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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香消玉隕 子軒被誣(1 / 1)

夢裡奇緣!

和州晨光熹微,蒼穹由黯變藍,碧空之上浮雲飄飄。子軒一早登上城樓眺望遠山,偶爾大雁急掠而過,隻留下匆匆的一瞥。

哎,也不知道楊詩穎現在如何了,她現在恐怕有新男友了吧,沒事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隻要你幸福就好!其實這個世界也未嘗不好啊藍天碧水,生態優美,空氣清新,沒有霧霾。而且也有整天為我牽腸掛肚的語琴妹紙,還有我在這裡也找到了自己的存在價值,成為叱吒風雲的人物——簡直是家喻戶曉,人人皆知。這真的隻是夢嗎,我怎麼不舍得醒來呢?不,薛老前輩所說的期限未到我暫不回去!

這時楊大嫂喊了一句“大家快來看啊!不得了了,殺人了!”

大家圍將過去,原來一大早楊大嫂例行去城隍廟燒香拜佛,卻沒想到天仙美女宋菲文和未婚夫徐世安雙雙倒在大殿之上。二人死狀甚是離奇宋菲文倚靠在大殿的柱子上,臉上竟然還有一絲笑容;她的脖子上有很長的匕首傷痕,足足兩寸有餘,暗紅色的血流了一地,此時屍體有些僵硬。而徐世安則麵朝宋菲文的屍體方向伏地倒下,雙目圓睜,死不瞑目,並且他的手旁邊橫躺一把匕首(此匕首便是徐世安平日裡經常攜帶的佩刀),匕首和手之間似乎有一些紅色字跡,但大部分被屍體的影子給遮住了,若隱若現不太分明。而且徐世安背部絲綢上衣儘破,破口處鏤刻一個紫紅發黑的手掌印。大約在兩人之間的橫梁之上懸掛著一條打著結的白色長綾帶,想必是死者生前準備上吊用的。

此刻城隍廟被圍得水泄不通,圍觀的人們議論紛紛、評頭論足。徐敬暉夫婦和宋武夫婦趕到現場後,無不抱頭痛哭,埋怨老天不公。仵作醫官趕到現場驗屍時驚訝萬分移開徐世安的屍體後,發現了原先那個紅色字跡竟是“淫賊子軒”四字!而且該四字是由死者血書而成,簡直令人觸目驚心!

大家不約而同地望向子軒,子軒也百口莫辯。正當窘迫萬分地時候,語琴挺身而出“恩公是被人栽贓陷害了——根據剛剛醫官仵作判斷,二人死於昨晚子夜時分,而當時他有不在場的證明!”

“哦?”大家迷惑不解,紛紛看向語琴你們都是一家人,看你怎麼替他辯解!

隻見語琴跑過來抱住子軒,對大家一句一頓地說“因為昨晚我一直和他在一起,現在我是他的人了!是吧,恩公?”說完後語琴眨巴著一雙明亮的眼睛,深情地看著子軒。

子軒大驚語琴,你?!好吧

“沒錯,確實這樣——個人私事,讓大家見笑了!”子軒無奈——是言既出,他不想辜負語琴的一番好心。

大家嘰嘰喳喳,爭論不休

“這女的怎麼這樣不知廉恥啊?!”

“就是,沒見過這樣的人!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即便如此,你們都是一夥的,除非你們再找出我們當中的哪一個出來證明!”

“哈哈哈!”

“夠了!你們都給我閉嘴!”徐敬暉痛定思痛,擦乾眼淚,然後直起腰板,轉向大夥,“你們也知道,子軒是大家的救命恩人,他沒有任何的殺人動機!而且他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殺的了我的兒子!”

眾所周知,徐敬暉之子徐世安有些刁蠻跋扈,從小習得一些拳腳之術,經常找人比武鬥毆。街坊鄰居因他是和州主公的世子,也都讓他三分。

“諸位,請見諒!朔言主帥正邀我們回去議事呢,就先告辭一步了!”武聰說罷便拉起子軒和語琴正欲先走,卻被宋武擋住去路“武將軍這麼著急做什麼,該不是想逃跑了不成!”

武聰頓時憤怒不已,右手護住劍柄,宋武也做出拔劍姿勢。兩人劍拔弩張,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隻聽武聰義正辭嚴、怒氣衝天地說道“宋將軍,你出言不遜,莫要冤枉好人!方才語琴姑娘以其清白作證,那還有假?而且徐將軍深明大義,願意放我等出城。難道你想造反不成?!”

