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勿近我現在隻愛年下小乖乖!
宋雲初疼得很。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你一個人絕對做不到這樣。”宋雲初的話,透著一股篤定。
肯定是有人幫忙了。
不然依照宋溫言這副鬼樣子,怎麼可能,她要是有這樣的能耐,還至於被宋雲初安排。
還至於被羞辱。
“是啊,說起來,還得感謝阿珩呢。”
宋溫言咯咯咯地笑了。
她抬手。
晦暗不明之中,走出一個男人,微光照映在男人的臉上。
連帶著宋雲初都驚愕了。
“是你?”宋雲初抬頭看著他,“所以,你還是相信你的溫言,是嗎?”
陸肆這個男人。
可真是恐怖啊,愚蠢至極。
沒有想到過了那麼久,也沒有想到,發生那麼多事情之後,最後還是選擇了宋溫言。
成為了被宋溫言操控的傀儡。
“你在胡說什麼呢。”宋溫言抬手,一個巴掌落了下來,打的宋雲初臉頰都紅了。
宋溫言現在的氣場,完全變了。
陸肆就站在她的身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跟被下降頭似的。
變了個模樣。
之前那副跟宋雲初談話間的睿智,完全沒有了。
“你這皮,還真是厚呢,打的我手都疼了。”宋溫言得意的很,她盯著宋雲初看,“你一定很好奇吧,為什麼陸肆知道那麼多的真相,卻還是選擇信任我?”
一旁的男人,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
看來宋雲初最開始的安排,也不是完全有效。
宋雲初盯著陸肆看,是她大意了,且自信。
以為一切都該解決了,卻沒有想到,事情還是朝著自己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了。
陸肆居然又成了宋溫言的走狗。
“手真疼呢,阿肆。”宋溫言輕聲道,揚手,將手攤在了陸肆的跟前,“替我吹吹吧,真的好疼。”
宋雲初看著眼前這般刺眼的一幕。
她莞爾。
笑得也很放肆。
“你是瘋了嗎?都要死了,還笑得出來。”宋溫言猙獰的麵孔,伸手攥住了宋雲初的臉頰,“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給你機會。”
宋雲初真的沒有想到,陸肆居然還是走了這條路。
“我隻是好奇而已。”宋雲初看向陸肆,“你明明知道,宋溫言喜歡的人不是你,你也明明知道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在利用你,為什麼?”
宋雲初抬頭看他。
陸肆的神色,透著一絲冷意,他今天的樣子很古怪。
說不出哪裡奇奇怪怪。
“阿肆做事情,需要跟你交代嗎?”宋溫言冷哼一聲,“他為了我,甚至可以策劃越獄,這種罪名都可以擔在身上。”
宋溫言俯身,湊了過去,在宋雲初的耳邊,用隻有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
跟宋雲初說。
“你們都錯了。”宋溫言輕聲道,“這麼多年過去,你們總覺得,我是被陸肆操控的人,其實不然。”
這麼多年來,一直在給陸肆洗腦的人,是宋溫言啊。
她不斷地通過那些手段。
去影響陸肆的內心,旁人看得出來,宋溫言是被迫的,但其實不然。
“他這樣的人,性子孤僻,最是好利用了,就算你將事實告訴他,又能怎麼樣。”
宋溫言輕哼一聲。
眼底全是輕蔑。
“怪隻怪阿珩沒有心狠。”宋溫言那般說道,“陸肆傷了你,害了你,阿珩卻還給了他一次機會。”
如果一早就將陸肆處理了,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說阿珩愛你嗎?”宋溫言咯咯咯地笑了,滿是嘲諷,“也看不出阿珩多少愛你啊,都是麵上說的那般。”
宋雲初眉頭緊皺。
不知道在想什麼。
反正此刻的神色並不太好。
她沒有說話。
宋溫言繼續道“他明明知道陸肆這個人,稟性難移,卻還放任他這般,說明了什麼,你在阿珩的心裡也沒那麼重要啊。”
宋溫言這一下,倒是徹底清醒過來了。
連說話都變得條理清晰了,大概是真的麵臨死亡,激發了她內心那些邏輯。
反而現在做起事情上,手段也逐漸的淩厲起來。
宋雲初皺著眉頭。
“說白了,除卻那個救命之恩,你對於陸珩而言,什麼都不是。”
宋溫言極儘嘲諷,看著宋雲初現在的表情,她內心深處,就是爽啊。
所有的人,都想不到的驚天反轉。
就在宋溫言的身上。
那一次,揭穿宋溫言真麵目的時候,她其實偷偷地給陸肆留了聯係方式。
也是極儘所能,在陸肆的麵前示弱。
依著這麼多年來的本事,到底還是左右了陸肆的內心。
“換做任何一個人,都可以,你看看啊,我之前在陸珩的身邊,不也是如此嗎?他對我,那般驕縱,那般寵愛。”
這些話,就跟針一樣,狠狠地紮在宋雲初的心頭。
她怎麼可能不介意呢。
這段時間,跟陸珩的關係,緩和了不少,但是宋雲初根本不知道陸珩內心深處在想什麼。
她也左右不了彆人的內心啊。
“紮心了嗎?難受了,這就受不了了啊。”宋溫言抬起宋雲初的頭,對著陸肆道,“阿肆,你說過的,隻要我求你,任何事情,你都會做,不是嗎?”
