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哦,十五天之後,我會來找你的!”蘇晴嫣然說道。
“肯定會記得,十五天之後,還是我來這裡等你好啦!”許硯臉上掛著微笑。
和蘇晴告彆後,許硯又投入了緊張的修煉中,他盤腿坐在床上,不斷地提煉身體中的源氣,一個時辰之後,點化係初級七階,許硯終於達成!
睡覺前洗漱的時候,錢向彤從自己的小房間出來,有些擔心地問許硯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所有關於“浪蕩二仙”、關於貝安澤的動靜。
許硯回答說沒有,轉而又反問錢向彤。錢向彤也說沒有聽到,於是兩人便各自睡去。
修煉、修煉,日複一日地修煉。許硯和錢向彤從其他人口中聽到“浪蕩二仙”的消息,已經是八天之後的事情了。
戌初時,天上下著細雨,許硯、景朗、錢向彤、冷焰四人從小太平山往回走,四人走到卓明園的時候,景朗舔著口水說:“好久沒吃八寶玲瓏了。”
不就想吃道菜嘛,多簡單的事情。因此,兩分鐘以後,四人便到了卓明園的包廂裡,菜已經點好,隻等卓明園的工作人員將之端上來。
卓宗院範圍以內,這卓明園算是最高檔的酒樓。但是和外邊那些酒樓相比較,卓宗院的設施無疑有些相形見絀。比如許硯等人所在的這個包廂,隔音效果就不太好。
旁邊包廂的人好像在喝酒,他們的聲音很大,而且有越來越大的趨勢。本來許硯不想聽他們的對話,但無奈耳朵不像眼睛那樣,擁有閉合的功能。
其中一個人醉醺醺地說道:“不瞞你們說,卓宗院裡,打得過我的人,沒幾個。”
另一人好像在敲著碗筷:“這不算什麼,卓宗院裡,我搞不定的女生,沒幾個。”
接著,又有人借著酒勁在吹牛。從他們的口氣判斷,這幾個人應該都是卓宗院裡的學生。他們平時可能很少出來吃飯喝酒,所以喝多了就口無遮攔。
錢向彤提出要換個包廂,許硯卻攔住正準備起身的錢向彤,同時做了個安靜的手勢。
四人都豎起了耳朵,因為,隔壁包廂竟然聊到了“浪蕩二仙。”
“你們知道不,兩年前就宣告死亡的A級通緝犯‘浪蕩二仙’,最近居然又死了一次。”
“對呀,這事我也聽說了。就在昨天,有人在通城河上發現了他們的屍體。難道,兩年前將他們埋了,兩年後又被水衝了出來?”
“怎麼可能,如果兩年前就死了,怎麼會有那麼完整的屍體?”
“莫非,他們之前是假死?”
“當然有這種可能性。如果推測沒錯的話,那麼當初給他們驗屍的醫生,就倒黴啦。”
“據說,他們倆是被仇家所殺。”
“很正常啊,‘浪蕩二仙’那麼多仇家,誰殺他都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