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守著這個秘密_前夫勿近:我現在隻愛年下小乖乖_思兔閱讀 

第87章 守著這個秘密(2 / 2)

裴新玨擰著眉頭“怎麼樣?”

“我們根本不想摻和你們的人生。”宋雲初淺聲道,“對我們而言,平靜才是最奢侈的。”

她想要平靜,不想再去刺激母親的情緒,所以根本不會去裴家。

“希望你能信守承諾。”

裴新玨乾巴巴地說了一句。

“我也希望裴三爺可以信守承諾。”

這個秘密,就藏在他們兩個人的心中就好,宋雲初這兒還有一個更恐怖的秘密。

她的身世。

她根本不是宋一堂的女兒,而是裴笙的,隻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經曆了這些事情之後。

宋雲初對裴笙有一種天生的抵觸,她不會去見裴笙,不會認裴笙做父親。

起碼現在不會。

“我先走了。”宋雲初下了車,還以為裴新玨要乾什麼,現在看起來,也還好。

一顆懸著的心,終究放下了。

有裴新玨在裴家裡應外合,這些事情才能更好的解決。

隻有瞞著裴夫人,他們才能換來片刻的安寧。

樓上。

林雅思已經看到了樓下的裴新玨,倒不是她眼尖,是昨夜一晚上失眠換來了所有裴家的消息。

林雅思也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主動去調查裴家,她知道,那樓下就是裴新玨。

宋雲初回來的時候,看到母親坐在落地窗前,一副凝重的神色。

“媽,早餐吃了嗎?”

“嗯,雲初啊。”林雅思輕聲道,“樓下那人是誰啊?”

“沒什麼,一個老朋友,來見見我而已。”

林雅思害怕宋雲初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畢竟她跟裴新玨是有血緣關係的。

萬一兩個人有個好歹,可就完了。

“是誰啊,媽媽認識嗎?”林雅思想著提醒宋雲初一些事情,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啟齒那些過往的事情。

已經過去那麼久了。

連她自己都不想開口去訴說那段過往,可若是宋雲初跟裴新玨走得太近,萬一發生了什麼。

林雅思這輩子心裡都不會安寧的。

“沒什麼。”

宋雲初在打哈哈,不想去麵對這個事情。

林雅思也沒有追問,她心裡不太舒服,自己跟裴家的事情,不對,是跟裴笙的事情,一定得做個了斷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林雅思也沒想過,那一段略微顯得有些陰暗的過往,會影響到現在的人生。

若是她一個人難受,一個人痛苦也就罷了。

可偏偏這一切,都在傷害著宋雲初。

……

林雅思主動給裴笙打了電話,這是裴笙這輩子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裴笙接起電話的手,都在顫抖。

“雅思?”

大概也是被嚇壞了。

之前裴笙做好了心理準備,林雅思已經沒了,可現在,看著這個來電顯示,他要瘋了。

林雅思這些年來,一直沒有換號碼,他們之間就好像一直以來都很有默契似的。

從未有過這樣的情緒波動,裴笙攥著手機的手,都還在顫抖。

那種感覺太難以言喻了。

“雅思,真的是你嗎?”

淚水一瞬間流了下來,裴笙這輩子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哭得那麼徹底。

眼淚鼻涕,瞬間流下來,這些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的,隻要夜深人靜,一想起林雅思沒了。

他整個人的情緒,都不對勁。

沉浸在痛苦的邊緣。

林雅思也在忍著淚水,她的聲音,比想象之中平靜許多。

“是我。”林雅思冷聲道,“我給你打電話,不是想見你,也不是想要跟你牽扯那些。”

“你說。”裴笙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碎了什麼。

那種謹小慎微的感覺,旁人根本感受不到。

誰也沒有經曆過裴笙這輩子經曆的事情,他那時候為什麼沒有赴約,因為他快死了。

在被追殺途中,丟了半條命,是林雅思救了自己,她就像是裴笙那段時間的光一樣,一直在指引他前進的方向。

可是裴笙還是在被追殺,他不能讓林雅思也跟著一起過這樣的日子。

所以裴笙還是做了一個殘忍的選擇。

“我想你離我女兒遠一點,我想你離我的生活也遠一些。”林雅思幾乎是咬牙切齒,懷恨說出這些話,“我們的過去,也隻是一場戀愛而已,你沒有許諾給我什麼,我也不該給你什麼。”

她說的決絕。

是不想再這麼錯下去。

裴笙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他擰著眉頭,之前宋溫言告訴自己,她的母親已經死了,早在很多年前就沒了。

可現在雅思活得好好的。

“你是說溫言嗎?”

