用就可以,要說愛好?他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人。
“她好像追星,這算不算?”
“啊?”淩修有些驚訝,“看不出來啊,該不會是哪個帥哥?不對呀,老板你已經夠帥了吧?”
“不是,是個女的。”要真是個男的他都懶得說了。
淩修沒怎麼放在心上“就算追星,她現在自己就是明星,要見誰認識誰也不是多難的事啊,這怎麼算禮物?”
“她怕是見不到了。”榮嶼文沉聲道,“是個已經過世的演員。”
這淩修倒有點好奇了“誰呀?”
“叫秦羽的。”
作為娛樂圈百事通,淩修當然是知道這位影視界最年輕的影後的,恍然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之前那個張導還跟我說過她演技好,有幾分秦羽的影子,敢情還真是她偶像啊!”
榮嶼文想起她收集的那些作品集,原來演戲也是照她學的,肯定是很喜歡了“你看有什麼辦法嗎?”
淩修一邊搜著秦羽的資料和作品,邊道“一時半會兒想不到,我先看看這個人怎麼回事,回頭給你信兒。”
反正還有時間,榮嶼文點點頭,他也得另想想,已經去世了,還能怎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