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是那誰嗎,今天怎麼有時間上這來了?”
陳家門前,正在給兩個盆栽鬆土的閻埠貴開口問了句。
這家人就在四合院出現過一回,但彆人記性好,一眼就認出來了。
主要還是當初有個領養孩子風波,這事兒四合院人儘皆知。
中院棒梗還毛遂自薦,最後挨了頓揍呢!
“哎,是我,你,你好。”
趙德貴在城裡住了一段時間,說話已經沒了當初的局促。
“是來找陳江河的吧,他在家呢。”
閻埠貴說著就朝屋裡喊了句“有客到~”
彆說,要是再加上嗩呐班子還真有點那味兒,莫名的肅穆。
先出來的是朵朵,一家人除了陳江河就她最閒,這會兒出來看看是誰上門了。
結果一眼就看到她二爺趙德貴,“二爺爺,你來啦!”
朵朵親熱的上前拉著來人衣角,就往屋裡領,都一家人,不生分的。
“小朵,最近聽話不?”
趙德貴問著孩子,說起來都是一家人,他還是爺爺輩兒。
“聽話呀,朵朵還學了好多東西。”
說話間,陳母也看到趙德貴進門了。
先給泡了杯茶,這才敲了敲書房門,把自己兒子喊出來。
陳江河在書房其實也沒看書,人拉上窗簾研究那隻玉鐲呢。
隻能說,越看越稀罕,都有點舍不得傳給兒子了。
聽到老媽說趙二叔來了,還以為之前的糧食吃完呢,他心說得早點給人張羅個工作。
臨時工也行,起碼不坐吃山空啊!
“陳大嫂,江河啊,我這回上門,其實挺沒臉的。”
趙德貴捏著衣角,斟酌著怎麼開口。
陳江河心想這麼難以啟齒應該不是糧食的事了,該不是把他的房子給燒了吧?!
“燒了幾間?”
他問了句,這好有點心理準備,省的去了一看氣吐血。
“啥?燒什麼?”
趙德貴有點摸不著頭腦,他倆說話對不上號呢。
“不是把房子燒了嗎?除了這事兒還有啥說不出口的。”
陳江河長舒一口氣,這趙二叔,也會玩深沉了。
“那不能夠,就是把我自己燒了,也不敢燒那房子的。”
趙德貴這才反應過來,合著讓人誤會了。
乾脆,他直接把皺巴巴的信紙掏出來。
既然嘴笨,那就上最直觀的東西吧,想說的都在信裡了。
“這是啥?”
陳母先接過信紙掃了一眼,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陳江河也挺納悶兒,於是也跟著看起了信上內容。
嗯,這是一封訣彆信。
信裡信外都是對親友們的關心。
不是,趙三叔這麼軸的嗎,直接奔四九城找他也不費事兒吧!
不就兩張船票嗎,要是沒有船,不就兩張車票嗎。
來了他還能讓人餓死不成?
“你三叔這是不好意思再麻煩咱家。”還是陳母幫著解釋一句。
有的人真就寧可自己身陷囹圄也不願意給彆人添麻煩,恰好,趙德仁就是這類人。
淳樸、老實、沒啥壞心眼,活的比較純粹,但說實話也真窮。
“嗨!這有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