“嗬。”林雅思要笑死了,“那根本不是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叫宋雲初,你記住就好,以後見著這個名字,你跟裴家的人都繞地遠遠地。”

林雅思忍著激動的內心,怒道。

她壓低聲音,隱忍著怒火。

“反正警告的話,我隻說這一次。”

“雅思你不要激動。”裴笙淺聲道,“我不會去打攪你的,可如果你有什麼麻煩需要幫助,儘可能找我好嗎?”

宋家現在這樣的處境,裴笙就知道,林雅思的日子大概也不會好過了。

女人冷哼一聲“我不需要你的關心,我過得好不好也跟你無關,我隻是想告訴你,以後離我跟女兒遠一些。”

“好。”

裴笙不願意傷害她,但凡林雅思說的那些話,也是一一應允。

他知道,這個電話來之不易。

裴笙根本沒有時間去想彆的。

他深呼吸一口氣。

“你記住這些話就好,還有管好你的夫人。”

“我知道。”

裴笙輕聲道,他還想說什麼,那頭的電話,卻一下子被掛斷了。

弄得裴笙有些難受,他盼了那麼多年,終於盼來了這麼一個電話,雖然不知道林雅思在什麼地方,但知道她還活著。

一切就好。

可是家裡那一位呢?

裴笙這會兒想起來了,自己以為宋溫言是林雅思的女兒,所有還百般照顧,原來不是啊。

那麼這個女人,是在欺騙自己嗎?

裴笙的視線慢慢變了,他微微眯起眼眸,露出一絲狠意。

再看手機上那個電話。

裴笙的心,瞬間墜入了冰點。

他要回去看看,宋溫言到底在玩什麼把戲,要是被他知道了,一定弄死他。

……

裴家。

裴夫人已經做好了跟裴笙開戰的準備了,也不管那些有的沒的。

總歸事情走到這一步,裴夫人根本沒有要退縮的意思。

她既然敢做,說明她很有自信。

裴夫人坐在那兒,看著門外急匆匆進來的裴笙。

“怎麼,要跟我算賬了?”裴夫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是心疼了嗎?之前那麼對待林雅思,你拋棄了林雅思,就該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裴夫人自說自話,她看裴笙這樣子,肯定是要來算賬的。

但是裴夫人根本不懼怕。

她都已經做了,那就貫徹到底。

“那種賤女人,我幫你調教一下,不必謝我。”

“宋溫言人呢?”裴笙擰著眉頭,神色不太對勁,連帶著裴夫人也看出了端倪。

他很古怪。

“在樓上啊,你不是不許彆人打攪她嗎?”裴夫人笑著道,“我可是很聽你話的。”

裴笙上了樓,也沒跟裴夫人多說什麼,他一下推開了那扇門,看著坐在地上的宋溫言。

內心深處五味雜陳。

這個女人,就是在騙自己!

利用自己對林雅思的愧疚,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現在還想著要庇護?

但看宋溫言此刻的處境,根本不太好。

他擰著眉頭。

“裴先生。”宋溫言瑟瑟發抖,眼神之中滿是恐懼,她抬起頭來,眼底的淚水都沒有乾。

又哭了起來。

裴夫人緊跟著過來,嘲諷一聲“喲,這是什麼樣子啊,這般梨花帶雨,彆人看了不得心疼死啊。”

笑死了。

裴夫人攥著拳頭,討厭死了小狐狸精這副模樣。

恨不能上前撕碎宋溫言的那張臉,簡直虛偽極了。

“你先出去。”裴笙冷聲道,對著身後的裴夫人說道。

女人一僵,神色微微變了“你想乾什麼,直接在我麵前說好了,是我乾的。”

裴夫人上趕著承認,也不想被裴笙冷落,這些年,裴夫人造作的很,做了不少壞事,也是仗著想要裴笙跟她說說話。

這種極儘扭曲的心裡,一般人根本不會明白。

“我說要你出去。”

“出去就出去。”裴夫人輕哼一聲,能伸能屈。

裴笙走到了宋溫言地麵前,他知道這個女人不是林雅思的女兒,也就說明這是宋一堂養在外麵的女人生得。

也是那些年,讓林雅思痛苦的存在。

所以在裴笙看來,宋溫言可不止是欺騙了自己那麼簡單。

她這種人的存在,就是讓林雅思痛苦,就是該死的。

裴笙冷冷地看著宋溫言。

女人驀地抬頭,搖頭“我沒事的。”

“我沒問你有沒有事。”裴笙冷聲道,“告訴我,你母親是不是林雅思?”