男人身子抖了一下。
陸肆看著宋溫言,木訥的點頭“是。”
“送你一個女人啊。”宋溫言咯咯咯地笑了,“反正我生不了孩子了,阿肆你那麼喜歡小孩,不如就讓雲初姐姐給你生一個吧?”
宋溫言笑得那般猙獰,整個人都處在一個恐怖的狀態。
她是真的瘋了。
宋雲初身子一僵。
看著陸肆走過來。
她慌了。
“陸肆,你真的瘋了嗎?”宋雲初慌了,根本不知道為什麼陸肆會變成這樣,“你到底怎麼了?”
明明陸肆看著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我說過,阿肆心疼我。”宋溫言輕聲道。
陸肆木訥的走過來伸手要去解宋雲初的衣服。
卻被女人一下子嗬斥住了。
“你在乾什麼?”
“阿肆,這個不聽話的女人交給你了。”宋溫言勾唇,她輕輕撫摸著陸肆的腦袋,在陸肆的耳邊輕聲道,“隻有乖乖聽話,才能活下去。”
陸肆被威脅了嗎?
宋雲初好奇的很。
但卻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她也並不想去關心這些事情,她隻是不想被陸肆這樣對待。
“你瘋了嗎?”
宋雲初咬牙,抬腳想要抵抗。
但卻發現,陸肆伸手,,一下子將她按住了“你最好不要反抗,不然的話,怎麼死都不知道。”
陸肆說這話的時候,微微搖頭,他的眸色之中,似乎在跟宋雲初傳遞什麼。
他低頭。
錯位開的一個吻。
讓宋雲初大概明白了。
陸肆應該也是身不由己的人,宋雲初的心漏了一拍,她感受到了陸肆在她背上寫的字。
讓她配合。
宋雲初搖頭,無措的很,她繼續驚恐繼續害怕。
雖說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但是內心的恐懼卻依舊在繼續。
陸肆將她的衣服,一件件脫了。
涼風吹過。
“忍著點。”
宋雲初的身子一個顫抖,就算是配合,也不該假戲真做,她不想跟陸肆有什麼。
淚水一點點落下來。
宋雲初慌了,一直在求饒“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門外不遠處,宋溫言聽著屋子裡的聲音,嘴角勾起的冷笑越發深了。
她自己都已經是破敗不堪了,憑什麼宋雲初還能保持完好如初。
憑什麼呢?
宋溫言的眼神犀利地很,她在那兒點了一支煙。
電話不斷地響著,她抬頭,猶豫了一下。
“我很快回去。”宋溫言的聲音,透著一股小心翼翼,“自然是您的事情要緊了,放心吧,我很快回去,您且等著。”
宋溫言的眸色,一瞬間就變了,之前還那麼得意,可是現在卻轉變了。
在這樣的地方,找準了靠山,才是最要緊的。
宋溫言運氣好,在裴家的時候,被一個男人看中了。也是在裴家得了這樣的機會。
不然的話,就憑陸肆,現在的陸肆,根本不可能給她這些。
但是明麵上,陸肆就是宋溫言現在拉住的墊背,不管以後出什麼事情,陸肆就是明麵上那個隨時會被犧牲的。
隻是這裡所有的人,都不會知道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