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分了500吉貝。”錢向彤有些不耐煩地回答。
許硯敲了敲門,道:“你們今天都沒有去修煉嗎?”
秦不庸搖搖頭:“新拿的功法書還沒有看完了。”
“我也沒有看完。”景朗旋即道,好像這是一件多麼光彩的事情一般。
錢向彤可不和他們整這個,他揮著手中的鏽魂飲魄笛,朗聲道:“我這次選的功法,已經看完了。我跟你們說,這次的功法《凡塵挽歌》完全和我的鏽魂飲魄笛匹配,以後,我這家傳的寶貝,就能真正派上用場了。”
許硯鼓勵道:“好啊,等你真正練出《凡塵挽歌》,來給我們看看威力幾何。”
錢向彤堅定地說:“一定出乎你們的預料。而且,我還有後續的連招哦。好啦,不吹牛啦,反正這次從藏經樓取出的功法,我很滿意,比上次那《風卷殘雲》要好太多了。”
景朗故意陰陽怪氣地說:“功法的好與不好,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修煉的武者。如果現在來個高級幻化係,我覺得他使出‘風卷殘雲’,肯定夠我們幾個喝一壺的。”
錢向彤倒也沒責怪景朗:“確實如此,好不好是一回事,適合不適合是另一回事。”
聽到他們的討論,許硯心裡就有點不舒服了。這回他帶出的那本功法《無相令》,著實不太適合他啊,真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四人坐在客廳的桌子前,又聊了半個時辰,然後許硯、景朗、錢向彤都回到自己的小房間,接下來該進行修煉了。
隻有秦不庸說在宿舍裡待了一天,現在要出去走走透透氣啦。
許硯將倚天劍、牛皮丸子、固源寒晶、墨色徽章全部拿出來,攤開在床上。心裡思量著,這幾樣東西,哪些可以進行煉化呢?
倚天劍肯定不行,現在我的級彆和它差得太遠,它能接受我的源氣我都覺得很幸運了。牛皮丸子的話,現在用起來很稱手,無需煉化。固源寒晶是一個不得了的寶貝,瞎煉化的話,說不定適得其反。
看來看去,隻有墨色徽章,能夠拿來試試了。
當然,也就僅限於試試。許硯始終相信墨色徽章是一件難得的寶貝,如果一直往裡麵注入源氣的話,墨色徽章一定會報答他。所以,也就隻是試著煉化一下,行就行,不行彆勉強。否則,如果不嘗試嘗試的話,《無相令》這門功法可能就真的全廢了。
修煉到子正時,許硯揉了揉太陽穴,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天微微亮的時候,許硯就已經睜開了眼睛。他騰地起身,不想有任何耽擱。昨晚他想將點化係的級彆提升到初級七階,但始終未能如願。不過他感覺得到,自己很快就會進階,也許隻需要白天在小太平山裡練練,晚上回來稍一努力便可達成。
客廳裡聽得到景朗粗重的呼嚕聲,許硯沒有管他,獨自出了宿舍。腳剛踏出宿舍,許硯就急匆匆地往右邊走,右邊,是小太平山所在的方向。
剛剛走出兩步,許硯隱約覺得有什麼事情在發生,於是便扭頭看向修煉場。清晨的修煉場還比較安靜,隻有一些早起的學生在刻苦地修煉,許硯的眼神在修煉場上環視一圈,最後在靠近自己宿舍門的地方停留下來。
有一個女孩,穿著好看的綠色衣服,坐在修煉場的邊緣,雙手撐著下巴,好似在等著什麼。她麵對的方向,是許硯所在的宿舍。不,準確地說,她麵對的方向,是許硯所在宿舍旁邊的左邊那間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