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虎道“仗著上官前輩在你身旁,你才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陳岩直性子,聽不得彆人諷刺,說“我做事從不依仗他人。”
陳虎邪魅一笑,陳岩正中自己的圈套,道“就等你這句話呢。”
“好,看槍。”
陳岩本來就集聚在肚子裡一團火,正愁沒有地方發泄。
見陳虎手持長槍過來,想要打架。
陳岩道“打就是。”
二人執槍打了起來。
陳江與陳母姍姍來遲,見陳虎和陳岩已經打了起來。
陳江肅然道“自家人內鬥,有意思嗎?給我分開。”
說罷!陳江將手中的長槍擲了過去,長槍不偏不倚來到二人中間。
長槍上,一股綠色的玄力向周圍瘋狂湧動,二人這才分開。
陳虎是一臉不情願的樣子,說“爹,陳岩這小子欺人太甚,我要好好修理他一頓。”
陳岩見到自己的母親安然無恙,心中也頓感平靜了。
“母親,您沒事吧!”
陳母一臉慈愛,道“我來江州城和你伯父聊一會兒,能有什麼事呢?”
陳江嚴肅道“我需要你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陳江指著陳岩說道。
陳岩仗著自己身後是上官翀,不再選擇隱忍。
“大伯,我並非尋釁滋事之徒,隻不過,上次我母親在破禦宗被人拐走,您總該給我父親一個說法吧!”
陳江冷然道“隻因這事,你就帶人來自家鬨?”
陳岩道“主謀人是陳龍,他乾的什麼事情,自己再清楚不過了。”
陳江道“你可有證據來證明陳龍的所作所為。”
陳岩笑道“沒有證據我又怎敢來到此處指控他。”
陳龍已是驚弓之鳥,見自己的父親看他一眼,他馬上說話自證清白。
“陳岩,你少在這裡誣陷我,我陳龍做事一向坦坦蕩蕩,擄走叔母對我有什麼好處?”
陳岩一針見血道“坦坦蕩蕩,你也真敢說出此話,上官翊親自告訴我了,是你設計將我母親從破禦宗帶到上官府上。”
陳龍聽到陳岩提到了上官翊,他知道自己的事情是瞞不了多久了,可內心還是存在僥幸心理,依然儘力的在隱瞞眾人。
陳龍心中十分恐慌,狡辯道“我沒有。”
陳母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陳江問“大丈夫做事應光明磊落,我平常是怎麼教你們的,小龍,你真的將你叔母……”
上官翀插話道“老夫已經問過孫子了,他的話所言非虛。”
“隻不過,我愧對衝弟啊!”
說完,上官翀跪下向陳母賠罪。
陳龍開始慌亂了,心中幾番思想鬥爭,跪了下來。
“父親,我一時糊塗,我認為我掌控了叔母,陳岩就不會和我爭奪破禦宗宗主之位,我,我該死。”
陳龍說出實情。
陳虎一臉不敢相信,自己所維護的大哥竟然因為宗主之位擄走叔母。
陳江雖然不敢相信眼前兒子所說的話,可親耳所聽,怎會有假,默默地閉上了雙眼,仿佛是愧對自己的兄弟,陳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