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之間，劍拔弩張，誰也不想誰好過。
就往死了懟就是。
寇越現在拿回理智了。
她看著沈怨，慢慢的，變得主動起來。
她的手，拽住了沈怨的衣領子，既然這樣質問她，咄咄逼人的態度。
那可不能被欺負了。
“撒開。”
沈怨懊惱的很，剛才還跟小初解釋呢，上趕著撇清跟自己的關係，現在這又是乾什麼。
“不撒。”寇越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沈怨的小情緒，“你也給我說清楚了，把我電話掛了乾什麼？”
以為她好欺負。
才不是呢。
沈怨之前怎麼不覺得寇越脾氣這樣，白晚晚還說她乖巧呢。
是瞎了狗眼，才會說寇越是個乖小孩吧。
“我就掛，怎麼了？”沈怨也是直，這樣說道，“那是我的老板，又不是你的老板，你有什麼事情，找你公司好吧？”
寇越咬牙，被沈怨這發言氣死了。
“要不是你發那個，你以為我會卷入這麼大危機當中。”
沈怨剛才還紅了眼，想問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
現在兩個人，都炸了，脾氣徹底被勾起來了。
“好，好得很。”沈怨咬牙，“你以為我想發啊，我知道你發，我就是死，我也不會發。”
“嗬。”
寇越翻了個白眼。
“誰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反正不是想你就好。”沈怨也是會懟的，之前那小彆扭，徹底到了極致，“好了，沒什麼話說，我就先回去了。”
再這麼鬨下去，沈怨覺得自己早晚得成個神經病。
明明在遇到寇越之前，有很多的話，想要跟她說。
但是遇見之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明明那些質問的話，都在喉嚨裡了。
但是卻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寇越看著沈怨，輕聲道：“你想逃？”
“說什麼呢。”
沈怨不在乎。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要掛我電話，為什麼要問我那些問題，你是不是心虛，那天在畫展裡頭……唔。”
沈怨猛地低頭，一個吻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