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勿近我現在隻愛年下小乖乖!
白晚晚被這個眼神弄得有些無措。
剛才她沒有看錯吧?
沈遇這老古董怎麼好像特彆欲,白晚晚吞咽了一下,艱澀的抬頭“也不是著急,這不是沒什麼事情嘛。”
“就這麼怕我?”沈遇站了起來,將她逼迫到了牆壁前。
俯身,將白晚晚壁咚在了那邊。
女人整個身子都僵硬了,真的動都動不了,她不會又偏癱了吧。
白晚晚很艱難的張嘴“沈……沈遇你乾什麼?”
眼睛不斷地眨著,那睫毛撲朔的頻率很快。
說明白晚晚此刻很心虛,可她不是那種服軟的人啊。
“你說呢?”沈遇的聲音充斥著魅惑,也是鬼使神差做了這樣的事情,但內心的渴望無限放大,他是真的被她勾引到了,“救命之恩,是不是該報一下?”
“抱?抱……什麼?”
白晚晚一下子被唬住了,沒想到沈遇這廝的氣場這麼嚇人。
她已經軟了,徹底麻了。
白晚晚的視線,落在沈遇的鎖骨處,這個男人身材非常好,尤其身板特彆直。
完全就是禁欲係老男人的感覺。
可白晚晚嫌棄啊,從來對沈遇的感覺隻有嫌棄,哪怕此刻她的心跳的很快。
她白晚晚就是這輩子單身,當尼姑,也絕對不會跟沈遇這樣的男人在一起!
她發誓。
“你說報什麼?”
沈遇笑了。
白晚晚的手一直在顫抖,抖得跟帕金森似的。
沈遇看著她這副為難的樣子,心裡不太舒服,不知道為什麼,她居然這麼抵觸跟自己站在一起?
這究竟是為什麼?
“就這麼不情願?”沈遇的聲音就在頭頂炸開,這種感覺其實很詭異。
就跟立體聲一樣。
白晚晚沒想到沈遇居然會提這樣的要求,她嘴角抽搐“不是不情願,隻是這樣,不太好吧?”
她糾結地很,抱一下,倒也沒什麼。
隻是白晚晚沒想到,沈遇竟然也有覬覦自己的一天。
“不是吃頓飯,都這麼不情不願吧?”沈遇淺聲道。
“!”
白晚晚心頭一頓,這一下更是心虛的不行,她在想什麼呢,剛才腦瓜子嗡嗡嗡的,一頓漿糊,還以為沈遇要她以身相許那個抱恩呢。
她的尷尬,藏得很好。
“那當然可以了,你想吃什麼都行。”白晚晚鬆了口氣。
這個樣子,落入沈遇的眼中。
男人微微一笑,不再逗她了。
沈遇有一股衝動,不代表他是禽獸,他是有分寸感的,不愛白晚晚,自然不會去占有。
哪怕隻是身體,也不會做這樣禽獸不堪的事情。
白晚晚被這個姿勢弄得,脖子很不舒服。
“要不現在就去吃吧,你想吃什麼都可以。”
白晚晚可不差這點錢,要是往後欠著沈遇什麼,可還不起。
她猜得出來,沈遇絕對不是善茬。
“嗯,走吧。”沈遇倒是順遂了她,沒有再做什麼刁難她的事情。
兩人很快下了樓,這附近能吃飯的地方不少,沈遇特意選了一個清淨的地兒,也是怕萬一遇見熟人。
他倒不是心虛,隻是白晚晚在圈子裡太出名了。
萬一被人碰見,又有一頓說辭了。
白晚晚坐下來,等著沈遇點菜,她的眉頭微微蹙著“怎麼了?不想吃嗎?”
“不是。”
沈遇輕聲道,拿起菜單看了一眼,隨意地點了幾個菜。
倒不是想真的跟白晚晚吃飯,隻是想要錯開之前的尷尬。
但沈遇發現,自己做了一個異常錯誤的決定,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更是撩人了,沈遇輕輕打了個噴嚏。
“你感冒了?”白晚晚擰著眉頭,那晚的確雨很大,淋了雨沒有好好休息。
沈遇有些僵硬,淡淡地應了一聲“沒。”
“那晚王媛做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白晚晚不是發難,而是在跟沈遇討論。
王媛是誤會了她跟沈遇之間的關係,展開了瘋狂的報複。
但是沈遇心裡有些不舒服,總感覺是自己拖累了她。
“抱歉,這件事情我會跟宋雲初解釋的。”
沈遇有些不好意思。
白晚晚趕忙道“其實不怪你的,王媛誤會了,將錯就錯,不過她的性格真的很極端,就算我真的跟你有什麼,她又不是你的女朋友對吧?她憑什麼去管啊。”
白晚晚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開始說一些有的沒的。
沈遇的思緒飄得很遠,其實如果是真的,倒也可以試試看。
兩人說話間。
不遠處,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男人看到這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還很驚訝,等走近一看,果然是他們。
“喲,這不是白小姐嗎?”薄暮的聲音,完全是浸透了檸檬。
他是要瘋了。
原來是勾搭上沈遇了,難怪要跟自己解除婚約,是怕到時候說不清楚,耽誤她嫁入沈家?
