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掰彎那個黑化反派!
溫瑟爾冰冷的手指蛇一樣劃過時然的臉龐,他表情炙熱粘膩,一寸寸地掃視著時然的麵孔,似乎要將他死死刻在骨子裡。
時然在睡夢中忽然渾身一抖,他可憐兮兮地蜷縮著身體,企圖能讓自己溫暖一些。
對於自己已經被盯上毫不知情,時然陷在那柔軟的深色大床中,仿佛一朵被精心溫養起來的嬌花兒。
幽幽從睡夢中轉醒,時然看著依舊漆黑的臥室,有一瞬間短暫的茫然。
天還沒亮嗎?那再睡一會吧!
這麼想著,時然‘啪嘰’把腦袋摔回枕頭裡。
餘光隱約瞥見了一雙做工精致的長靴,時然忽然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
他頭發蓬亂,臉上還帶著剛睡醒的粉暈,目光呆滯地對上溫瑟爾那雙猩紅卻堆滿笑意的眸子,臉蛋瞬間升溫。
“萬分抱歉溫瑟爾大人,我這就起來”
他居然在公爵大人的房間裡睡的心安理得,也不知道大人盯著他看了多久
溫瑟爾原本因為清晨那封信而陰鬱的心情此刻一掃而空。
沒想到他的小血仆居然會如此可愛。
他撐著頭看向時然,小家夥上身光裸,小心翼翼地蹭著床腳悄悄下床。
衣服被掛在衣架上,而衣架在房間的角落,和他距離甚遠。
光著身子在公爵大人旁邊過去,實在太失禮了。
時然腳尖點著地毯,整個人糾結萬分。
對上時然求助般的視線,溫瑟爾彎了彎唇角“想要衣服?”
時然點了點頭,他扯著被子想要擋住自己的上半身“衣架離得有點遠。”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的身體,我昨晚已經看過了,害羞什麼?”溫瑟爾以往溫柔俊逸的臉上此刻出現了異常勾人的妖冶。
那線條鋒利的下顎和高挺的鼻梁在昏暗的光線下形成了極致美感的側臉。
他側著頭看向角落的衣架,喉間溢出笑意“或者,你可以求求我。”
時然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又看了看必須經過溫瑟爾麵前才能拿到的衣服,最後咬了咬嘴唇,杏眼裡帶著羞赧到極限而積攢的霧氣。
“溫瑟爾大人,能麻煩您幫我把衣服拿過來嗎?求求您了。”
嬌軟脆麗的嗓音宛如夜鶯的歌喉,尾音微微發顫,勾的溫瑟爾心尖泛癢。
溫瑟爾站起來,高大的身子在地麵打出一片陰影,他不疾不徐地走向衣架,隨後把那白色的高領喇叭袖襯衫拿了下來。
親手為時然穿上,他感受著少年溫熱柔軟的皮膚。
眉宇間執念和愛意初成,他小心翼翼地收斂起自己駭人的目光。
還是彆嚇到他的小家夥比較好。
穿好衣服,時然緩慢地下床。
休息了一晚,時然的臉色依舊蒼白,唇間泛著白,看不出血色。
“最近沒有好好吃飯?臉色怎麼這麼差。”溫瑟爾狀似無意地問了一句,卻引得時然渾身細微顫抖了一下。
他緊張地吞了吞口水,隨後若無其事地扭過頭看著溫瑟爾,勉強笑了一下“嗯,有些沒吃飽”
“以後你的三餐和我一起用。”溫瑟爾輕輕擁住時然瘦弱的身軀,少年單薄如紙,他不是很滿意。
體質這麼差,要是再被吸幾次血,估計命都沒了。
時然溫馴地任由溫瑟爾抱著自己,洗漱好後,他跟在溫瑟爾身後,七拐八拐去了餐廳。
一路上沒有看見任何侍從,時然有些奇怪。
這些侍從似乎隻有在溫瑟爾需要時才會出現,做完自己該做的事就會立馬離開。
這些人白天都在做什麼呢?為什麼一個人影都看不見?
時然在腦子裡疑惑猜測,卻不敢問出聲。
艾琳達闖進了皇家書院的頂層,她在那破舊腐壞的木箱裡找到了傳聞中的古籍。
這上麵,寫了可以殺死吸血鬼的方法。
她用手臂夾著古籍快速離開,卻在門口遇到了國王。
國王看著艾琳達手中的古籍,臉色震驚又難看“放回去!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他為了一個貧民窟的下賤奴隸斷我手臂,就算死,我也要報仇。”
艾琳達笑著,她理智又清醒,可眼底卻帶著瘋狂的仇恨。
“父皇,你難道想永遠受限於他嗎?你才是這個國家的主人!”
國王手握成拳“我原本想在他的府邸安插一些侍衛,但公爵府從未招收過仆從。那裡密不透風,如果貿然出手,後果不堪設想。”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用古籍上的法陣不就好了?”
“這魔陣需要上百條人命和皇室血脈才能引開,你瘋了?”國王不敢置信地看著艾琳達,這個他一手嬌寵出來的女兒,此刻已經徹底扭曲。
艾琳達笑了起來,笑聲尖銳刺耳“我現在這副模樣,活著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彆?!區區幾百條賤命,去貧民窟找就是了。”
哪怕賠上自己的命,她也要弄死那兩個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