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哎,我這喊你好幾聲了,不是睡著了吧。”
許大茂蹬著自行車咋咋呼呼,他這是想開了,不就是個孩子嗎,他不行,但他媳婦行啊!
隻要是在他老許家出生的,那就是他許大茂的孩子,以後就管他叫爹,還能給養老。
“我這聽著呢,有事兒你說話,光叫,我咋知道你啥情況。”
陳江河回過神來,他有種莫名的責任感在身上。
那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不對,應該是達則兼濟天下!
“我剛才說,這抱回來的孩子,人家以後親生爹媽不會跑來認親吧?這能跟我一條心嗎?”
許大茂說出了大多數不能生育父母的心聲,但,受到良好教育的孩子怎麼可能突然變成白眼狼?
棒梗那樣的全是賈張氏教壞的,可不是人家壞種。
“你說這呀,那得看你和香蘭怎麼教了。
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這是咱老祖宗傳下來的美德。
沒有哪個孩子學會了這些還能長歪的。”
陳江河自己也是摸石頭過河,但人有教小孩的經驗呀,朵朵就是很好的案例。
當然,大部分時間都是陳母在教育孩子。
這也說明老人對孩子成長的重要性。
“你說的這些,我自己都不懂,這怎麼教小孩。”
許大茂一聽就頭大,他上學那會兒也是個搗蛋包,上課時間儘瞎玩了。
“你不懂不要緊,有學校老師會教。
你就負責在家裡打好樣,營造一個和諧的家庭氛圍,那也是種潛移默化的教育。
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師,就是說的這個。”
倆人七拐八拐就到了北新橋,正巧幾個老棋友都在。
“小子,下來玩兩局!”
有個大爺喊了一嗓子,天天打公園吊嗓子,聲音洪亮著呢,不怕彆人聽不見。
結果,三局過後,陳江河坐不住了。
以‘奇門秘法’降住對麵老頭後,他庫庫又扳回三局。
這回雙方打個平手,走也。
“哎,出師不利啊!”
自行車走出去老遠了,還能聽到後邊傳來老頭的感歎。
漸行漸遠漸無書。
“陳江河,你剛跟人耳朵邊上說什麼了?怎麼就開始一路長虹了。”
許大茂對象棋一竅不通,於是就問了一嘴。
“這你就不懂了,這叫兩軍對戰,上兵伐謀。
攻城為下,攻心為上。”
陳江河當然不會說自己掌握了老頭的花邊兒新聞,這是王炸,得留著。
“切,德性。”
許大茂啥也沒打聽到,不過已經知道了陳江河連北新橋的大爺都能拿捏,就很麻。
……
四合院胡同口,老遠就看到一個女人往裡走去。
許大茂眼尖,一眼認出那是自己媳婦劉香蘭。
“陳江河,你可得幫我保密啊!哥們兒後半輩子的幸福就靠你了!”
雖然彆人已經答應替他保密,但不多囑咐兩句加強印象,大茂始終不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