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氣氛十分緊張。
看到這個男人,秦習突然想到了什麼。半年前,韓石被九淵附身,韓家祖墳裡有一把血斧。
突然,她犀利地看著這個男人,散發著極其濃鬱的氣息。“告訴我,你是誰?”
韓海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沒想到秦習會如此霸道。她的氣場一點也不遜色於他,甚至更強。這怎麼可能?她不就是個醫生嗎?一個醫生怎麼會有這麼霸氣?
不過,無論如何,他今天必須把這個女人拉進來。如果她敢拒絕,他彆無選擇,隻能毫不留情。
韓海眼中閃過一絲狠辣,然後他溫熱一笑,道“不用我告訴你,你大概也能猜到我是誰。我是來尋求與你合作的。嫂子,請坐!
“彆叫我嫂子。我甚至還不知道你是誰。恐怕你這麼稱呼我不合適!秦習拉了拉麵前的椅子坐了下來。
見她說話好聽,韓海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然而,當他想到他的下一個計劃時,他決定忍受它。
“我相信你已經親眼看到了。我長得很像你丈夫。毫無疑問,我們倆的身體裡都流著同樣的血液。你可以叫我表哥。
還沒等他說完,秦習就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先生,我們不要談論無用的事情。我隻是想知道你為什麼想見我。如果你一直在胡說八道,我很抱歉。我很忙,沒有時間聽你虛偽的寒暄。
胡說八道?
虛偽的寒暄?
秦習的話就像是一記耳光打在韓海的臉上,讓他的笑容僵住了。他周圍的黑暗氣息不由得擴散開來,他似乎處於發瘋的邊緣。
韓海盯著秦習,咬牙切齒。“我還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囂張。”
秦習冷笑一聲,打了韓海一巴掌。“你真的聽不懂人類的語言嗎?我告訴過你要直奔主題。你隻是在浪費你的時間。我沒有時間浪費在泥濘上。
韓海被這一巴掌打了個措手不及。他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秦習,表情極其扭曲。“你你怎麼敢打我?你怎麼敢!
秦習被他惹惱了。她打了他另一半臉。“現在,你確信我敢打你嗎?!”
韓海的腦子一片空白。他的耳朵在響,他的臉在灼熱和腫脹。這種屈辱幾乎把他逼瘋了。他盯著秦習,像是要把她活活吃掉,怒道“該死的,我要殺了你!
他像一頭凶猛的野獸一樣咆哮著,撲向秦習。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優雅。現在,他看起來像精神病院裡的瘋子。
“嗬嗬,殺了我?”秦習不屑地笑了笑,抬腿踢了他一腳,把他打飛到了桌子上。桌子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倒塌了。
一時間,玻璃破碎的聲音,桌子破碎的聲音,韓海的慘叫聲混合在一起。
韓海惋惜地躺在地上。他英俊的臉上沾滿了鮮血,看起來凶狠而可怕。他用蠟梳過的頭發此刻也淩亂不堪,衣服也被撕裂了。
他看起來很痛苦!
秦習走過去,踩了踩他的屁股。她稍微用了一點力,韓海立刻尖叫起來。
不是秦習用力過猛,而是韓海身下有碎玻璃碎片,韓海趴著。很明顯,這很痛苦。
韓海疼得臉色蒼白。他掙紮著想站起來,但越掙紮,就越痛苦。他幾乎因疼痛而暈倒,他的眼睛裡充滿了仇恨。
“你。我今天就殺了你。韓海怒不可遏,看向門口。“有人,快點過來!把這個混蛋剁碎!
“不要浪費你的呼吸。你的人聽不到你的聲音。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秦習低頭看著他。“首先,告訴我你為什麼來找我和韓石的背景。第二,你不必告訴我,但我不會手下留情。
她腳上用了一點力,韓海立刻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啊!”
韓海惡狠狠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他痛苦地顫抖著說“我,我會告訴你的。你,把你的腳拿開!
“如果你早點合作,你就不必承受那麼多痛苦了。”秦西水說著,腳卻還在他的屁股上。
見秦習依舊不動腳,韓海怒道“把你的腳從我身上拿開!
“看來你還不知道什麼對你有好處。如果你不告訴我,我會”
“我告訴你,我告訴你,我告訴你,好嗎?”
韓海看得出來,秦習並不是一個推倒重來的人。他不會因為反對她而得到任何好處。
而且,他喊了這麼久,外麵的人也沒進來,好像什麼都聽不到。他孤身一人,處於劣勢。
他發誓,等他從這個混蛋那裡逃出來,一定會抓住她和韓石,把他們剁了。
“當年”
當年,舉國動亂,韓家這個南方第一家族自然逃不過那場危機。由於家族企業規模龐大,他們被惡人盯上,被迫從南逃北。
那時,韓大柱剛剛出生。在逃跑的路上,因為韓大柱不停地哭泣,父母決定與家人分開,向另一個方向逃竄。
他們與當時的一家之主,韓大柱的爺爺約定,在京城見麵。然而,韓大柱的父母不幸在途中遇難,留下躲在乾草堆裡的韓大柱哭著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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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一個好心人發現了韓大柱,把他送給了一個沒有孩子的村民。巧合的是,那戶人家也姓韓。於是,家裡人給孩子取名韓大柱。
韓海的曾祖父因沒能保護好韓大柱和父母而愧疚,遺憾而死。臨死前,他將自己所有的財產都交給了韓大柱,並要求韓家眾人不惜一切代價找到韓大柱和他的父母。
他們以為,在他們的曾祖父去世後,他們就可以平分這筆錢。沒想到,韓海的爺爺堅持要實現父親的願望。
老一輩知道韓大柱的父母因為不想牽連韓家其他人而逃往另一個方向,但韓家的年輕一輩卻不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