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掰彎那個黑化反派!
粉嫩飽滿的嘴唇被修長帶了些薄繭的手摩挲著,有些麻。
時然回想起秦肆故意引導自己去摸他腹肌的痞氣模樣,整個人瞬間害羞的臉色通紅。
“不,不可!”時然小心翼翼推開秦肆摩挲自己的手指,然後搖了搖頭。
秦肆挑眉,眉宇間暗藏陰鬱,隻是麵上笑容桀驁又調侃“為何不可?”
“你,你我都是男人,這話說得,委實不妥。”
時然低著頭,露出自己皓白的脖頸,青紫色的血管甚至都可以看見。
秦肆彎下腰舔了舔時然的脖頸,語氣粘膩曖昧。
“你阿爹阿娘都拋棄了你,現在,我陪著你走出這沒有結果的諾言,有何不可?”
他的話一下戳中了時然的心窩,他回想起自己坐在岸邊一次次的望眼欲穿,回想起阿娘臨走時決絕的眼神。
是啊,明明知道是謊言,為什麼還會沉溺其中呢?
大概是因為從心裡不願承認自己是被拋棄的,不被需要的存在吧?
咬著嘴唇,時然心中有些難過,可他眸底並無怨懟,隻是抬起頭,用那晶亮純澈的眸子看向秦肆,那話語中的小心翼翼令人心疼。
“那,你會一直陪著我嗎?”無論是什麼存在,如果可以夜晚時有人陪伴,他就不會再害怕了。
秦肆心尖微微一顫,那股子強勁的情愫順著心房一路衝向四肢百骸最後傳入大腦。
“我會一直陪著你。”秦肆的額頭和他抵在一起,許下了諾言。
其實連秦肆也不知道,為什麼在見到時然的第一眼,就會產生欲望和執念。
他在仙山生活萬年早已脫離六道輪回再無情根,可眼下,那心臟瘋狂跳動湧起的愛意,又是什麼?
時然笑著摟住他,把頭埋進秦肆的懷裡。
“那,從今往後,我就是公子的了。”
秦肆摟住他的腰肢,頭埋在時然的頸項中“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叫時然,阿娘說阿爹希望我以後可以孑然一身不被世俗所困,所以給我取了這個名字,公子呢?”
秦肆劍眉挑起,他似乎在回憶些什麼,隨後漫不經心地笑了笑。
“我叫秦肆。”
他本無姓名,這姓氏是他自己賦予自己的,自此,九天之外,他肆意張揚,隨心所欲,除了時然外,再無人可掌控他的心緒。
秦肆天生一身神通,他帶著時然離開了這破舊貧困的小鎮,走進了京城。
奢華舒適的馬車停在郊外,秦肆掀開車簾,眼底陰沉凝重。
“公子,怎麼了?”時然輕輕握住秦肆的手,有些擔心地問道。
秦肆放下簾子,指骨拈起時然的發絲,輕輕一吻“無事,隻是發現京城和傳聞有些不一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