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站在寨牆上,小小的身影在陽光下微微顫抖。他那圓溜溜的大眼睛緊緊盯著扶蘇,滿是疑惑和不安。他緩緩退了幾步,靠近項莊,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道“舅舅,為什麼我看著那個人心裡慌得很。就像看到我娘親一樣。”承乾的小臉微微發白,如同春日裡被寒霜打過的花瓣。
項莊聽了承乾的話,心頭猛地一震。他低下頭,看著懷中的承乾,那稚嫩的臉龐上寫滿了恐懼。項莊又緩緩抬起頭,看向下麵的扶蘇。此時的扶蘇,身著一襲白色長袍,腰間束著一條金色腰帶,身姿挺拔如鬆,宛如一棵屹立在懸崖邊的蒼鬆。他的麵容英俊,劍眉星目,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藏著無儘的智慧。項莊不由脫口而出道“這太像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驚訝和疑惑,仿佛看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景象。
項陀和項聲也看到了扶蘇,他們的眼神中同樣充滿了震驚。項陀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項聲則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不安。
項陀大聲道“你這白麵書生很會說話。這樣我不難為你,你走吧。”他的聲音如洪鐘一般響亮,充滿了威嚴和不耐煩。
扶蘇從懷裡取出一枚金錠,那金錠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仿佛一顆璀璨的明珠。扶蘇手腕輕輕一抖,將金錠扔到寨牆上。金錠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穩穩地落在寨牆上。扶蘇大聲道“小哥。麻煩問下項羽可在這裡?”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充滿了自信和威嚴。
項陀聽了扶蘇的問話,微微一愣。他低頭看了看落在腳邊的金錠,又抬頭看向扶蘇,眼神中充滿了疑惑。項陀回答道“大哥出遠門了,你是他什麼人?”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和警惕。
扶蘇一聽有了眉目,心中湧起一股喜悅。他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扶蘇道“我聽聞項羽有個好兄弟,項莊,劍術高超,不知道可在。?”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讚賞。
項莊聽了扶蘇的問話,心中微微一動。他挺起胸膛,微微拱手道“在下便是,不知道公子怎麼稱呼?”項莊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充滿了自信和威嚴。
扶蘇大笑道“在下扶蘇。”他的笑聲爽朗而豪邁,仿佛能穿透雲霄。“不知道你們寨裡可有一位羋萱的女子,那是我未婚的妻子。”扶蘇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期待,仿佛在訴說著一段美麗的愛情故事。
扶蘇說完之後,寨牆上項莊幾人有些發傻,一時間不知所措。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仿佛聽到了一個天方夜譚的故事。項莊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手中的劍也不由自主地鬆了鬆。項陀和項聲則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承乾更是一臉茫然,小小的腦袋裡充滿了問號。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這個自稱扶蘇的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項莊最先回過神來,他皺著眉頭,仔細打量著扶蘇,心中暗自思忖此人自稱扶蘇,還說家主是他未婚的妻子,此事非同小可。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公子所言,著實讓人驚訝。我等從未聽聞家主有此婚約,還請公子詳述緣由。”
扶蘇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溫柔,緩緩說道“當年我與羋萱曾有一麵之緣,彼此傾心。後因種種變故,未能及時定下婚約。如今我得知她在此處,特來尋她。”
項陀和項聲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承乾則眨著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扶蘇。
項莊沉默片刻,說道“此事我需稟報家主,由家主定奪。公子且在此稍候。”說罷,他帶著承乾匆匆離去。
羋萱坐在房中,窗外的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欞灑在地麵上,宛如一片片碎金。她靜靜地聽著項莊的稟告,手中那精致的茶碗仿佛有千鈞之重。當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時,她的手猛地一抖,茶碗瞬間脫離了手指的掌控,直直地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如同她此刻慌亂的心。
羋萱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喜與慌亂,她急忙吩咐項莊“按照最高待遇迎接扶蘇進寨。快去,不得有絲毫怠慢!”那聲音急切而堅定,如同戰場上的號角。
隨後,羋萱緩緩來到銅鏡前,那銅鏡如同一位忠實的見證者,映照著她那張絕色的臉龐。她微微側頭,白皙的肌膚如同羊脂白玉,彎彎的柳眉下,一雙眼眸猶如秋水般澄澈,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仿佛蝴蝶的翅膀。她的朱唇不點而紅,微微開啟,喃喃道“夫君來尋自己,這樣的麵容如何出來相見。”那語氣中帶著羞澀與期待。
“來人,沐浴!”羋萱大聲道,聲音在房間裡回蕩。她的眼神中滿是堅定,仿佛要將自己最美的一麵展現給那個心中的人。
