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炷細細的香,仿佛在時光的流逝中慢慢化作一縷縷青煙,緩緩地燃燒著,每一刻都似乎在訴說著時間的悄然逝去。當最後一絲火光熄滅,宣告著一炷香徹底燃燒殆儘之時,整個擂台仿佛都陷入了片刻的寂靜。
書榮那沉穩而洪亮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在擂台上空回蕩:“滄玄弟子挑戰成功!”這聲音猶如一道驚雷,瞬間打破了剛剛的寧靜,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正準備發動猛烈進攻的滄珷,聽聞書榮的聲音後,那原本緊握著玄兵的手緩緩鬆開,玄兵叮當一聲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那急促的呼吸聲仿佛要將胸腔炸裂一般,緊接著,他雙腿一軟,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地上,仿佛所有的力氣都在這一刻被抽乾了似的。
“終,終於耗到香燃儘了,好累了……”滄珷喃喃自語著,眼中滿是疲憊與釋然。說完,他整個人就像是失去了支撐般,躺倒在了那寬闊的擂台上,微微仰頭,凝望著那湛藍如寶石般的天空,貪婪地呼吸著那清新的空氣,仿佛要將之前戰鬥時所積累的疲憊和壓力都隨著這一口口氣息排出體外。
滄琨、淩剡、淩剞三人也好不到哪去,他們同樣氣喘如牛,那劇烈起伏的胸膛仿佛是正在奔跑的烈馬,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三人癱坐在擂台上,汗水如泉湧般從額頭滑落,浸濕了衣衫,他們相互對視一眼,眼中都透露出難以掩飾的疲憊和感慨。
而吳超,無疑是六人中最為淒慘的一個。他身上的衣裳早已破爛不堪,到處都是青虎留下的爪印,那一道道深深的痕跡仿佛是在訴說著他之前經曆的激烈戰鬥。此刻的他,累得幾乎快要昏厥過去,上氣不接下氣,臉色蒼白,額頭上的青筋清晰可見。那一道道傷口在陽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是在提醒著眾人這場戰鬥的殘酷。
莊予舟站在一旁,回想起剛才那五人集體進攻自己的驚心動魄的畫麵,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他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那汗珠順著臉頰流淌而下,很快就沾滿了雙手。他用力地擦了擦臉,卻發現手上也沾滿了濕漉漉的汗水,一種無力感頓時湧上心頭。他看著躺在擂台上的眾人,心中暗自感歎:“我還是老了啊!比不了這些龍精虎猛的年輕人啊!”那滄桑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失落,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無情和青春的活力。
“老司啊!這些朝氣蓬勃的年輕人著實與以往不同。起初,我內心還在糾結著該如何做到既不傷及他們,又能夠準確地檢驗出他們的實力。畢竟呀,這些小家夥們可是充滿了無限的可能性。而現在看來,確實應該給他們加上強度,這樣才能激發出他們真正的潛力呢”。
莊予舟說完,緩緩地走到一旁,微微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又說:“彆以為這些後輩什麼都不行,上了擂台可不能大意。”
司鳴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眼中閃爍著光芒,他笑著回道:“多謝莊兄的及時提醒,有了莊兄您之前的經驗作為前車之鑒,我一定會倍加小心,萬分重視此次的考驗,絕對不會給他們留下任何可乘之機的。”
莊予舟也是一臉認真地說道:“司兄,還是小心為妙啊,可千萬彆到最後弄巧成拙,反被那群看似柔弱的‘小雞’給啄傷了。”司鳴聽後,放聲大笑起來:“能把我傷了,那可絕不是普通小雞那般簡單啊!他們要是真有那樣的本事,那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莊予舟也跟著笑了起來:“司兄,我就在一旁靜靜地觀看,願你一切順利,好運相伴。”
此時,書榮走上前來,鄭重地說道:“下麵有請唐玄弟子上場,挑選你們要挑戰對戰的大師。”
隻見秦珽、秦瑤、唐詠、夜無極、洛白、楚悄這四男二女邁著穩健的步伐登上了擂台。
唐詠目光堅定地說道:“我們選擇煉器大師。”
司鳴看著眼前這一群躍躍欲試的年輕人,心中不禁閃過一絲苦笑,他自嘲般地嘟囔著:“都知道我好欺負啊!不過沒關係,正好可以讓他們試試身手,也看看自己到底幾斤幾兩。”
唐玄弟子不說廢話,直接開血脈,開始大乾一場。
“戩戾血脈,戩戾血脈,鑾隍血脈,星夜血脈,逍遙血脈,皓月血脈,開”
唐詠手持玄兵,眼中閃過一絲決然,猛地大喝一聲:“戰技·五決玉劍行!”他身後,那一道道劍影宛如靈動的精靈,隨著風勢悄然飄來,伴隨著洶湧澎湃的紅色玄力,出現在唐詠背後,那股磅礴的氣勢讓在場之人無不心生震撼。
司鳴見狀,左手輕輕一揮,那青色的玄火便如活物一般緩緩浮現,緊接著玄火迅速化獸,一條威武的青龍昂首挺胸地騰空而起,發出一聲聲激昂的吟嘯,那聲音仿若能穿透天際,震懾得眾人一時間呆立當場,心中滿是驚恐。
而唐詠則手持那鋒利的利劍,毫不畏懼地大膽出擊,口中高呼:“戰技·倚劍斬鯨!”他眼神堅定,步伐沉穩,每一步都帶著一股不可阻擋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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