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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單刀赴會 賓王推理(1 / 1)

夢裡奇緣!

昔日沛公不懼霸王之威,親赴鴻門鬥智鬥勇;關公不畏龍潭虎穴,單刀赴會大義凜然。今日駱賓王一介文弱書生,不顧生死安危,隻身義赴和州斡旋,真乃義薄雲天、大智大勇也!

筵席之上,觥籌交錯。酒過半巡,駱賓王拱手作詩道“晚鳳迷朔氣,新月照和州。金戈繞城池,孤身赴鴻門。徐將軍,昔日長史曾有救命之恩,今日卻蒙受牢獄之災。請問貴軍待客之道僅此而已嗎,豈不怕天下英雄所恥笑?!”

“哈哈,駱參軍心有不甘情有可原,可如今在下可不是盛情款待駱參軍嗎,哪有絲毫怠慢?隻不過貴軍長史與連環命案關聯密切,豈可輕易縱容?隻待緝拿凶手歸案,便立刻放人。”徐敬暉放下手中的白玉鑲金高腳酒樽,一臉從容地說道。

駱賓王點頭笑道“也罷,不如今日借盛筵之機,將此案推演一番如何?是非黑白,自有計較。”

“好!蔡參軍,你便照駱參軍所言,將此案前前後後的來龍去脈詳儘道來!”

蔡不凡應敬暉之命,起身緩緩踱步詳述起來“那日我們舉辦盛筵邀請子軒長史一行”

眾人緘口聆聽,駱賓王忽然打斷發言“不凡兄,在下有一事不明,還望賜教!”

“請講!”

隻見駱賓王起身風度翩翩地說道“方才正如不凡兄所說,徐世子怒罵子軒‘淫賊’,而且還講了一句‘像他這種沾花惹草的淫賊多了去了’。請問這隻是因為徐世子看到子軒搭訕自己的未婚妻並大出風頭而因嫉生恨嗎?”

“這個”

正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徐敬暉義正詞嚴地說道“為父自然清楚犬子的為人——即便他平時再怎麼跋扈任性,也不至於到這種心胸狹窄、小肚雞腸的境地。再說,當時子軒也不過是行賓客之禮隨意讚譽幾句罷了,卻不知為何我兒一個勁地罵救命恩人,實在令人費解!”

“或許世子先前受過什麼傷害呢,這次相似的情景可能觸發了他內心最柔弱的一麵?”駱賓王一語點醒夢中人,卻遭遇了否定——此時敬暉連連搖頭,他認為兒子衣食無憂、生活幸福,未曾遭遇過什麼傷害。

駱賓王無奈,隻得聽蔡不凡繼續講道“後來便是楊大嫂一大早去城隍廟燒香拜佛”當他聽完蔡不凡關於現場的描述後疑惑萬分“宋姑娘可會武功?”

宋武答道“當然不會!”

“所以這便排除了宋姑娘的作案嫌疑,凶手的確另有他人!”

聽完駱賓王的話後,宋武怒目圓視“姓駱的,請你注重言行分寸——‘死者為大’,小女屍骨未寒,你竟然在拿她無端說事、借題發揮,你居心何在?!”

“我能有何居心,這隻不過是斷案分析的必經之路——其實在坐的每一位都有可能是凶手,也包括你——宋將軍!”

“你!”宋武火冒三丈,被蔡不凡勸住“哎呀,宋將軍請息怒!駱參軍所言有理,他隻不過是想儘快找出凶手罷了。哎,駱兄,你接著說!我們洗耳恭聽!”

駱賓王義正詞嚴道“既然宋姑娘不會武功,那麼脖上很深的刀傷便不是她本人所為,所以排除了自殺的可能。而據蔡參軍所言,那把刀正是徐世子的佩刀,所以徐世子也有一定的嫌疑。”話音剛落,徐敬暉和宋武麵麵相覷,窘迫萬分,不知如何是好。尷尬之間,蔡不凡出麵解圍“兩位將軍以前確實也因此鬨過不愉快,不過後來很快煙消雲散了。因為這種可能性幾乎不存在——眾所周知,徐世子和宋姑娘可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一對,一直感情甚篤、羨煞旁人,那麼徐世子又怎麼可能忍心殺死宋姑娘呢?兩位將軍,你們覺得呢?”

徐敬暉和宋武遲疑了好久才點頭同意,因為他們都常年奔波在外疏忽了家庭,至於兒女的情感如何也是模棱兩可、不得而知,但為了保全自己和兒女的臉麵,隻好違心稱是。

“那好,既然這種可能性也排除了,那麼隻有可能是他殺——凶手從背後打死徐世子之後,然後拔出其身上的佩刀殺死了宋姑娘。不過現場多出的一條白綾又作如何解釋呢?”駱賓王繼續分析道。

戚醫官激動地一拍大腿“英雄所見略同!當日我也是這樣分析的,不過至於白綾嘛”

“有可能是宋姑娘想自殺呢?”眾人一聽嘩然,隻見沉默多時的劉遠煞有介事地搶過話題,“諸位請想,也許起先宋姑娘想自殺,然後被趕到現場的徐世子救下,但兩人卻統統被隨後趕到的凶手給殺害。”

眾人一聽無不大驚失色什麼?傾國傾城、貌美如花的宋家大小姐會自尋短見?!這於情於理說不通啊——大家閨秀、多才多藝、郎才女貌、衣食無憂,她會有什麼想不開的呢?

徐敬暉連連搖頭“這絕不可能!劉遠,是你多慮了!”

