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的實力著實讓我吃驚啊!不過呢,現在你的玄海如此不穩定,還是先下去調整一番吧!”南宮湛霖語氣誠懇地勸說著。
寧雪兒卻絲毫不為所動,她緊緊咬著嘴唇,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倔強和堅定,毅然決然地回應道“就算今天豁出去一切,哪怕拚得玄海崩潰,我也要讓你為自己曾經說出的那些侮辱人的話語付出應有的代價!”
南宮湛霖見寧雪兒如此頑固,不禁瞪大了雙眼,目光中閃爍著一絲狠厲,他聲音低沉地說道“姑娘,我本是好言相勸,但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可就彆怪我不再留情了!給我乖乖下去吧,等你想清楚了再來跟我較量!”
“戰技?櫻之花破”
話音剛落,隻見南宮湛霖手中的長槍猛然刺出,槍尖處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宛如一朵盛開的櫻花。
麵對如此淩厲的攻擊,寧雪兒心知難以抵擋住這一擊。但她並沒有選擇退縮或者放棄,而是決定用儘全力去嘗試抵抗。
她伸手輕輕撫摸著劍身,將全身的玄力彙聚於此。然後,她緊閉雙眸,默默地在心中向葉奕表達著歉意“奕哥哥,雪兒真的很沒用,已經沒有足夠的實力來維護你的名譽了……”
就在這時,長槍與長劍轟然相撞。刹那間,粉色的玄力如洶湧的波濤一般朝寧雪兒席卷而來,眼看著就要將她衝擊到擂台下。
此時此刻,寧雪兒的身體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可能倒下。但是,她依然咬緊牙關,拚命堅持著,不肯輕易認輸。
書榮和陳衝正準備動手的時候,隻見冰嬋駕馭著飛劍登上了擂台。
“冰辰血脈,開!”
隨著一聲輕喝,冰嬋施展出自己的戰技,先把場麵穩住。
“戰技?風雪冰天”
刹那間,南宮湛霖連帶著他手中的花櫻槍一同被凍結成了冰雕,絲毫動彈不得。
冰嬋飛起一腳,將他踹出了好幾米遠。
幾秒鐘之後,南宮湛霖破冰而出,臉上露出了驚愕的神情。
擂台下,逍遙聖居的眾多弟子們也紛紛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她是雪原劍宗的弟子嗎?怎麼會出現在我們這裡?”
“對啊!雪原劍宗的宗主可不會允許自家弟子隨意加入其他勢力啊!”
看起來,還是有一些逍遙聖居的弟子並不了解冰嬋的真實身份。
此時,寧雪兒緩緩睜開了雙眼,當她看到冰嬋手持冰幻月霰劍站在自己麵前時,心中不禁湧起了一絲熟悉的感覺。對於冰嬋,她多少還是有點印象的。
冰嬋發自內心地問道“為了他,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寧雪兒自然明白冰嬋口中所說的“他”究竟是誰,她沒有絲毫猶豫,堅定地回答道“值得。”
風翰見到冰嬋登上擂台,心中不由得一緊,連忙出聲提醒道“冰嬋姑娘,此舉甚危,快快下來,你絕非他之敵手啊!”然而,冰嬋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似乎並未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書榮不禁大吃一驚,失聲喊道“雪域寒宮的弟子怎會現身於逍遙聖居?”此言一出,逍遙聖居的眾多弟子紛紛騷動起來,交頭接耳地議論著。
“冰嬋?難道她就是那位來自滄玄雪域寒宮的弟子嗎?”
“沒錯!聽聞她乃是被雪域寒宮逐出宗門的弟子,卻為何會出現在咱們聖居之中呢?”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冰嬋身上,充滿了好奇與疑惑。
清芳微微皺眉,輕聲說道“我見她天資卓絕,便破例允許她進入逍遙聖居。隻是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是福是禍啊!”言語間透露出一絲擔憂。
屹川則寬慰道“清芳劍主不必過於憂心,宗主和諸位長老定然不會責怪於你。畢竟,像這般天賦出眾的弟子,正是他們所渴求的。”
此時,南宮湛霖麵露怒色,憤然斥道“本公子最痛恨那些暗施偷襲之輩,即便你身為女子,亦絕不容恕!既然你敢登台,那就準備好躺著下台吧!”他的語氣冰冷而決絕,透露出一股強大的自信。
書榮與陳衝看著眼前這一幕,終於鬆了口氣。他們心中暗自慶幸,還好寧雪兒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否則他們沒有辦法向寧塵交待。
而上官翡則急忙跑向擂台,將寧雪兒扶下來。
此時,冰嬋站在擂台上,眼神堅定而冷靜。她深知自己的實力,但也明白公平競爭的重要性。她不願意做出任何不光彩的事情,更不會趁人之危。
“你已經受傷了,現在並不是我的對手,還是下去吧!”冰嬋平靜地說道。然而,南宮湛霖卻滿臉不服氣,他緊緊握著手中的長槍,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姑娘,小看我的人,可是會吃大虧的!”說完,他猛地衝向冰嬋。
冰嬋毫不畏懼,手中的長劍揮舞起來,與他展開激烈的交鋒。兩人你來我往,招式淩厲,一時間難分高下。
一旁的南宮媛焦急地喊道“哥,你已經受傷了,不能再這樣打下去了!”然而,南宮湛霖似乎完全沒有聽到她的呼喊,甚至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此刻,他的心中隻有戰鬥,隻有戰勝冰嬋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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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激戰數十回合,仍然未分出勝負。
南宮湛霖意識到,如果要想戰勝冰嬋,必須使出更強的力量。於是,他集中精神,施展出強大的戰技——“戰技?櫻之花破”。
與此同時,冰嬋也不甘示弱,同樣施展出自己的絕技——“戰技?淩雲傲雪”。
刹那間,兩道冰藍色的劍氣在空中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劍氣四溢,掀起一陣狂風。南宮湛霖手持長槍,緊緊抵住冰嬋的攻擊。
隻見那兩道劍氣與長槍碰撞在一起,瞬間迸發出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