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不是猛龍不過江嘛!”
說罷,楊東成腳下用力一點,整個人閃電般躍起,同時手裡的木棒狠狠地砸了過去,中年人大驚失色,剛才聽到楊東成有意讓出市場,心頭就少了警惕,再加上看到楊東成累得跟條死狗一樣,以為他不行了,哪想到那看起來似乎隨時會力儘倒地的家夥,突然間這麼生猛。
木棒呼嘯而至,中年人彪哥下意識地一偏腦袋,眼前一黑,然後就感覺到喉嚨一陣劇痛,那個笑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右手拇指和食指扣在自己的喉嚨上,他感覺到了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鬱殺機。
如果真的刺激到他的話,他相信對方會毫不猶豫掐斷自己的喉嚨!
“彪哥,我很想跟你聊一聊。不過,我有點餓了,手有點抖啊,萬一不小心就捏碎了你的喉嚨,可就彆怪我不小心啊。”
楊東成目光淩厲如刀,掃了一眼慢慢圍過來的流氓們,今天這個事情肯定不能善了,這個彪哥就是個白癡,純粹地被人當槍使了,還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能夠稱霸羊城呢。
“彆,彆,有話好好說。”
彪哥嚇了一跳,慌忙擺擺手,“兄弟們,退,退,你們都給我後退一百米!”
“不錯嘛,彪哥,你很識趣啊。”
楊東成笑了,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彪哥咬著牙,一聲不吭,眼神卻狠厲得要殺人。
“哎呦喂,彪哥,你這是很想要殺了我啊。”
楊東成摸了摸下巴,右手微微一捏,輕輕地說了兩個字,“跪下!”
彪哥一愣,倔強地挺直了腰杆,緊接著感覺到喉嚨一疼,整個胸口就好像要被撕開一樣,眼球儘可能地向外擠,腦袋一暈,“咚”的一聲,雙膝一軟重重地跪了下去。
所有人都是一愣,平日裡在他們眼裡呼風喚雨,耀武揚威的老大突然間就這麼當眾跪了下去,一瞬間這些被港片洗腦了的家夥們信仰崩塌了!
“彪哥!”
不知道是誰悲呼一聲,瞬間就引起了共鳴,“衝,弄死這狗日的!”
眼看著這幫流氓就要發難,楊東成傻眼了,大意了,真他媽大意了啊,明知道這個彪哥是個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的傻缺,怎麼就沒猜到對方肯定有暗線埋伏在彪哥的身邊呀。
這時候,楊東成已經顧不上去想其他的人,抬腿一腳重重地踢在彪哥的胳膊上,生生地將這廝踢飛了出去,砸在幾個混混身上,那個方向攻擊頓時為之一滯,後背冷不防傳來一陣劇痛,腳下一個趔趄,一個踉蹌就要撲倒。
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了,要不然今天要被人活活打死的,楊東成俯身跌倒之際,心裡就有了痛下殺手的決心。
這些流氓不見血是不知道怕的,必須要讓他們知道靠近自己的人會有生命危險,他們才會望而卻步!
就在這時候,一個家夥眼看楊東成要摔倒,一腳狠狠地蹬下,楊東成這時候即將跌倒眼看他一腳蹬下,哪能錯過機會?
就勢一把拽住這貨的褲子一拉,楊東成頓時有了支撐,右手勾住這家夥的脖子向下一拉,膝蓋用力向上一頂,這家夥仰頭砰出一開口血水,幾顆牙齒咕嚕嚕地滾落在地。然後就是抓住這家夥的t恤衫在他的脖子上一繞,雙手一提,這廝雙腿抖了抖就昏死了過去。
就在這時候,楊東成突然聽到腦後風起,迅速向下一蹲,身子一轉,右手閃電般地抓住了掄鋼管的手,順勢腦袋向上一頂,重重地撞在這家夥的喉嚨上,這家夥慘叫一聲捂著喉嚨就倒了下去。
鋼管在手,楊東成就不再客氣了,對著腦袋就砸,“砰,砰,砰”的聲音不絕於耳,當然,自己也沒少遭罪,身上不知道被砸了多少鋼管,甚至還被人用刀子割了幾處。
儘管楊東成不再保留,但還是架不住對方人多啊,打著打著握著鋼管的手都在抖,沒力氣了,身上的傷口也多了。
難不成老子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