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動作很快,十碗麵齊刷刷的端了上來,眾人食指大動啊!油花花的麵條上麵是蔥花,六人攪拌著,油香,蔥香,撲麵而來,眾人餓壞了,白陸還沒攪拌勻就吃了一大塊。
白陸:“呸呸,好鹹啊!真鹹。”
周深:“你著什麼急,你拌勻了,拌勻了好吃著呢,不鹹。”
眾人多攪拌了一會,果不其然,在入口,滿滿的熱油裹著勁道的麵條,過癮太過癮了。油潑麵裡麵的辣椒不算辣,很香,長沙四少又放了不少的辣椒油,一整個辣椒拌麵了。
胡軍:“你們那碗裡都是紅色的,不辣啊!”
長沙四少:“希拉不辣啊!希拉…”
“哈哈哈,不辣,哈哈哈…來周深,趙景泰,你倆在吃牙蒜,哈哈哈…”
是有點辣,哈哈,隻是四人不想被人看扁,上官淺辣出汗來了,嚴燕的嘴都腫了,趙景泰也脫下外套,係啦係啦的,服務員有些不好意思,去後廚端了好幾碗麵湯,吃點辣辣的油潑麵,在喝上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湯,在初夏的中午,美啊。
吳德:“這日子…我都不想回去了…”
周深:“那你就倒插門在桂陽吧…”
眾人熱汗流滿一地,吃完飯再麵館裡歇會,片刻後,周深還在回味剛才的辣味,真上頭,越辣才越過癮,長沙四少都是這樣想的。
“我們去廁所,你們看好東西…一會咱們回去了…”
“去吧!”
三位女士去廁所方便了,回來時周深他們拿好買的東西,啟程,回家。一路上吳德還在回憶油潑麵的美味。
吳德:“真美啊!這兩頓飯,真美。”
白陸:“就是就是,咱們為什麼不在這裡生活呢,周深你和你二爺說說把知青點搬到這裡來唄。要不然想吃好吃的還得大老遠的來。”
周深:“搬鎮上來行啊,就怕你養不活你自己…你看你,工分掙得不多,活也乾的最少,來鎮上喝口水都要錢,你能養活的了你嘛!”
白陸:“你管呢,我就要在鎮上,就要在鎮上。”
趙景泰:“白陸,我有個辦法讓你留在鎮上,還能有個肥活。”
白陸:“什麼啊?快說快說。”
趙景泰:“你去追求淩籠,她叔叔是供銷社的領導,你娶了她你不就可以進供銷社上班了嗎,哈哈哈哈…”
白陸:“去你的…討厭…不理你們了…”
眾人:“哈哈哈,追求淩籠,虧你想的出來,哈哈…太逗了…你還彆說,白陸,你和淩籠很般配呢!哈哈…”
眾人一陣笑話,白陸氣的跑遠了,白陸心裡想,這個淩籠,就會空口說白話,長的也不好看,可是配不上他的,見白陸走遠了,眾人走到河邊,周深拿出剛買的細網子,撿起一塊樹枝,拿兩根鐵絲一綁就是一個網兜了,趙景泰他們放風,胡軍給周深打下手,果不其然一網兜下去很多螺獅在水草和淤泥裡藏著,不一會就是一袋子的螺獅。拿剩下的網子給兜上,眾人這才不停留的回家,李秋李冬說這個拿鹽水花椒大料一煮就會很好吃,周深他們都讚同,中午吃了不少的辣椒,胃裡辣的很。
上官淺抱著桂花欣喜,想來以後也可以時常聞見桂花的香味,康蓉也喜歡桂花,隻不過她的喜歡她從來不表現出來。
眾人走進了村子,白陸在村口等他們一起進去,因為村口的石碾子處,又有許多婦女紮堆,嘰嘰喳喳的,白陸自己走過去肯定遭受非議。
“快點,快點啊!你們快點!”
“你小子跑的很快啊,你看這是什麼?”
“呀,螺獅,你們真棒,歐耶,晚上有螺獅吃了。”
“饞的你,你負責給尾巴剪了,要不吃著有沙子。”
“行啊!有吃的就行,剪尾巴就剪尾巴…”
晌午時分了,日頭有些毒了,眾人加快步伐,走進村口,果然那些婦女的目光都盯著他們看,眾人沒理會,趕快跑回知青點。
豬和雞都餓了呢,胡軍切了豬草喂豬喂雞,這幾天好像雞長出不少的毛,還有豬也長大了不少。六人出了汗,桶裡還有水,簡單的洗漱一番又把螺獅剪去了尾巴,忙完之後就回屋歇著了,這樣的日子以後可能不會太多,不過至少這幾天眾人是知足的。
周深拉著上官淺來到爺奶的小屋,一進門把酸棗麵拿給爺爺奶奶。
“奶,這是小淺給你們買的酸棗麵,潤喉還有對睡眠好的。”
“哦哦哦,奶奶喝不了,你們拿走一些…”
“不用奶奶,我們領了寶塔糖給小弟弟送去,你們歇著吧。”
來到周大年家,周大年在院子裡霧氣騰騰的過癮,這才幾天,邱勇給他的煙葉都快抽完了,周深和上官淺一前一後的進了周大年家的院子。
“二爺,小弟呢,二奶呢!”
“隔壁村有生孩子的,你二奶去送麵了,你倆咋來了。”
“二爺這是寶塔糖,給小弟打肚子裡蟲子的,我們上午去趕集,特意給你帶回來的。”
“哎呀這你們可幫我大忙了,你小弟這幾天天天念叨肚子疼,晚上鬨個不休不睡覺,這下好了,二爺謝謝你們,快進屋坐。”“不了不了,二爺,我們回家歇著了,中午吃的油潑麵,辣的胃疼。”
“哈哈,行,二爺不送了。”
“二爺歇著吧”
從周大年家出來楊寡婦一瘸一拐的迎麵走來,手裡拿著剛壓好玉米麵,看見周深了還不忘搔首弄姿的拋個媚眼。
“周深,領著新媳婦溜達啊!”
“嗯,楊姨…”
周深自從聽說楊寡婦的事後,有些佩服她,也對她有了尊稱,上官淺和周深回到家中,嚴燕給她買的糖炒栗子和果子給上官淺送過來一份,上官淺剛想躺下,突然想到桂花還沒栽下去呢。
“嚴燕,趙景泰,來幫忙,栽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