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辰天皺眉“去過又怎樣,不稀奇。”
家丁壓著聲音道“可那兒之前為上一任通判邢大人宅邸,而且好巧不巧,邢大人瘋掉的女兒邢紅霞也失蹤了。”
胡辰天眉頭皺得更緊“她女兒失蹤又怎樣,難道跟許硯能扯上關聯?”
家丁繼續道“許硯在新平郡衙門,時常進藏書閣翻閱與焦土大陸三災有關的典籍,我聽說邢大人的兒子以前也喜歡翻這又翻那。”
胡辰天雙手抱胸“如果說這幾件事情牽涉到什麼陰謀的話,恐怕連我自己都不會相信。”
“可老板上次才交代,有許硯的任何消息,都應該向老板稟報。說不定,就能從這些消息中抓住什麼把柄。”家丁表情很委屈。
“哈哈!”胡辰天莫名大笑起來。“你講的這些沒有錯,今日你帶來的消息,還真可以編出些許內容,隻要我能添油加醋,便能找到盟友弄死許硯。”
哦?
剛來的家丁和趙陽都看著胡辰天,心中有疑惑,卻沒敢問出。
胡辰天神秘一笑,然後得意地抬起下巴“準備馬車,送我去洛交縣。”
洛交縣?
那是歸屬新平郡管理的縣域,整體來說是個比較窮的地方,胡辰天忽然想著去洛交,也不知是為何。
帶著疑惑,剛來的家丁匆忙準備馬車去了。
……
洛交縣距新平郡主城有三十裡路程,胡辰天車廂顛簸,趙陽則手握韁繩,承擔起車夫的工作。
抵達洛交縣府衙時,縣令倪連輝正升堂查案,知道胡辰天來了,倪連輝匆忙拍下驚堂木,結束這場審理。
“大人大人大人!我還沒講完,我還有其他證據,彆急著下判斷啊。”原告哭著嗓子呐喊。
“先這樣吧,證據不足,把被告放了。”倪連輝擺擺手,頭也不回走向後堂。
胡辰天正在後堂等,倪連輝老遠就展開臂膀“胡兄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客氣。”胡辰天從座位上站起。
“既然來了,晚上我請胡兄弟玩一玩,隻不過咱洛交窮,可比不上新平郡名聲在外的花滿樓啊。”倪連輝蕩笑。
“倪大人應該記得花滿樓之前是什麼地方吧?”胡辰天壓低聲音問。
“知道。”看胡辰天的表情,倪連輝頓時緊張起來。
“前任通判的案子,新平郡很多人都已淡忘,也淡忘與案子有關的倪大人。可我今天得到線報,邢紅霞突然消失了。”胡辰天眼珠子骨碌轉。
“消失!怎麼消失的?”倪連輝緊張兮兮地問。
“已經有段時間,可收留邢紅霞的千歲庵粗心大意,直到現在才察覺不對。”胡辰天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