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掰彎那個黑化反派!
時然的嘴唇被宋景奕吻住,他停止了歌唱,眼淚卻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宋景奕離開時然的嘴唇,他抬手接住時然從眼眶掉下來的珍珠,眉頭緊蹙。
時然珍珠的顏色,變了。
腦子裡的劇痛扯得時然恨不能一頭撞在牆上,他捂著頭,手指在手臂上劃出血痕也沒有停下來。
寶藍色的眸子失去光輝,他雙眸並沒有聚焦,隻是空洞地眺望著海邊的方向,原本停止的歌聲再次響了起來。
時然倚在宋景奕的懷裡,仿佛失去了靈魂的娃娃,他的歌聲柔和婉轉,帶著令人發狂的魅惑。
路過的人都被歌聲所迷惑,他們麻木地朝著宋景奕的彆墅靠近,似乎想要朝拜歌聲的源頭。
宋景奕眉頭緊蹙,他抱著時然狠狠吻了下去,將時然的歌聲全部堵在喉嚨中。
倏地,宋景奕想起了什麼,他看著時然的狀態,輕輕捏著小家夥的後脖頸,隨後一個手刀乾淨利落地把人劈暈了過去。
時然軟軟地趴在宋景奕懷裡,眼角還浸著淚水,睫毛濕漉漉地猶為憐人。
把時然打橫抱起來放在沙發上,宋景奕打電話給吳餘生。
關機的機械音響起後,宋景奕掛斷電話又打給了安子珂,果不其然,還是關機。
時然和吳餘生都是人魚,他們之間肯定是有所關聯,現在吳餘生和安子珂出事了,時然也被波及。
拿起毯子把時然仔細蓋好,宋景奕吻了吻時然的眼皮。
“乖,哥哥一會就回來。”
吳餘生抱著安子珂的身體躲在礁石後,安子珂已經昏迷,頭上的血液還在流,滴在海水裡,血腥味很快就會傳開。
看著安子珂微弱的呼吸和因失血過多慘白的臉頰,吳餘生的目光中蒙上一層凶狠。
螺旋槳的聲音已經越來越近,這群人是衝著自己來的,大不了就跟他們拚了。
就在吳餘生準備衝出去時,柔和的歌聲隱隱綽綽地傳來,快艇上的人仿佛受到了蠱惑,居然轉變了方向朝著岸邊駛去。
吳餘生見狀,趕緊帶著安子珂轉移地方,他小心翼翼地托著安子珂的身體讓他的口鼻和傷口浮在海麵之上。
剛剛藏好身子,原本地歌聲戛然而止,那幾個殺手的目光恢複清明,隱隱還傳來了爭吵聲。
“你他媽往岸上開乾什麼?”
“我哪知道,下意識就開過去了,你剛才不沒攔著我嗎?!”
吳餘生心中又驚又疑,能以歌聲魅惑敵人的隻有人魚,剛才唱歌的人魚,是在幫他嗎?
眼看著快艇開向了自己剛才藏身的位置,吳餘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快艇已經朝著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緩緩逼近,吳餘生的指甲也伸了出來。
蒼青色的指甲鋒利如刀,劃破人類的喉嚨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就在吳餘生準備出手時,歌聲又響了起來。
比之前來的更加高昂尖銳,快艇上的殺手瞬間就迷失了方向,朝著聲源處駛去。
吳餘生如法炮製換了個更加隱蔽的位置,將安子珂死死護住。
然而歌聲僅僅維持了一小會兒,又中斷了,快艇上的人再度吵了起來。
吳餘生的表情忽然有些微妙,這他媽是什麼雜技大會嗎?!
要是誠心救人好歹多唱一會啊!難不成讓人家親了唱不出來不成?!
正在警局裡看監控的宋景奕忽然眉頭一皺,怎麼感覺有人在罵他?
確認吳餘生遇到危險後,宋景奕直接調了他們公寓外的監控,一路追查,到了海邊後車子就駛離了監控範圍。
“這兩個車子是報廢車,沒有車牌,這很有可能是一場綁架,我先去調集人手。”警察目光犀利,二話不說就衝出辦公室拉響了警鈴。
宋景奕確定了地方後,率先離開。
那輛麵包車後麵的標誌,和綁走時然的家夥,應該是一夥的。
所以指使他們的隻會是一個人,林倩。
車子開到海邊,宋景奕看見了安子珂的車子就停在海邊,再往遠了看去,隱約有一輛快艇在海麵上。
這麼急的海浪都敢出海,怕不是想要彆人的命吧?
看著護欄上綁著的一排快艇,宋景奕給租借處的大爺扔了兩張紅票子,拿了鑰匙利落上船。
宋景奕繞開他們的快艇,貼著礁石的周圍行駛。
他們既然還在海麵上就說明吳餘生沒被發現。
鮫魚的聽覺異常靈敏,他聽見了海麵上另一個發動機的聲音。
手指死死攥緊,吳餘生這下沒有把握了。
如果他們又叫了幫手,那他們兩個今天誰都彆想活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