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親自來見我。如果覺得自己陽痿,就穿好褲子藏起你的金針菇,我看不見它自然也就不會笑你。”
“我還沒死呢,是什麼讓你們覺得自己可以見我不跪?”
我沒有理會對我躬身的兩個傀儡,再次將屬於替身的精神力交流釋放在虛空,頭也不回地向站外走去。
那兩個被俘虜的教眾,則在我狂暴的精神力威壓下直接站立不穩,撲通一聲跪在了我身後。
看來我猜的沒錯,被煉成傀儡的人精神力相當薄弱,就算能戰鬥也需要主人親身操控,否則在強敵麵前連簡單的威壓都抗不住。
我麵前的景色時不時發生著顫抖,看來是躲在暗處的徐奉濂還在試圖對我發起精神乾涉。
深吸了一口氣,我集中精神,“視界”也氣場全開,那些雜音和虛像頓時一掃而空,我也輕鬆地走出了車站,來到了出站口外。
掃視了一下周圍,我選擇去站外超市門口旁邊,那片空白的水泥地上等人,順便躲避一下夏日那毒辣的陽光。
江城乃是九省通衢,儘管現在天氣炎熱不適合旅行,這個和地鐵站相通的火車站依然有不少的路人和遊客,也有不少人和我一樣選擇了這片陰涼的水泥地休憩和等候。
那兩個被我壓倒在地的傀儡掙紮著從車站裡出來,找到我的所在後迅速跑來,拿出一些錢物請水泥地上乘涼的人們散去。
有幾人不願收錢隻想乘涼,那兩個傀儡就變了臉色,拳頭腳尖如雨點般砸落,當場打得幾人鼻青臉腫、牙齒脫落,然後一把將他們扔到遠處。
眼見看熱鬨的人開始增加,車站裡又鑽出二十來號打手對著人群亂打。
這幫人身著古裝、腰懸利劍,雖不出鞘,卻對著百姓好一頓抽打,遇到女子更是要扯裙子扒褻衣,隻打得人群慘叫連連、驚呼不斷。
眼見得百姓四散奔逃,這幫打手又拿出隔離帶把我這片陰涼地和周邊地塊圍起,連帶著旁邊的小超市都被清場。
車站口的警衛雖有製止之意,但不知為何忽然暈倒,場外的圍觀群眾也是一哄而散。
我冷眼看著這些人瘋狂的舉動,心中對這個叛徒的評價越來越低。
儘管我的終極目標是毀滅人類,可階梯教派一直以來都是以積極向上的宗旨麵對世人,儘可能統戰一切力量的。
如今徐奉濂這套操作,搞得好像我們是什麼地痞流氓、惡霸軍閥一樣,又怎麼能做成大事?
我雖然是那種自視甚高、目空一切的性格,但我從不會輕視民眾的力量,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犯眾怒。畢竟這些人儘管像螻蟻一樣弱小,但要殺光還是太麻煩了些,善後工作也太費心思。
驅趕完人群後,那些打手和傀儡才在我麵前排成兩行,呈“夾道歡迎”之勢一路排到車站口,微微躬身迎接著他們的主子。
隨著一陣附庸風雅的琴聲響起,車站裡居然抬出了一架敞篷的“八抬大轎”,轎上的白麵少男穿著一襲鵝黃色輕衫,正抱著不知是琴是箏的樂器撥弄著。
那少男的轎子後又屁顛屁顛跑出兩個女狗腿子,竟追上去打起了黃羅傘蓋,好似把這主子當成了皇帝一般侍候著。
眾狗腿見主子駕到,頓時單膝跪地山呼“世子”,又握著劍鞘齊齊磕地。我做了這許多年教主,也不曾有這般排場!
這幫嘍囉也不曾帶槍械,也不曾有替身,站位也不是什麼陣法,可以說是對我沒有任何威脅,隻是在那像中二小醜一樣舞弄聲勢,看得我心煩。
這徐奉濂到底是哪來的雜中,搞這麼大的排場就為了裝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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