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彥應了一聲：“還有一件事，關於秦羽的。”
“秦羽？”榮嶼文恍惚了下才想起來，他都快忘了這個人了，“查到什麼了？”
成彥擰著眉：“跟淩修說的一樣，她的死還真不是簡單的意外，當年那個驗屍的大夫，出了報告後，沒幾天就辭職了，現在都不知道人去了哪個城市，我還找了幾個服務員問出了當天記得的客人，去查了查，有人看見了柳瑩，還有人……看見了肖晨。”
榮嶼文的眉目冷下來，這城市就這麼大，很多上層人士，富二代星二代，就算關係沒那麼近，很多彼此都見過認識。
既然說見過他們兩個，那八成是當時真在場，尤其柳瑩之前說是秦羽的閨蜜，肖晨又從小跟柳瑩廝混一起，報道一點沒提柳瑩就很奇怪。
“還有什麼其他的？”
“我前幾天已經讓人去找那個法醫了，夜店也沒個監控，彆的不能確定，也無從查起。”
榮嶼文點點頭，車禍，加上公司財務問題，如果真是肖家人所為，那他也不用客氣，這件事如果也有關係，他不介意一起把肖家和柳家壓死！
“秦羽？”柳暮夏本來要出來倒水，就聽見了他嘴裡冒出自己的名字，驚詫的看著榮嶼文，“你在說秦羽？”
榮嶼文見被她聽見了，也不藏著掖著：“恩，她不是你偶像嗎？”
柳暮夏過去拽著他的袖子：“誰來的電話？為什麼你們會提起秦羽？她怎麼了？”
見她突然變了臉色，榮嶼文忙安撫道：“她能怎麼，你緊張什麼？”
柳暮夏對於從他嘴裡說出秦羽這個名字，就感覺很奇妙，她揪著不放：“到底怎麼了？”
榮嶼文攬著她在沙發上坐下：“她不是你的偶像嗎？之前在想給你什麼生日禮物的時候，淩修問過一嘴，然後他就去了解了一下這個明星，結果意外發現她當年的死可能不是意外。”
柳暮夏心臟驀的一跳，抓著他的手都緊了幾分：“你們在查這件事？查到什麼了？”
“首先驗屍報告有問題，還有，那天有人看到了柳瑩和肖晨也在，但媒體上絲毫沒提柳瑩，她也沒出來發聲過什麼，沒找到那個辭職的法醫，還不好下什麼定論。”
柳暮夏咬著下唇，眼眶有些發酸，她沒想到，她什麼都沒跟榮嶼文說，她什麼都沒提過，他竟然會陰差陽錯的來查這件事，查自己前世的死因。
她深呼了口氣：“我知道一些東西。”
榮嶼文挑眉：“你知道？難道你也一直在查？”
“恩，我從來不相信她是那樣的人。”柳暮夏咬著唇，“我聽說那天是柳瑩失戀，叫她去喝酒解悶的，可等她的卻並不是柳瑩一個人，我還聽說，當晚是有人在錄像的，可能…影片就在其中一個人的身上。”
榮嶼文眉心擰了擰：“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連成彥都沒查到一丁半點。
“在這個圈裡待著，多多少少會聽到一些內幕的，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但既然沒地方可查，不是也能試試換個方向嗎？”
榮嶼文點點頭：“好，我回頭告訴成彥，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收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