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勿近我現在隻愛年下小乖乖!
宋雲初最近忙得不可開交。
學校的畢業論文也開始準備開題了,她頂著兩個黑眼圈把開題報告交了。
她才發現已經很久沒見到陸珩了。
要是換做從前,宋雲初隻怕早就相思成疾了,但現在不一樣了。
“學校接下來的校慶,咱們班依舊雲初負責。”班導點了宋雲初的名,從前一直以來都是她在負責。
可這一次,班裡卻有了不一樣的聲音。
“老師,言言是專業的舞蹈生,要不今年換個新鮮的唄。”
坐在宋溫言身旁的胡清開口。
這是畢業之前最後一次登台,也是d大最大的校慶,老校友們都會回來,是一個絕佳的露麵機會。
要是宋雲初負責,她們這幫都沒有機會。
白晚晚聽著這話,心裡不是很痛快,她嘲諷地掃了宋溫言一眼“專業舞蹈生啊?我怎麼不知道,是非主流時代的葬愛家族?”
宋溫言被這話弄得有些窘迫,她紅著臉站了起來,聲音很小“老師,我……我不行的。”
“你怎麼不行啊,我看過你跳舞,比宋雲初專業多了,要不lo吧!”
胡清也是豁出去了,他們這幫小團體的人,開始替宋溫言撐腰。
宋雲初本來覺得沒什麼,但看宋溫言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好像她欺負了他們似的。
她勾唇“我會怕你?”
宋溫言有些激動,她被胡清他們推了上去,也是半推半就,班導那邊選了一首歌,讓他們兩個自由發揮。
宋溫言起初還有些拘謹,她在學校一直都是這副樣子,跟之前的小太妹判若兩人。
什麼專業的。
根本連踩點都踩不到,白晚晚看著這被宋雲初吊打的女人,露出一絲不屑。
就說了宋溫言不行。
音樂停下的時候,宋溫言的眼眶就潤了,她也知道自己不是宋雲初的對手。
“誰更厲害,不用說了吧?”白晚晚站了起來,“你怎麼敢的啊。”
“其實宋溫言身段還不錯。”薄暮小聲說了一句,被白晚晚狠狠瞪了一眼,“就是看著手忙腳亂的,手腳各跳各的。”
“!”
底下一群人討論起來。
宋雲初完全不輸給這個女人,甚至是吊起來打的水準。
但胡清可不想就這麼放棄這個機會,她站了起來“怎麼結果就隻是你白晚晚說了算嗎?班導,這次校慶陸總也要來,你也知道我們言言跟陸總的關係。”
“……”
就這樣拉起關係來了。
宋溫言慌忙解釋“我跟阿珩就是普通朋友,我跳的不如雲初,我也明白的,但要是有機會上台我會好好練習的。”
“這是在賣慘嗎?”宋雲初往前一步,突然覺得索然無味。
這種事情居然還要拉上陸珩一起,他是多掉檔次啊,輪落到要借著他的名聲來爭取一個校慶演出的名額。
“我,我沒有。”宋溫言一下急得臉都紅了,這副憨態也讓不少男生起了保護欲。
胡清趁機就煽動了他們姐妹小團體,開始左右班導的意誌。
的確胡清用了一個賴皮的法子,讓班導動搖了。
“其實可以跳個團舞。”班導想了半天,才給了一個還算過得去的答案,說白了兩邊都不敢得罪。
宋雲初仰頭,笑了一下“不用了,我又不是撿破爛的,反正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我退出。”
宋雲初的主動,讓班導的尷尬稍稍緩解了一下。
白晚晚卻是不自在了,她剛要站起來,一旁的沈怨趕忙將人拽了下來。
白晚晚臉色沉了“連你也幫著宋溫言是吧?”
“小初不願意爭,都搬出陸珩那座大佛了,沒必要。”沈怨就怕萬一說下去,宋溫言那種口無遮攔的會說出小初跟陸珩之間的關係。
他們還在離婚階段。
到時候害了小初也不一定。
白晚晚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口的氣憤“誰說陸珩這尊大佛就可以神擋殺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