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相加,很自然地也就誕生了使用蛇鬼麵的邪惡替身使者組織:花園。
我不知道是不是石狗麵隻在拆那存在,而蛇鬼麵隻在蠻夷之地存在,所以才導致了花園隻使用蛇鬼麵,卻不知道石狗麵。
經過我的研究,蛇鬼麵和石狗麵儘管都是把人異化成牲畜的邪惡道具,一樣的原理不明,但它們卻還是有著細微的差彆。
蛇鬼麵把人變成的肉翼怪蛇,既不是自然界的生物,也不是神話中的怪物,是一種史料和傳說中都沒有記載的惡心東西。
而石狗麵造畜的結果是隨機的犬類品種,連性彆也都隨機了,不存在造出四不像殘疾狗的可能。
更詭異的是,石狗麵的造畜不遵循任何規律,可能會把一個二百斤的胖漢變成一隻小小的柯基犬,也可能會把一個嬰兒變成一頭藏獒。
相反的,蛇鬼麵造畜的成果中,生成怪蛇的體重和生物分子完全與原主相同,體型的改變僅僅是因為肉體密度的變化。
所以被蛇鬼麵變成怪物的生物基本上都難逃一死,他們的生機會被畸形的生理結構和器官的衰竭很快帶走,並在死後迅速降解成一灘飛快蒸騰的血水。
老實說,當我第一次知道“花園”的存在時,是極為震驚的。
花園的主人,居然是那位傳說中的“吸血鬼”德古拉伯爵。
德古拉的名字原型取自於15世紀著名人物,古代瓦拉幾亞領主,後被封為大公的弗拉德三世,他以殘忍而出名。
他因常常使用一根長長的木棍直穿敵人整個身體並將木棍高高樹立而起,將戰俘折磨致死,因此得名“采佩什羅馬尼亞語“穿刺”)”。
據說他最後死於布加勒斯特近郊戰場,一四七六年冬,以己身微小軍力在無外援之情形下與奧斯曼帝國大軍戰至最後一兵一卒,土耳其軍隊後來將德古拉的形體四分五裂,首級被遠送至君士坦丁堡。
不論在曆史上那位弗拉德是怎樣的下場,但至少在今天我依然知道他還活著,並且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後人杜撰的小說人物名字:吸血鬼“德古拉”。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一直存活到今天,也不確認他是否是借助了“活佛轉世”型的世代傳遞才讓他名義上一直存活。
但毫無疑問的是,比起我實際上並不能暫停時間的替身,他的存在更像一位神明。
所以在得知“花園”存在的第一時間,我就把這個人列為了必殺的敵人。
老實說,成為宗教頭頭不僅是為了華麗地完成“把人變成狗”的邪惡目的,更是為了滿足我心裡變態的控製欲和虛榮心。
我嘴上可以不在乎凡人的看法,但在我心裡始終是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的。
我不允許“花園”的神明和我爭輝。
“花園”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殺手組織,因為吸納了大量的替身使者,所以他們動起手來總是可以把殺戮偽造成意外,或是製造無法調查的懸案。
儘管近代以來刑事偵查技術越來越強大,但警探們又不知道替身使者的存在,又怎麼可能聯想到超自然事件呢?
不過這樣說起來,我還要感謝“花園”,正是因為百年來他們始終活躍,所以警探中從來不會出現替身使者——
巨大的錢勢誘惑會腐蝕他們的心智,讓替身使者成為警探中的臥底;而堅守正義的替身使者則會馬上招來花園殺手的絞殺,不會傳出一點消息。
感謝花園,官府和社會上從來不會出現替身使者的存在。
儘管在我的大計中花園必須除掉,但階梯教派還不夠強大,我自己也沒有我宣稱的“時間暫停”能力,我暫時不想引起他們的注意。
然而他們似乎已經發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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