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湘瑤乖巧地笑道:“好啊,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現在,許硯負責偽裝,景湘瑤負責刺探敵情。許硯給自己和景湘瑤的茶杯裡倒滿茶,然後叫來工作人員,點了份小吃。這一切,看上去都很自然,自然到不會引起樓南星及李靈洲的注意。當然,兩個出來遊玩的少年,本身就很難引起旁人的猜疑。
景湘瑤抿了口茶,以微弱的聲音緩緩向許硯轉述:“樓南星說,靈洲兄你性子不要那麼著急嘛,反正我們三天以後還會在此處見麵,到了那個時候,我自然會將你要的東西拿給你。你現在催我,我也沒有辦法。做生意,講誠信,你們又不是第一次跟我打交道。”
“李靈洲說,我們並非信不過你,但時間拖長了,我也沒辦法交代啊,還請你體諒體諒我們這些兄弟。”
“樓南星說,你沒辦法交代是你的事情,我隻告訴你,三天以後,我定將東西帶來。”
“李靈洲說,哎,好吧。你樓南星修為高,我們也沒辦法,就照你說的辦唄。”
“樓南星說,如此甚好。對了,向晉怎麼還未出現?都等了他大半個時辰了。”
聽到這,許硯急忙按住景湘瑤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同時,許硯緊張地環視周圍,卓宗院的導師向晉,他來了嗎?
立刻,許硯再次用出“覺”,他逼迫自己凝神靜氣,三百六十度地在白茫茫一片中搜索。景湘瑤應當不認識向晉,因此現在隻能靠自己了。
至少在許硯“覺”的範圍內,並沒向晉的蹤影。許硯旋即站起身,拉著景湘瑤的手,匆匆往另一邊繞到前台,結了賬之後,許硯拉著景湘瑤走出映水堂。
他的速度很快,因此景湘瑤也不得不加快速度。儘管不明所以,但景湘瑤還是乖乖地跟著許硯悶頭朝前,兩人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方才停下腳步。
這時,景湘瑤疑惑地問:“沐哥哥,你這是乾嘛?”
許硯警惕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然後才答道:“他們所說的那個向晉,是卓宗院裡麵的導師。他也許認識我,而且,他肯定認識你。”
景湘瑤嚇了一跳,片刻之後才呢喃道:“卓宗院的導師,怎麼也會同輝月內鬼在一起?”
許硯長長舒了口氣:“剛才的情況,如果向晉未曾到達映水堂是最好的。如果他出現過,看見我們倆,然後又躲起來的話,那恐怕就會有麻煩。”
景湘瑤旋即說:“我們不用怕他啊,可以將他和輝月內鬼,一並給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