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庚身上橫豎都有衣服蔽體,哪怕在此地逗留數個時辰也不在話下,雖說這些衣物殘破不堪,但總歸聊勝於無。因此,他便順水推舟地應和著葉奕說道“我看這樣甚好。”
然而,幽罡還要靠幽庚給自己當“盾牌”好遮擋自己潔白的身軀不讓其他人看到。他趕忙折返回來,毫不留情地抬手敲了一下幽庚的腦袋,並怒聲嗬斥道“好什麼好?”話音未落,他便不由分說地扯住幽庚,連拖帶拽地朝著永源館飛奔而去。他們一路穿越熙攘的人群,然後縱身躍上飛劍,疾馳而返。
葉奕見狀不禁感歎道“嘿呀,這倆家夥跑得可真夠快的啊!”
一旁的司徒浣紗則接口道“他自知羞愧難耐,自然想要快點逃離此地。”此時此刻,街道兩旁的路人們紛紛避讓不已。
司徒浣紗轉頭對葉奕催促道“夫君,咱們也趕緊動身吧!倘若再耽擱片刻,恐怕到時候咱倆就隻能站在末尾觀看三國弟子啦。”
葉奕聞聽此言,連忙回應道“所言甚是,那我們即刻出發。”言罷,夫妻二人一同邁步向前。
街道上的行人們驚訝地望著半空中,隻見兩名武者正腳踏飛劍,禦空而行。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其中一人竟然赤裸著身體!
眾人紛紛仰頭觀望,議論聲此起彼伏。
"這武者為何會光著身子呢?難道是發生了什麼奸情,被當場捉住了不成?"有人好奇地猜測道。
"嗯,很有可能。不過這光著身子駕馭飛劍,倒是挺有趣的,隻是未免有些不知羞恥啊!"另一個人附和著說道。
"再怎麼強大的武者,也不該如此不顧顏麵,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體地禦劍飛行吧!"又有人憤憤不平地譴責道。
一時間,眾說紛紜,各種猜測和指責充斥於耳。幽罡低頭看著下方那些對他指指點點的普通人們,心中湧起一股無地自容的感覺,簡直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與此同時,一旁的幽庚卻始終傻笑著,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下麵人群的異樣目光和嘲笑聲。
……
人潮湧動,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源源不斷地湧入逍遙聖居。這裡,正是眾人矚目的焦點——逍遙聖居的擂台所在之處。
在擂台上,書榮身先士卒,身旁站著金曜劍聖、木曜劍聖以及屹川和清芳兩位劍主。此外,還有雨澤和菱紗兩位實力強大的劍主。他們並肩而立,氣勢磅礴,仿佛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
擂台下,來自三個國家的弟子們個個精神抖擻,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他們都渴望在這場比賽中一展身手。
冷星靜靜地站在一旁,密切關注著擂台下發生的一切。然而,他的內心卻充滿了對葉奕這位摯友離去的悲痛與哀傷。這份痛苦讓他心如刀絞,難以釋懷。
滄珷此時此刻也同樣心如亂麻,但他深知這個世界充滿了離彆與變故。儘管如此,他仍然努力克製住內心的悲傷,並告訴自己要變得更加堅強。
畢竟,世間萬物皆有生死輪回,無人能夠逃脫命運的安排。正如古人雲“人生自古誰無死?”
“今天,我不僅代表著滄玄,更肩負著葉兄對我們的期望。”滄珷用低沉而堅定的聲音說道,話語中透露出無儘的悲憤與決心。
吳超緊緊握著手中的虎魄刀,目光銳利地凝視著前方,說道“雖然以我目前的實力,想要擊敗那兩位劍主並非易事,但我有信心能在他們手下支撐一炷香的時間。”
陳岩手持長槍,眼神堅定而果敢。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擂台上的諸位高手,暗自祈禱道“葉兄啊,請您在天之靈庇佑我們吧!願我們能不負所望,取得勝利!”
淩剞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擂台上的那幾個人,嘴唇微張,似乎想要說點什麼,但又猶豫不決,最終還是沉默不語。
滄琨則露出一副十分遺憾的表情,喃喃自語道“我還沒來得及親手擊敗葉奕,他竟然就這麼死去了。不過沒關係,現在的我已經有了新的目標。”
此時,葉奕和司徒浣紗正並肩站在觀眾席的中央。
突然,葉奕忍不住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然後揉了揉鼻子,嘟囔著“是誰在背後說我壞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