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怨咬咬牙。
半天才喊了一句。
很輕很輕，含糊的很。
“嫂子。”沈怨很不甘心啊，“可以了吧？”
沈怨就差一個白眼翻上天了。
倒是白晚晚這會兒激動的很：“沒聽清楚，再喊一遍。”
“……”沈怨無奈了，這算什麼啊，“反正我喊了，你要是這樣耍無賴，我也沒辦法。”
沈怨一攤手，愛莫能助。
可不管白晚晚再沈遇那邊怎麼撒潑打滾，這件事，總要翻篇的，不然的話，真的讓白晚晚抓住自己的短處。
“唔。”白晚晚靠在那兒，“算了算了，在小姐姐麵前還是給你留點麵子，來，寇越看看想吃什麼。”
這是私人飯館。
都是私房菜。
菜品也很隨機，今天有的，明天不一定有。
也得看看寇越喜歡吃什麼。
寇越這會兒情緒慢慢恢複過來了，臉頰卻是異常的紅，她想起來自己在畫展對沈怨動手動腳。
這一下想起來實在刺激的很。
她都乾了什麼啊，明明那隻是內心深處的想法，誰知道居然真的對沈怨上手了。
寇越心底懊惱的很，甚至於差點還親上去。
無法無天了。
“啊……都可以。”寇越內心緊張的很，她沒敢抬頭，又恢複到了之前那個樣子。
緊張、膽怯甚至於害羞。
沈怨擰著眉頭，看寇越的反應很真實啊，哪裡還要剛才那般霸王硬上弓的架勢。
完全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可真是奇怪了。
沈怨打量著寇越，這女人害怕的就差把腦袋埋下去了，跟個鴕鳥似的。
所以剛才在畫展的時候，也是硬著頭皮來？
沈怨這麼一想，剛才自己居然慫了。
“那怨怨看看吧。”白晚晚笑著道，其實並沒有發現他們兩個人之間奇奇怪怪的。
寇越就是十分的後悔，她甚至於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如果可以抹掉之前的記憶，她選擇把所有人的記憶都抹掉，尤其沈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