薄暮一看這場麵就覺得有問題,白晚晚居然給自己戴綠帽子。
“……”白晚晚翻了個白眼,那些嫌棄的眼神全部都寫滿了,“運氣還真不好呢,還以為這裡安靜一點。”
白晚晚的視線,落在薄暮的身上,又掃了一眼薄暮身旁的女人。
一個胸大腰細的女人,很符合薄暮的審美。
“總比有些人好吧,虛偽地很,這是有了沈家大少,才跟我解除婚約的吧?其實晚晚啊,你直接跟我說就是,這世上女人那麼多,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薄暮氣死了,一頓話說的,想要找回自己的牌麵。
可是話越多,顯得他越是心虛。
白晚晚被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話,說的很不舒服。
“你在說什麼屁話,我跟沈遇隻是朋友好吧?”
可能連朋友都不算。
白晚晚心裡想著,要不是那晚他幫了自己,也不至於來這裡吃飯。
“朋友?說出去誰信啊,你信嗎?”薄暮故意問了身旁女伴一句。
那女人也是嘲諷“嗯,會上床的好朋友。”
“?”白晚晚怒了,她不是沒有脾氣的人,尤其這不知道哪裡來的女人,還這麼陰陽怪氣,“我懶得跟你們解釋,最好給我滾遠一點,本小姐脾氣可不怎麼好。”
“嗬,這是氣急敗壞了?”
薄暮冷嘲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盯著沈遇,也不敢說太過的話。
薄暮站在一旁,有些許結巴,是被沈遇那一眼看得微微緊張了。
“沈大少,你可想清楚了。”薄暮這是故意在惡心人呢,他得不到白晚晚,憑什麼沈遇可以啊?
男人抬頭,眸色銳利“怎麼,薄少有什麼話要說?”
沈遇很平靜,語態溫和,一旁的白晚晚其實快氣死了,她想要說不要理會這個不可理喻的男人。
可是白晚晚覺得自己跟沈遇沒那麼親密,很多話也不該說的。
“你可得想好了,跟這樣的人在一起,不得擔心一下自己頭頂會不會出現一片青青草原。”
“薄暮,你說夠了嗎?”白晚晚怒道,她的眼神之中全是恨,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讓這個渣男如此耿耿於懷。
明明是他對不起自己在先啊。
沈遇愣了一下,勾唇“薄少似乎很在意啊?是被人甩了很不甘心嗎?”
“我可沒有,我跟她隻是家族聯姻而已,要是可以選,誰願意要這樣的女兒。”薄暮的嘴角,露出一些不屑。
白晚晚二話沒說,端起桌子上的水杯潑了過去。
她咬牙切齒,怒道“你以為我是沒脾氣的,像條瘋狗一樣在這裡亂叫什麼,我跟你之間,本就沒什麼關係,彆說的情深義重,你跟席月上床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婚約啊?”
“白晚晚。”
薄暮攥著拳頭,就要往白晚晚那邊去。
對麵的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薄暮的手腕。
沈遇輕聲道“有些時候,適可而止吧,這不是你鬨事的地方。”
沈遇一下子撒開了薄暮的手,那個男人連連後退,整個人都處在一個崩潰的邊緣。
“你……你們……”
“還不滾?”白晚晚怒道,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女人,“我要是你啊,早就去醫院檢查了,有些人臟的跟什麼似的,什麼女人都上。”
“白晚晚。”
薄暮氣死了,他咬緊牙關,可知道沈遇剛才那一下,就代表他不會袖手旁觀。
沈遇的本事,常年跟著陸珩,也是耳濡目染,浸透很深了。
薄暮這種小年輕,根本也不是對手。
“等著。”
“等著就等著唄。”白晚晚無語的很,“說的跟我怕你似的。”
白晚晚看著那遠去的背影,恨得牙癢癢,咬緊牙關,狠狠攥著小拳頭。
沈遇看著她這副樣子,也是無奈的很。
他嗤地一下笑了。
“怎麼?”白晚晚有些不理解,為什麼突然就笑了,她乾了什麼?“沈大少在笑什麼。”
“笑你們年輕人的感情,可真是複雜。”沈遇不由得感慨了一句,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就是不太舒服。
可是麵上表現地雲淡風輕。
“什麼年輕人的愛情,我跟薄暮根本不是愛情。”她要瘋了,白晚晚立馬解釋道,“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我們之間就是契約,就是家裡亂點鴛鴦譜。”