劉遠隻得退下,駱賓王繼續講道“剛剛劉遠小兄弟的想法不是沒有可能,隻不過我和宋姑娘素未謀麵、不甚了解,所以不敢妄自評論——那麼‘白綾’一事暫且不提。不過最後的四字血書明顯是凶手構陷子軒長史的有力證據——首先,子軒不懂武功,在軍中經常遭遇冷眼;而那一個紫紅發黑的血掌印卻是功力雄厚、武功高強的賊人所為。其次,至於四字血書則更有可疑之處——就算凶手真的是子軒,或者長得跟子軒一模一樣,死者在臨死之前肯定會率先留下最有利的信息;他不可能在奄奄一息的時候還有心情寫上‘淫賊’二字!”

眾人一聽恍然大悟,覺得駱賓王所言有理,皆嘖嘖稱讚。蔡不凡問道“那麼這四字血書就是凶手在殺人之後自己留下的嘍?既然如此,這個凶手肯定和子軒長史有著深仇大恨,否則怎會無端構陷?”

劉遠若有所思地說道“這麼說來或許真的是我們誣陷子軒兄弟了?既然現在有線索了,那麼我們隻要按照凶手留下的筆跡逐個排查不就可以了麼?”

駱賓王連連搖頭“恐怕很難。因為筆跡相似的人有很多,再說了凶手既然要作案肯定不會按照正常的筆跡來寫,以免留下任何線索。”

這也不行,那也不對,那麼究竟該怎樣呢?眾人幾乎泄氣了,認為此案極有可能成為千古疑案、未解之謎。

蔡不凡出來圓場“大家莫要灰心嘛,容我慢慢講來當時眾人看到那四字血書之後,便將矛頭一致對準子軒。可又有誰想到,語琴姑娘竟然挺身而出,以自己的清白為子軒申辯,實乃動人心弦、催人淚下!後來公堂之上,似乎有人故意煽風點火,欲置子軒於死地”

正當大家聽得津津有味的時候,駱賓王打斷蔡不凡的演講“抱歉!在下有一事不明。蔡參軍認為宋孫氏有嫌疑對嗎?”見宋武勃然大怒,駱賓王勸道“哎,宋將軍,莫動怒!雖然‘死者為大’,但是我曾說過,在場的每一位都有嫌疑,甚至包括我——假如我會分身術,能夠瞬間從陽州來到和州作案呢?”

底下一陣哄堂大笑,蔡不凡解釋道“在下認為宋孫氏悲慟過度,倒有些失真。”看著眾人疑惑不解地目光,蔡不凡繼續分析道,“宋孫氏的哭聲震天動地,可是在場的每一位想必都心知肚明——那隻不過是乾嚎罷了,並不是發自內心的!而同樣是喪子之痛的徐齊氏卻”

“你他媽簡直是在放屁!”宋武箭步上前,用力提起蔡不凡的衣領,惡狠狠地罵道,“虧我還一直當你是好兄弟,還一直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可是我瞎了眼了!”說罷,宋武便欲動手,卻被眾人拉下。敬暉厲聲斥責“宋將軍,你一直感情用事,這會影響我們推理斷案的,請回吧!”

見宋武憤憤離開後,蔡不凡繼續說道“可如今宋孫氏也慘遭不幸,目前的線索也斷了——或許她手中掌握著凶手的作案證據吧,所以凶手便殺人滅口,以除後患;而且凶案現場有武聰作陪,”說到這裡,蔡不凡頓了一下,見駱賓王沒什麼異樣表情後接著說道,“可是自從晚宴之後武將軍像變了個人似的,一口咬死自己的罪行,最後竟然畏罪自殺,實在令人不可思議!哎——”

一聲長歎也令駱賓王懊惱不已“武將軍為人光明磊落、剛正不阿,絕對不會做出那種齷齪卑鄙的事情,這分明是有人構陷!”

“可是他怎麼會親口承認自己的罪行呢?”劉遠不解地問道。

“也許他中了邪術吧,武將軍我不會讓你枉死的,一定會讓凶手繩之以法!”駱賓王聲淚俱下,在場無不為之動容。

蔡不凡寬慰道“駱參軍切莫傷心,我相信一定可以找到凶手的!昨日我們一起查案,慧能方丈說自從徐世子蠻橫無理打傷僧人之後,他們便對幽會一事置若罔聞、不管不顧;當時語琴姑娘和我都曾懷疑過僧人可能有作案動機和作案機會,駱參軍你怎麼看?”

“他們當然也有嫌疑,在辦案的時候可要記住了——必須首先假設對方是壞人!”看到大家疑惑不解的樣子,駱賓王繼續解釋道,“如果你相信對方可能是好人的話,那麼便會放鬆警惕,漏過某些重要的細枝末節——此法萬萬不可!蔡參軍,明日有機會我們可以再訪城隍廟,您接著說吧!”

蔡不凡便如實相告,當說到兩家均拒絕開棺驗屍,後來子軒偷驗徐世子的屍體卻遭遇離奇事件的時候,駱賓王一邊感歎子軒遭人構陷是何等的不公,一邊又感歎凶手絕非等閒之輩,能夠隨時掌握子軒的動向。眾人也都扼腕歎息,卻不知如何是好。

聽罷蔡不凡的一番講述之後,駱賓王說道“此案真的曲折離奇——連環殺人案件的背後又是怪事不斷,但是核心隻有一個千方百計地構陷子軒長史等人,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要不這樣,明日一早我們先行拜訪子軒、語琴,以了解實情;然後再赴城隍廟,查看作案現場,如何?”

眾人皆無異議,駱賓王辛苦一日的推理斷案倒是幫子軒暫時擺脫了嫌疑,可惜曇花一現,好景不長。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節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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