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去了工作,如果想活下去就要像所有考生一樣參加考試賺積分。”陳子坊看向錢江山,“作為我包庇的對象,你是不是應該幫我解決一下我的居住問題。”
錢江山:“你想住在我這兒?”
“是的,所以明天早上八點準時出來吃早飯。”陳子坊起身往樓上走,“我住你對麵的房間,今天晚飯吃什麼?中餐、西餐、日料、韓料、泰式料理、還是簡單吃點兒?”
錢江山震驚於陳子坊的厚臉皮,由於是自己導致人家丟了飯碗,所以錢江山也沒說什麼,默許了他的做法。
默許歸默許,錢江山依舊擺出一副我是大渣男的樣子:“我今天晚上有約,不在家吃飯,你自己吃點兒吧。”
陳子坊頓了一下:“有吃夜宵的習慣嗎?喜歡吃什麼?要不要晚上來份老式麻辣燙?”如同一個任勞任怨的妻子,“晚上喝酒嗎?用不用我給你備好醒酒湯?燈用不用留一盞?或者說我去接你回來?”
錢江山目瞪口呆:“不是,你這人怎麼沒脾氣呢?”
這是什麼品種的人?他之前怎麼沒遇見過?
陳子坊理所當然的說:“我不能白住在你家,錢我是一分沒有的,所以乾點活兒不是很正常嗎?”
“行吧,我沒有吃夜宵的習慣,不喝酒,不用給我留燈,我自己回來。”錢江山覺得陳子坊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就是感覺有哪不對勁。
晚上八點,門鈴準時響起。
錢江山換了一身色彩輕快的休閒裝,開門看到皇後穿著和上午相似,隻是更加精致繁雜一些。
反觀錢江山自己好像穿的有些過於寒酸:“我穿的會不會太不正式了一些?”
皇後覺得錢江山這一身非常適合他,輕快的色調,舒適的版型:“當然不會,你穿什麼都是最耀眼的,我的教父!”隻是那雙眼睛太黑了,她穿的這麼閃耀都投不進去一點光,下次要穿的更閃耀點了,這麼漂亮的眼睛,死氣沉沉的太可惜了。
錢江山很好奇這稱號哪來的:“為什麼叫我教父?”
“你的第一場考試,讓我們一起高呼教父永存,現在主城都傳瘋了,好多小姑娘管你叫教父大人呢。”皇後調出一張圖片,是錢江山整花活殺鬼時候的截圖,“你知道你這一張照片賣了多少錢嗎?”
錢江山挑眉,順著她往下說:“多少錢?”
皇後:“三千萬積分,B區的一個小富婆買的,她可真是愛慘了你。”
“他們到底是窮還是富?”錢江山現在有點搞不懂這裡的人了,明明這裡的人入出不敷一日三餐都吃不全,怎麼一坐在屏幕前,或者為了一些莫須有的東西就能一擲千金,最關鍵的是他們還真能擲出來。
皇後是標準的歐洲人長相,深邃的琥珀色眼睛仿佛能洞悉一切:“你剛到主城可能不了解,這裡的人不怕死也不想活,他隻享受某一刻的歡樂,對於終日生活在恐懼中的他們來說快樂是最奢侈的東西,也是最值得追求的東西。”
一群在恐懼中迷失自我,盲目追求片刻快樂的可憐人。
錢江山:“所以你在向他們出售快樂。”
皇後帶著錢江山來到她的車前,一輛車尾印著黑色花體Q的火紅色跑車,車身線條流暢,簡直是所有男人的夢中情車。
錢江山吹了聲口哨:“好車。”
皇後對車沒什麼興趣,但是她知道男人都愛車,所以特意把這輛落灰的車從地庫裡清理出來:“喜歡?”
錢江山:“想自己買一輛。”哪個男人不愛車,就算他是gay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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