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所裡,報警吧。”
陸珩怎麼都不會讓這種人好過的。
他突然想起什麼“這件事情,跟裴夫人有關係嗎?”
按理來說,之前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裴夫人完全是撞在裴笙的槍口上。
無論怎麼樣,裴笙都不會放任這樣的女人在外麵胡來,可這一次,未必,裴笙根本意識不到自己做錯了。
“還沒有查到,那個女人最近在禁足,不過說是禁足,慢慢的也放鬆了。”
裴笙之前說要對付裴夫人,也隻是嘴皮子動了動,最後也不是什麼都沒做。
話說的是漂亮了。
“去查清楚吧。”陸珩輕聲道,“我不是裴笙,我不可能給那女人麵子。”
也不需要在意什麼其他的東西。
如果真的跟裴夫人有關,夠她吃一壺的。
“是。”
那人急匆匆的走了,整個墓地安靜的很,等著下墓之後,宋雲初趴在那邊,在墓碑前坐了好一陣子。
所有人離開之後,她就靜靜地坐在那兒,雖然平日裡母親的話很少,但是也很關心自己的。
隻是現在呢,一切都變了,變成了冷冰冰的骨灰,躺在這裡。
“天冷了。”陸珩從門外進來,給宋雲初披了一件披肩。
輕聲道。
宋雲初抬頭看了他一眼,忙站了起來。
因為坐的有些久了,都有些麻了。
頭也暈乎乎的,要不是男人攙扶著,差點就暈倒了。
“小心點。”陸珩淺聲道,“我知道你難受,但多少也要顧著自己一些。”
“好。”宋雲初笑著道,她伸手,挽住了陸珩的手臂,“我會好好的,不會有事情的。”
這一切,都會讓她變得更堅強。
宋雲初知道,留給自己悲傷的時間,根本不多。
能有這樣長的時間去喘氣,已經是恩賜了,如果沒有陸珩,自己隻怕會更難熬。
所以宋雲初很感謝陸珩。
隻是有些話,從來都是藏在內心最深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