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中最小的可能隻有十厘米長,一根手指頭那麼粗;也有體型較大的蛇,但即便最大體型的蛇,也比不上剛剛牌樓上的那兩條。
有些蛇躥近了,就會騰空飛起,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咬合力飛向許硯等人。許硯不慌不忙,他站在原地,手中倚天劍不疾不徐地揮著,那飛在空中的蛇類,有些被倚天劍削去了腦袋,有些被削去了尾巴,還有一些被削成了兩半。
景朗主攻緊貼地麵而來蛇類,碎星錘每砸一下,地麵就出現一堆血肉模糊的蛇類的身體。而後續的那些蛇卻也不畏懼,滑過同類的屍體就往前衝。
冷焰手中的冷火已經燃起,他抓住兩條小蛇,冷火迅速侵襲著那兩條小蛇的身體。“滾!”冷焰將那受到冷火侵襲的小蛇扔到了蛇群的中央,瞬間,那一片的蛇類都被冷火感染,它們極其痛苦地扭曲著身體,很快就沒了動靜。
鄧拙成吹奏著鏽魂飲魄笛,那笛子中發出來的曲調,是一首戰場上征戰殺伐的歌曲,名叫《血魂》。隻見,在鄧拙成麵前的蛇竟然不敢近身,片刻之後,那些蛇類竟然互相地攪在一起,它們這種攪法,可不像剛才那兩條大蛇般地交尾,而是拚死相攪,不一會,那些攪拌在一起蛇類就被自己的同類攪得筋骨寸斷,一命嗚呼。
沒想到這幻化係的幻術,竟然對蛇類也有效。
興奮的鄧拙成提高了笛音的音量,瞬間,越來越多的蛇攪拌在一塊,它們形成了幾道垂直的蛇繩,此番場景,可謂奇觀。片刻,那蛇繩的長度越來越長,寬度也越來越寬。被攪在裡麵的蛇類,早就失去了知覺,而攪在外邊的蛇類,也很快被更外邊的蛇類所覆蓋。
相距不遠的地方,冷焰又抓住兩條小蛇,然後將它們重重地一拋。那兩條小蛇,攜帶著冷火,以極快的速度傳播給周圍的同類。刹時間,大大小小的蛇在地上此起彼伏地翻滾,苦不堪言。
鄧拙成和冷焰的攻擊方式如此有效,攻擊範圍又如此之廣,許硯乾脆就坐壁上觀,仔細欣賞著這難得一見的盛景。景朗和許硯不一樣,他的碎星錘還是不斷地往地上砸,砸得那些蛇的骨肉嵌進泥土之中,依然不肯停歇。
約莫隻過了十幾分鐘的時間,一整片一整片襲來的蛇類就所剩無幾,“凡塵挽歌”和冷火的侵襲之下,現在隻有最大的那幾條蛇,還在吐著信子。它們有些停在原地掙紮,有些仍舊不顧死活地往前衝。
許硯身形疾掠,倚天劍不斷橫劈,剩下的那些蛇頭,全部被斬落。低頭看去,地麵上全是蛇類的屍體,紅色的血液,將整片泥土染得鮮紅。
成千上萬的蛇,就這樣丟了自己的性命。它們中,有的和自己的同類骨肉相拌,有的被冷火“燒”至麵目全非,有的頭身分離,有的則和泥土混為永恒的一塊。
許硯一劍挑起一條赤紅色的小蛇,疑惑道:“這麼多的蛇,是從哪裡來的呢?這麼多的蛇入侵了這個村莊,不曉得村莊裡的居民現在如何。”
說罷,四人就在村子裡搜索,搜遍了整個村落,都不見一個人影,也不見有人類的屍首。看來,村子裡的村民得知蛇患的消息,於那之前已經撤空。
不幸中的萬幸!許硯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