這話問的。

宋溫言渾身都僵硬了。

她的臉色煞白,說不出話來。

宋溫言張合了嘴巴,半天也說不出什麼來,她看著裴笙,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這個問題,其實答案呼之欲出。

既然裴笙問這個問題,那麼就代表其實他已經知道了。

“裴先生都知道了,何必來問我呢。”宋溫言有些無奈,她靠在那兒,感覺人生路途上那剛剛亮起的燈,也熄滅了。

宋溫言歎了口氣,自己活該啊。

裴笙冷聲道“既然知道我在乎的是雅思,為什麼還要騙我,你知道嗎?騙我的下場如何?”

“……”宋溫言有些無奈,“我已經不在意這些有的沒的了,要殺的話也隨便你們了。”

宋溫言快要崩潰了,本來還以為裴笙回來,自己多少能得到一些安慰。

可是現在看起來,什麼都沒有。

甚至於裴笙都知道這件事情了,宋溫言趴在那兒,突然想起什麼。

既然沒有辦法得到垂憐,那不如就威脅吧。

反正已經走入絕境了。

“裴先生看不上我的出生,因為我不是林雅思的女兒,對嗎?”她輕聲道,“可是裴夫人卻是看重這一點,才會對我百般折磨。”

宋溫言看向裴笙,她的腦海之中,將過往在宋家發生的事情,尤其是在林雅思身上發生的事情。

全部都串聯起來。

其實宋溫言根本不在意自己說的是真是假。

她隻是想要活下去。

“如果裴夫人知道宋雲初才是林雅思的女兒,你知道她會受多少折磨嗎?”

宋溫言抬頭,看著她,她現在是心甘情願去當宋雲初的替代品了。

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吧?

從前,世人都說,宋雲初是她的替代品,現在再看看啊,這一切,不過是妄言罷了。

“嗬。”裴笙冷聲道,“所以你在威脅我是嗎?”

“大概連裴先生自己都不知道吧。”宋溫言抬頭看著他,笑了,嘴角的笑意變得那般,“宋雲初不是我父親的女兒呢。”

“!”

裴笙驚愕在原地,他看著宋溫言。

這會兒已經不是震怒能形容了。

“她根本不是宋一堂的女兒,這一點,林雅思很清楚,你再看看宋雲初的年紀跟我差不多,你就該知道了。”

宋溫言是在猜,她知道宋雲初不是宋一堂的女兒,但並不知道是不是裴笙的。

總歸先扛過去再說。

反正也已經是在撒謊了。

裴笙內心深處,像是被人攥著一樣,眼眶裡一下子潤了,喘不過氣來。

“你說的是真的?”

“我還敢騙您嗎?”宋溫言抬頭,“如果她是宋一堂親生的,會從小挨打嗎?這話是宋一堂親口承認的,你不信嗎?”

裴笙在猶豫。

他內心很激動,很開心。

如果自己真的有個女兒在外麵還是跟雅思的女兒,裴笙想想就很開心。

但宋溫言之後說的話,提醒了他。

在還未處理好裴家這些事情之前,他不該去找宋雲初。

“我可以成為這個替代品。”宋溫言輕聲道,“可以代替宋雲初在裴家受折磨,你知道,裴夫人對我做了什麼嗎?”

宋溫言擼起雙手的袖子,將昨夜留下的那些痕跡,全部都給了裴笙看。

不堪入目的痕跡。

“看到了嗎?”宋溫言簡直快哭了,“你想知道嗎?三個男人一直在的感覺。”

“!”

