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陽等人並沒有注意到師妃暄臉上的神色,就算注意到了,也不會在乎,大戰在即,一切都成了定局,想要改變都是不可能的。
大明是如此,聯軍也是如此。
“王上,雖然我大明將士能征慣戰,但想要麵對近百萬大軍,恐怕會死傷慘重啊!”李東陽有些擔心,說道:“臣認為不如先擊殺對方的高手。”
“李先生,這恐怕不是王上能決定的,對方聯軍近百萬之眾,這些人聯手,就是為了圍殺王上的,甚至想著犧牲百萬人,也要換取王上的性命。想要擊殺對方的高手,可能性很小。”沈落雁搖頭說道。
“在對方看來,他們的優勢就是人數,所以他們是不會舍棄自己的優勢的。”朱壽搖頭說道:“而且,我大明的優勢是什麼?眾卿知道嗎?”
“王上,最近一段時間,臣已經和麾下將士演練了二十八星宿大陣,絕對能擋住敵人的進攻,讓他們的人數優勢發揮不出來。”寇仲正容道。
二十八星宿大陣是黃藥師發明的,寇仲這段時間,就是按照這種方式訓練大軍,將少帥軍的戰鬥力提高了不少,也讓寇仲有信心對付李世民的百萬大軍。
“二十八星宿大陣是可以減少我們的損失。”李東陽點點頭。
“王上,臣想明日加入戰鬥中,為朝廷殺敵,為王上而戰。”一個相貌儒雅的中年人大聲說道。
“王上,臣等也想上陣殺敵,請王上成全。”中年人身後眾人紛紛大聲說道。
“張卿和眾卿的心思孤明白。”朱壽十分滿意的望著眼前眾人,大明有這些人,何愁不興,隻是他擺手說道:“隻是眾卿的本事並非上陣殺敵,而是治理天下,眾卿既然被內閣選中,必定是大明的棟梁之材,對治理地方肯定有一套,所以,孤打天下,眾卿治天下。戰場並非眾卿所擅長。”
“是啊!諸位大人,若諸位大人都上了戰場,那還要需要末將等做什麼?”寇仲忍不住輕笑道。
“虛卿,你對東荒很熟悉,等大戰結束之後,可以和李閣老一起商議一下,如何治理東荒之事,孤今日冊封你為兵部右侍郎。內閣行走。”朱壽目光落在虛行之身上。,
雖然是魔門中人,但能為自己所用,自然是不吝賞賜了。
“謝王上聖恩。”虛行之趕緊拜謝。
“在我大明,孤賞罰分明,不問出身,不問來曆,隻要忠於大明,忠於大明律法,孤都一視同仁。”朱壽的聲音平和,在大廳內響起,眾人心情都變的複雜起來。
少帥軍的人馬臉上都露出喜色,在這些人當中,來曆各有不同,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除掉宋閥,其他的將領們都不是世家大族出身。
若是在李唐,就是被人瞧不起的對象,可是在大明,這段時間,讓他們有了不一樣的感受,現在從朱壽口中聽到這樣的話,更是給他們吃了一個定心丸。
就好像眼前的虛行之,實際上是魔門的一員,現在卻成為兵部侍郎,在李唐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師妃暄在一邊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眼前的一幕,讓她有種陌生的感覺,李世民麵對這樣的敵人,是他的對手嗎?
她的目光落在一邊的浪翻雲身上,這是一個不亞於天刀的高手,有這樣的人存在,明天的大戰就有可能被改寫,東荒的局勢也會發生變化。
師妃暄恨不得現在就離開這裡,前往李唐大營,將此事稟報給李世民,讓對方趕緊做出改變,免得到時候被大明所滅。
“敵人的兵馬雖然很多,但孤要告訴諸位的是,現在戰爭在有些時候已經不是人數的多少,就可以決定勝負了,決定勝負的因素很多,在我大明,有一樣東西,也同樣可以決定勝負。”朱壽忽然笑嗬嗬的說道。
大廳內眾人聽了十分好奇,大家都知道有許多中辦法,可以改變戰爭的結局,但在百萬大軍麵前,能做到這一點的還是很困難的,隻是不知道明王有什麼辦法能夠改變這一切。
“諸位都是我大明的棟梁之才,今日之後,你們將會見證一個時代的到來。”朱壽笑嗬嗬的說道:“在某些東西麵前,人數再多,也沒有任何用處。”
眾人聽了心中嘖嘖稱奇,很想知道明王口中物件到底是什麼,到底是什麼東西如此厲害,一時間眾人都放下眼前的酒杯,似乎裡麵的美酒,此刻都變的不香了。
師妃暄聽了卻是坐立不安,若是一般人說這些話,師妃暄認為對方肯定是在自誇,實在說謊話,但麵對朱壽,她卻知道,朱壽是絕對不會說大話的,對方既然說了,那隻能說明,明王肯定是有辦法改變戰場局麵的。
可恨的明王雞賊的很,根本不將這件事情說出來,隻是笑嗬嗬的喝著美酒。
“王上,您這話,讓老臣今天晚上睡不著了。”李東陽頓時苦笑道。
“先生說笑了,孤保證,你今天晚上肯定能睡好覺的。”朱壽很得意的說道:“因為今天晚上,事情就能出現結果了。”
眾人聽了雙眼一亮,紛紛望著朱壽,等待著朱壽的解釋。
“先喝酒,然後去看熱鬨。孤今天晚上請眾卿看煙花。”朱壽笑嗬嗬說道:“看一場大煙花。”
“既然如此,臣等就等著看王上的煙花了。”李東陽聽了哈哈大笑,連忙說道。
眾人也都紛紛點頭。
“寇仲,你可以去安排了。”朱壽看著一邊的寇仲。
“是。”寇仲不敢怠慢,趕緊放下手中的酒杯告辭而去,在他身後一些武將緊隨其後,細心的人將會發現,這些武將們都是騎兵將領。
大廳內,眾將雖然是在喝酒,但卻無人敢暢飲,大家都是聰明人,明王今天晚上肯定是有行動,誰也不想喝酒誤事。
師妃暄心中慌亂,她感覺到今天晚上有大事發生。
“王上,決戰不是明天嗎?”師妃暄終於詢問道。
“這場戰爭是孤挑起的,那一切都是孤說的算。”朱壽麵色冰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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