貼身侍女聞聲趕來,不解道“家主,從來沒見過您如此急切,難道是貴客來了?”羋萱性情寬厚,待這些侍女也同姐妹一般。她微微揚起嘴角,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容,悠悠道“我的男人來尋我了,我能不上心嗎?”那話語如同春風拂麵,溫暖而甜蜜。侍女們聽了,齊聲歡呼道“這是姑爺來了!”隨後聞風而動,忙作一團,房間裡頓時充滿了歡聲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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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門前,項莊疾步如飛,他的身影如同離弦之箭。來到寨門前,他大聲嗬斥道“大開寨門,迎接殿下進城!”那聲音雄渾有力,仿佛能穿透雲霄。寨門緩緩打開,發出沉重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一段古老的故事。
項莊來到扶蘇麵前,毫不猶豫地跪下,他的動作乾脆利落,如同山嶽崩塌。“楚人不講究禮儀,”說完直接磕頭,額頭重重地撞擊在地麵上,發出沉悶的聲響。項聲和項陀看到此情此景,二話不說也是跪下直接磕頭,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與忠誠。
扶蘇趕緊雙手攙扶,把項莊、項聲、項陀攙扶起來。他的眼神溫和而堅定,如同春日的陽光。“快快請起,不必如此多禮。”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讓人感到安心。
扶蘇站在那裡,目光如炬,認真地打量著麵前的三人。他們猶如三座巍峨的山峰,氣勢逼人。項莊身高九尺,身形挺拔如鬆,細腰窄背,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劍。他的印堂高高鼓起,如同隆起的小山丘,那是常年習武之人特有的氣質。陽光灑在他的臉上,更增添了幾分剛毅之色。
再看項陀和項聲,兩人長得五大三粗,好似半大的牛犢。他們的胳膊粗壯有力,仿佛能輕易舉起千斤重物。他們的臉龐猶如粗糙的岩石,棱角分明,充滿了陽剛之氣。
項莊恭恭敬敬地說道“殿下,請進城吧,家主正在沐浴更衣。”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悶雷滾動。項莊、項聲、項陀三人如同眾星捧月一般,小心翼翼地把扶蘇迎接到內城。一路上,他們的步伐整齊劃一,每一步都帶著敬畏與忠誠。
到了內宅門口,項莊陪笑道“殿下,這是內宅,我等不便進入,請殿下直接入內即可。”他的笑容如同春風拂麵,讓人感到溫暖。
扶蘇微微點頭,吩咐許負取出幾枚玉佩遞給項莊等人。許負雙手捧著玉佩,恭敬地走到項莊麵前。他的動作輕柔而優雅,仿佛在對待珍貴的寶物。
許負解釋道“憑此玉佩可以在殿下名下產業吃穿用度都是免費的。”他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山間的清泉流淌。
項陀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歡喜道“這豈不是可以一輩子不用為吃喝發愁了?”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興奮與驚喜,仿佛一個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具。
許負道“正是。”他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自信。
許負上下打量著項莊三人,麵漏喜色。他的目光如同掃描儀一般,仔細地觀察著他們的每一個細節。
許負拱手道“在下許負,現在殿下身邊行走,能認識諸位真是三生有幸,以後有什麼事儘可以來找我。”他的語氣真誠而熱情,讓人感到親切。
項莊還禮道“兄台。我是項莊,他們兩個一個是項陀,一個是項聲。以後有什麼事,報我們兄弟三個人的名字。”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充滿了義氣。
許負擺手道“項兄眼拙了。”說罷,許負把耳垂的耳孔讓項莊他們看。那耳孔小巧玲瓏,如同一顆珍珠鑲嵌在耳垂上。
隨後,許負轉身進入內宅。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門後,留下項莊三人站在原地,望著內宅的方向,心中充滿了期待。
項陀瞪大雙眼,好似銅鈴一般,扯著嗓子大聲道“這是內宅,男子勿進!”他的聲音如同一陣驚雷,在寂靜的空氣中炸響。
項莊微微蹙起眉頭,輕輕抬起手,如同一片溫柔的羽毛般拍了拍項陀的頭,語氣溫和卻又帶著一絲責備道“她剛才說了她是女的,莫要如此莽撞。”項莊的動作輕柔而優雅,仿佛在安撫一隻躁動不安的小獸。
緩緩進到內宅,隻見陽光透過五彩斑斕的琉璃窗,灑下一片片如夢如幻的光影,宛如金色的輕紗。羋萱如同一隻輕盈的蝴蝶,迎麵撲到扶蘇懷裡。她的發絲如瀑布般垂落在肩頭,閃爍著烏黑亮麗的光澤,那精致的臉龐上,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她喜極而泣道“殿下,臣妾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她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無儘的思念與喜悅,如同潺潺流淌的溪水,訴說著內心深處的情感。周圍的侍女們見狀,如同訓練有素的鳥兒一般,很識趣地悄悄退出屋外,不發出一絲聲響。
兩人正要述說相思之苦,就在這時,一個孩童如同小炮彈般猛地闖了進來。他的眼睛明亮如璀璨的星辰,臉蛋紅撲撲的,如同熟透的蘋果。他張開小嘴,大聲道“放開我的娘親!”孩童的聲音清脆響亮,帶著一股倔強與勇敢,仿佛在守護著自己最珍貴的寶物。
扶蘇微微一愣,他的目光從孩童身上緩緩移到羋萱身上,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如同烏雲密布的天空。他麵漏不悅,大聲道“我們分開幾年,這水晶就被人偷了?”他的聲音如同憤怒的獅子咆哮,充滿了疑惑與憤怒。
羋萱微微一怔,她聽不懂扶蘇說的水晶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扶蘇的表情,心中一緊,如同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抓住。她急忙爭辯道“殿下,這是你的孩子,也是您當初起的名字。承乾,快來見見你的爹爹。”羋萱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急與期待,她輕輕拉過孩童的手,仿佛在守護著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如同春日的微風,撫慰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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