裴笙移開視線,不是覺得殘忍,而是意料之中。

他是個自私的人,根本不可能感同身受。

在他看來,這會兒隻有慶幸,宋溫言不是林雅思的女兒,也是陰差陽錯。

“你舍得讓宋雲初來經曆這一切嗎?”宋溫言笑了,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需要用這種手段。

裴笙當然不舍得啊,也不想宋雲初卷入這一切。

“所以我必須活下來,而且必須活得很好。”宋溫言輕聲道,“作為回報,我可以瞞著這些事情,可以幫宋雲初承受著一切,裴先生,這個買賣很值得。”

隻有活下去,才有可能。

宋溫言現在心裡所想,就是這個道理。

哪怕是被裴夫人折磨著,隻要還活著,一切就還有希望。

裴笙在猶豫。

半天才說了一個字。

“好。”

“我也會守住這個秘密的。”宋溫言輕聲道,靠在那兒,看著裴笙遠去的背影。

她的內心,依舊沒有平靜。

依舊波動的很。

宋溫言鬆了口氣,可也明白,自己未來要麵對什麼,淚水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這種感覺,實在是不舒服。

裴夫人在樓梯口等著裴笙,想看男人震怒的模樣,可是這一次沒有。

裴笙很反常,陰沉著一張臉,從裴夫人的身邊路過,沒有說任何一句話。

“你……就沒什麼要跟我說嗎?”

越是不說話,說明事情越嚴重。

裴夫人大概也明白裴笙為什麼會這樣。

但她沒有辦法。

“那個女人。”

“夠了。”裴笙冷然,轉過身去,“我累了。”

“……”裴夫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也是小心試探,沒有結果之後才回去,她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裴家,籠罩在一個詭異的氛圍之中。

而裴笙,在想的事情,卻是去見一見宋雲初。

今天實在是他這輩子最幸運的日子,接到了林雅思的電話,居然還知道了這麼一個秘密。

大概連雅思都不會告訴自己的事情,他居然有個女兒。

裴笙抑製不住的激動和喜悅,他去查了很多關於宋雲初的資料,網上說的更多的,都是宋雲初跟陸珩之間的關係。

裴笙很不喜歡。

一直都有人在罵宋雲初,說她想儘辦法倒貼陸珩。

裴笙冷哼一聲,他裴笙的女兒,需要去倒貼陸珩?

“去給我查一查宋雲初。”裴笙給助理打了個電話,“全麵的資料,還有她最近要去乾什麼。”

裴笙想去見見宋雲初,當然不是直接見麵的那種。

他想要遠遠地看著宋雲初。

……

答辯的日子,轉眼就到了。

宋雲初是崩潰了,她的烏鴉嘴是開了光的,說了不想晚上答辯,就是晚上。

白晚晚抱著她,都快哭了。

“下次你反向奶吧。”白晚晚內心憂愁的很,“這大晚上的,咱們幾個幸運兒。”

白晚晚氣哭了,掛在宋雲初的身上,連走路都不穩了。

宋雲初無奈的歎了口氣“我也沒辦法啊,還好答辯這個教授脾氣好,不然咱們慘了,聽說下午卡了好幾個。”

“!”

白晚晚是個不愛學習的,她隻想安心混吃等死,混個畢業就好。

兩人有說有笑進了教室。

在等待。

不遠處,裴笙大概做夢都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需要用這樣的方式去見一個人。

他看著宋雲初,跟雅思長得真像啊。

裴笙控製住內心的激動,他深呼吸一口氣,不讓自己變得那麼激動。

身後,校長走了過來“怎麼了,一把年紀,還能煥發精神啊,這孩子成績很好的。”

是裴笙多年老友了,也沒什麼不可以說的。

也是通過校長才得了這個機會。

“我跟雅思沒有緣分,也想著好好彌補一下。”裴笙歎了口氣,“我也不求她這些,隻求她平平安安的。”

“出息。”校長瞪了裴笙一眼,“隻要你不出現,她一定平平安安的。”

這話不是嘲諷,而是實話。

裴笙重重地歎了口氣,知道自己對於宋雲初意味著什麼。

“我儘量控製吧。”

“要不要去旁聽一下答辯?”校長提了一嘴,也不是不能出現。

裴笙愣了一下,眼神之中萬分激動“可以嗎?”

“我當然可以啊。”校長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把年紀了,彆這麼容易激動了,你要是願意的話,就來吧。”

裴笙頓住腳步,內心很是喜悅,可突然想起了什麼。

“還是算了吧,我就這麼看一眼,就足夠了。”



最新小说: 大明:從充軍登州開始 我以星髓煉真骨 玄幻:重瞳無敵,何須妻骨證道! 贅婿,亂世梟雄 你出軌白月光,我閃婚你急什麼 給藝人直播算命,整頓娛樂圈 我就想公司破產,奈何員工全是老六! 要高考了,機甲到底怎麼開啊 潛修十五年,開局一品絕巔! 我的密教叔叔於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