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提劍猛進,劍風呼嘯,砍向木雕。教徒們瘋了般圍攏,利刃如雨,林曉身上瞬間添幾道血痕。女鬼在空中疾旋,施出鬼影迷障,乾擾教徒視線,韓凝兒趁機近身木雕,卻被木雕身上湧出的黑暗力量彈開。
“這邪力太霸道!”韓凝兒咬牙,嘴角溢血。
此時,木雕邪獸愈發狂暴,掙脫部分束縛,巨爪一揮,土石崩裂。妖狐見狀,眼珠一轉,佯裝敗退,引開部分教徒,林曉會意,瞅準空當,傾儘靈力注入劍身,合身一刺,正中木雕頭顱。
邪獸木雕轟然炸裂,黑暗力量反噬教徒,慘叫連連。眾人未及喘息,腳下土地忽陷,掉進一深不見底黑洞,耳邊風聲呼嘯,似墜無儘深淵。
待落地,竟是一地下暗河,河水黏稠如墨,散發刺鼻惡臭,河中隱隱有黑影遊弋。
“此地不宜久留!”韓凝兒喊道,眾人沿岸摸索前行。
行至一處洞穴,洞壁滿是奇異發光蟲卵,幽光閃爍,詭譎至極。忽地,蟲卵紛紛破裂,一群人麵蟲身怪物湧出,口器滴涎,吱吱怪叫。
“真惡心!”林曉揮劍砍殺,蟲血四濺,卻似無窮無儘。
妖狐渾身沾滿蟲血,暴躁不已:“這麼殺下去不是辦法!”
韓凝兒目光四下一瞥,見洞頂石筍尖銳,心生一計:“破壞洞頂,砸死這些怪物!”
眾人合力攻擊石筍,石筍斷裂砸下,瞬間將怪物掩埋。繼續前行,洞穴儘頭竟現一座古老墓室,石門半掩,透出森然陰氣。
“這墓室裡不知藏著啥邪物。”女鬼聲音顫抖。
推開門,墓室中央棺槨懸浮,棺周符文湧動。韓凝兒剛欲靠近,棺槨自動開啟,一道黑影躥出,化作一俊美卻邪氣四溢的男子,身著古袍,長發披肩。
“何人擾我沉睡?既來之,則永留於此陪葬吧!”男子陰森一笑,雙手一揮,墓室內陰氣化作利刃,鋪天蓋地襲來。
眾人奮起抵擋,靈力碰撞聲震耳欲聾。男子身形鬼魅,穿梭攻擊,眾人身上傷口漸多。林曉餘光瞥見棺槨內有一古樸玉佩,光芒微弱,似與男子力量相連,高呼:“凝兒,那玉佩有古怪!”
韓凝兒不顧危險,飛身撲向棺槨,男子見狀,全力阻攔,卻被眾人拚死拖住。韓凝兒一把抓住玉佩,用力捏碎,男子瞬間淒厲慘叫,形體消散。
眾人癱倒在墓室,傷痕累累。韓凝兒望著墓室穹頂,輕聲道:“不知還會冒出啥幺蛾子,但咱不能停……”
眾人掙紮起身,相互攙扶,拖著沉重步伐,迎著未知黑暗,再度踏上正邪交鋒的漫漫征途。每一次險象環生,都是對正義的嚴苛試煉;每一回絕境逆襲,皆為守護蒼生的熱血奏鳴,而故事,於這無儘暗夜,續寫著不屈傳奇,正邪較量,未有終章……
剛出墓室,墓道內忽地狂風大作,鬼哭狼嚎。眾人眼前一花,無數陰森鬼魂洶湧撲來,張牙舞爪,淒厲嘶吼。這些鬼魂形態各異,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肚破腸流,血腥之氣撲麵而來。
“邪祟沒完沒了!”妖狐怒目圓睜,卻被鬼魂潮水般衝擊,立足不穩。
韓凝兒迅速結印,佛珠光芒撐起一片光幕,大聲道:“大家彆慌,鬼魂懼光,聚在一起彆散開!”
林曉緊靠韓凝兒,劍出如龍,劍氣縱橫,絞碎一片鬼魂,卻瞬間又被填補。女鬼在空中施展淨化之術,然鬼魂怨念太重,淨化之光剛一觸及,便被吞噬。
“這樣下去不行,得找到鬼魂聚此的緣由!”韓凝兒心急如焚,額頭汗珠滾落。
此時,鬼魂群中忽現一老嫗鬼魂,目光哀怨,直直盯著韓凝兒:“還我孫兒命來……你們這些外來者,打破墓室安寧,害我孫兒魂飛魄散……”
韓凝兒一怔,高聲回道:“婆婆誤會,我等一路降妖除魔,無意驚擾,定是那墓室邪物作祟,害了你孫兒,咱可為他報仇!”
老嫗鬼魂哭聲稍歇,狐疑道:“當真?那邪物在哪?”
韓凝兒指向墓室深處:“便是那棺槨中封印之物,剛已被我等擊碎,卻不想牽連無辜,若婆婆信得過,助我們離開,往後必為你孫兒超度!”
老嫗鬼魂沉默良久,終是抬手一揮,鬼魂群攻勢立緩。“好,我且信你們一回,這墓道儘頭有秘道,可通外界,但出去後,莫忘承諾。”
眾人千恩萬謝,匆匆奔向墓道儘頭。秘道狹窄陰暗,彌漫腐朽氣息,眾人跌跌撞撞前行。不知多久,眼前豁然一亮,竟是一座荒蕪古鎮。
古鎮死寂,房屋破敗,空無一人。街邊幌子殘破,隨風搖曳,發出簌簌聲響。
“這地方咋透著股說不出的邪勁。”林曉握緊劍,警惕四顧。
妖狐鼻子猛嗅:“有血腥味,還新鮮著呢!”
話音剛落,一陣孩童嬉笑聲傳來,空靈詭異。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群身著紅肚兜孩童蹦跳而來,麵色慘白,眼神空洞。
“陪我們玩……”孩童們齊聲呼喊,聲音在古鎮回蕩,愈發陰森。
韓凝兒心生警惕,柔聲道:“小朋友們,天色已晚,為何還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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