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看完了?”看到沈言溪出來,陸瑾就湊了上去。
“嗯,悠然好好的女兒家,卻成了現在這般模樣,著實讓人心疼。”
“哎……”陸瑾也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你哎什麼,還不是你造的孽?”沈言溪冷哼一聲就往院外走去。
陸瑾愣在了當場,這話說的……好像挺對,確實隻能怪自己。
可現在怎麼辦?是要去看看都督府,還是留著照顧悠然啊?
“無辭,你站那兒乾嘛呢,人家陸公子是要留下當姑爺,難道你也是?”沈言溪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哪兒能呢,問哦自然是隨著姐姐!”聶無辭心靈福至,忙跟了上去。
陸瑾就更尷尬了,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最終還是心一橫跟了上去。
“陸公子還有何事?”沈言溪瞥了一眼陸瑾。
聶無辭和丫鬟一臉看好戲的表情,陸瑾也根本指望不上。
“夫人說笑了,咱們這不得去看看大都督府弄的怎麼樣了麼?”
“難為陸大都督還記得大都督府,我當是大都督心中隻有悠然了。”沈言溪說著就上了車。
完犢子了,自家夫人好像真吃醋了。這個時候可馬虎不得,所以陸瑾忙不迭的也上了車。
“怎麼,陸大都督還有事?莫不是要給我寫……”
陸瑾一個箭步就撲了過去,死死的捂著沈言溪的嘴,猝不及防的沈言溪差點都以為這個呆子要謀殺結發妻子了。
“嗚嗚……”沈言溪一雙大眼睛死死的瞪著陸瑾。
邊上的丫鬟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難道這麼好的夫妻也進展到家暴那一步了麼?
“夫人這麼好看的人,怎麼能說那麼難聽的話。寫什麼寫,夫人索性不如在我身邊軋兩刀算了,省的礙你的眼~”陸瑾說著說著就放下手在旁邊悲傷難以自製。
被憋了半天的沈言溪看傻了,本來想大口呼吸幾下都忘了。自家男人什麼時候學的這個調調啊?轉身看了一眼書青,書青也大張著嘴。
“我本是想著與夫人長長久久,一生一世,沒想到夫人這麼快就厭煩了我……”茶言茶語的陸瑾戲精附體,演的停不下來。女人生氣的時候,講道理是沒用的,隻有胡亂來了。
“夫君就收了神通吧!”沈言溪忙捂上了陸瑾的嘴巴,這個冤家可真是好本事。讓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夫人不生氣了?”陸瑾見好就收,忙嬉笑著就貼了上去。
“夫君莫不是就想這麼糊弄過去?”沈言溪自然沒那麼容易就放過陸瑾,仍然冷著一張臉。
“為夫知錯了,昨天也是因為心急,所以才沒來得及跟夫人商量!”陸瑾自然知道沈言溪在意的問題是什麼。
“還有嗎?”沈言溪抬眼道。
“啊?還有嗎?就是那個悠然,你也看到了,無論是情感還是現實,我都沒辦法再置悠然於不顧。但夫人也需知道,夫人在我心裡一直未曾變過……”
陸瑾說著也就嚴肅起來,拉著沈言溪的手情真意切的說道。
“我與夫人如激流之於小魚,如荒林之於小鳥,如草屋之於火焰,始終未變。我知道夫人以為悠然不同,但夫人可知夫人對於我,一直是燃燒在心間的火焰?”
沈言溪聽到丈夫的話,心裡也就徹底安定了下來,雙眸裡更是淚光閃閃。前麵的這些句子來源於夫君曾經送給她的一首自由詩,那裡麵字字是他們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