白晚晚一口氣說完,氣死了,去拿水杯喝。
說的她口乾舌燥,心裡都不舒服了。
但是杯子裡根本沒水。
她就拿了對麵的,反正沈遇也沒有喝過,咕咚咕咚喝了個乾淨,還不解氣,一個人點了一紮西瓜汁。
才滅了這無名火,她做什麼了。
沈遇看著暴躁的白晚晚,此刻根本不敢說什麼。
他隻是安靜地吃菜,白晚晚也在安靜的扒拉飯,兩人之間突然死一般的沉寂。
沒有多餘的那些話。
完全就像兩個陌生人在吃飯。
白晚晚實在是吃不下了,才主動開口“抱歉啊,給你一個不太舒服的用餐體驗。”
“沒事啊。”沈遇笑著道,其實他挺開心的。
倒不是因為薄暮,也不是因為這頓飯。
他也沒什麼。
“時候不早了,我先去買單,你去公司吧。”白晚晚笑著道,“還是很感謝你。”
“不用這樣。”
沈遇很冷,突然的疏離感,其實白晚晚知道,他們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而且對於沈遇這樣的人,白晚晚從小就有很大的抵觸,就因為他是宋溫言的舔狗。
這麼一想,白晚晚瞬間心涼了半截,沒有再跟沈遇繼續說什麼。
她的心跳和臉紅,也都治愈了。
宋溫言這幾個字,就是最好的催化劑,三兩下就可以把白晚晚心裡才起來,那種暗暗的感覺,給澆滅。
薄暮離開之後,渾身濕透。
身後跟著的女人輕聲嘲諷“也不知道這女人哪裡來的膽子,敢這麼對你?”
“……”薄暮沒有說話,眼裡依舊透著一股不耐煩。
“要我說,該狠狠教訓一下。”
薄暮冷聲道“跟你有什麼關係?滾開。”
薄暮煩躁的很,本來也不是自己的女人,這個女人隻是談商務的,剛才說話可真是不夠客氣。
“薄少?”
那女人僵了一下,沒想到惹來薄暮一陣嫌棄。
她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滾吧。”
薄暮怒道,一想到白晚晚跟沈遇在一起的樣子,他就渾身不舒服,他是差哪裡了?
可現在薄暮知道,自己跟白晚晚早就沒可能呢。
從前靠著兩家的關係,還能基本維持著那樣平和的關係。
可是現在呢。
薄暮心裡煩躁的很,他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白晚晚遠去的身影,心裡越發的不舒服。
……
雲嶺彆墅。
宋雲初做了一桌子菜,等著陸珩回來。
其實她也不知道,陸珩在想什麼,好端端餐廳不去,非要她先回雲嶺彆墅,給他準備一桌子的菜。
而且這個男人還親自點了一些難做的。
就好像怕折騰不著宋雲初一樣。
女人一番忙碌,才勉強完成所有菜單。
宋雲初倒在沙發上,已經快崩潰了,她怎麼感覺陸珩這是故意在折磨自己呢。
她看了一眼牆壁上的鐘。
嗯,快了。
對於這男人回家的概念,宋雲初知道的清清楚楚,什麼時間,什麼地方進來,會帶什麼回來。
屋子裡,飄著飯菜的香味,但是宋雲初最近精神狀態的確沒那麼好。
靠在沙發上,微微有些迷糊了。
她困得很。
在打盹。
陸珩從門外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眼前這一幕,他的神色略微有些變了。
陸珩勾唇,會心一笑。
那種溫暖,頃刻間流入他的心頭,男人上前一步,給她蓋了毯子,也怕吵醒此刻在睡覺的宋雲初。
女人微微一愣,迷糊間看到了陸珩。
“你回來了?晚飯已經做好了。”
恍然間還以為回到了從前,自己在等陸珩下班,很長一段時間,都得不到男人的回應。
有的時候,陸珩隻會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邊,喝一碗湯,吃一點飯。
也從未對她說過,這菜好不好吃,也從未說過,要不要繼續做,明兒不要做了。
這些話,都沒有。
就好像習慣了一樣。
“醒了?”陸珩坐在她的對麵,輕聲問道。
宋雲初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嗯,你回來了。”
她猛地坐了起來,有些許尷尬,自己怎麼好端端就睡著了,剛才還好好的。
她打了個哈欠,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總覺得這樣。
“嗯。”
“先去洗手吧,可以吃飯了。”宋雲初輕聲道,不想一會兒菜涼了,還要去熱。
她已經很累了,想著要好好休息才是。
“好。”
陸珩很快把外套脫下,就去洗了手,兩個人坐在桌子前,神色也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