“哎,兩位將軍息怒,千萬彆傷了和氣。有話好說嘛,雖說子軒長史有不在場的證明,但是緣何死者臨終前要竭儘全力寫出子軒的姓名?這又作何解釋呢?恐怕和州城內沒有第二個叫子軒的,而且姓名前麵還有‘淫賊’二字,想必大家也心知肚明吧!”蔡不凡不陰不陽地說道。

“那也許是有人扮作我的模樣去殺了人,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過‘易容術’嗎?”子軒心有不甘地辯解說道。

“那又如何?!世上哪有這麼湊巧的事情?莫非在昨晚宴會上是你看上了人家天仙美女並想趁機罷有,無奈卻被未婚夫及時趕到抓到把柄。而事情敗露你又為了自己的清譽再去殺人滅口,最後偽造現場。不過再精細的偽裝也是無濟於事的——因為那個又黑又紅的血掌印正是第三者在場殺人的證據所在!”劉遠陰陽怪氣地說,引來大家嘖嘖稱讚。

“你?!”子軒氣憤之極,“劉遠,枉我把你當兄弟看待,卻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小人!上次懷疑我、攻擊我也便罷了,我可以不介意,當作你還小、不懂事;可是這次人命關天,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惹得你現在這樣報複我!正如徐將軍所說,我手無縛雞之力,哪能打得出那樣力道的掌法?!”

“哎呀,子軒小兄弟所言沒錯嘛!昨夜他還和師父過招來著,我其實後來沒走,一直在偷看——結果子軒小兄弟三招之內就被武將軍的竹棍給打趴下了!哈哈哈!子軒,你今後可得好好練功啊!”柳大爺手舞足蹈地說道,惹得大家哄堂大笑,子軒竟無言以對,臉色發紅、發燙,既羞愧又感激。

“就是!劉遠你不分青紅皂白就肆意誣陷恩公,連作案流程都說得那麼詳細,莫非你就是那個化裝成恩公的第三者?”語琴詰問劉遠,劉遠怒目圓視“你這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片子竟然敢誣陷我?!”

子軒上前一步,用力抓住劉遠那孱弱的手臂,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小兔崽子,真是不識好歹!你再敢辱罵我未婚妻,我定要擰斷你的胳膊!”子軒說到“未婚妻”的時候,一旁語琴含羞帶澀地低頭笑了。

“哎喲——”劉遠掙開手臂,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喪著臉喊道,“還說他沒有武功,簡直力大如牛——當年身負九牛二虎一龍之力的薛仁貴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啊!”

眾人又是一陣哄堂大笑,原本應該舉辦的喪事卻演變成了無底洞的鬨劇。

“諸位鄉親們,各位將士們,你們聽我說一句——子軒絕不是壞人,讓他殺人恐怕他寧可願意被彆人殺死!起事以來,三州聯合、潤州大捷、和州解圍都有子軒長史的功勞,他們還有要事要做呢,就不留他們了!我們也要料理後事,懲辦凶手啊!”

“不行啊,主公!按照子軒所說,功歸功,過歸過。而且他還背負殺人的嫌疑,豈可輕易縱容?”蔡不凡反駁徐敬暉。

“是啊,主公!小女美貌尚可、多才多藝,經常遭人惦記。如今她卻不明不白枉死城隍廟,即便子軒不是真凶也要留下來一起配合調查吧?鄉親們,你們說是不是?”宋武振振有詞。

“對的!”

“沒錯,還請主公三思!”

“郎君,犬子平日裡安分守己,靠的便是‘世安’二字。這名字裡也蘊含了為父為母想讓他‘一世平安’的意願,可是現在他被奸人所害、死不瞑目,難道你要違背民意,一意孤行,放走那個賊人嗎?!”徐敬暉夫人徐齊氏怒指子軒,含淚憤憤說道。(注在古代,出嫁後的女子一般隨夫姓,往往在自己的姓氏前麵加上丈夫的姓氏。例如,徐敬暉的夫人齊氏便稱做“徐齊氏”,後文提到的“宋孫氏”、“劉王氏”也是如此。)

真是三人成虎,子軒莫名其妙地被冤枉了,而且背負的是兩條人命,這該有多悲慘啊!天啊,你錯堪賢愚枉做天;地也,你不分好歹何為地!原本我子軒一世英名,如今卻莫名其妙地變成了“竇娥”,說不定在夢裡就被殺死了,還怎麼回去呢?算了,反正義舉之事本來就前途渺茫,我原本是為了報仇、報恩才留在這裡的,看來我成了大家的累贅、社會的棄兒。罷了罷了,此仇不報也罷,短短數日怎可親手誅殺歐陽克雲、秦簫、上官婉兒他們?簡直是癡人說夢!晚晴姐姐、語琴妹紙、晨雨潑婦、師父、阿黃、朔言大哥、薑大哥、阿婆、大力兄弟、駱兄、齊將軍、徐將軍你們的恩情,子軒沒齒難忘,可是我確實儘力了,恩情也隻能報到這一步了,請你們原諒!就算我以後在自己的世界裡也會常常夢見你們的,到時候再敘敘舊吧!真的再見了,後會有期!

想著想著,子軒顫抖著抬起左手去掏懷裡的三生玉,可還未能拿出,便感到心裡有一股熱流不斷翻騰奔湧直至嗓眼,這時倏地一口鮮血從嘴裡噴湧而出,子軒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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