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抱走後,大家心裡舒服一些,白陸趁機想要他們抱養一個孩子,和他們商量,他們勸白陸要找個女人結婚,白陸正和他們掰扯呢。
周大年:“大家睡不著就起來,勸勸白陸吧!”
眾人圍坐在裡麵車廂,七嘴八舌的勸著白陸。
白陸:“不用你們勸。”
周深:“白陸,你家裡的女朋友多漂亮啊!你這麼念念不忘的嘛!”
白陸:“不是,我不喜歡他了都。早忘了。”
上官淺:“既然忘了就重新開始,開始一段新的戀情啊!”
白陸:“不行,我不想。就是不想。”
嚴燕:“你平常很喜歡和我們紮堆玩的,怎麼能對女人沒興趣呢!”
白陸:“那不是我沒力氣,男人的活我乾不了嘛!哎呀你們彆勸了,你們就生孩子生多了,給我一個就行了唄!”
趙景泰:“給你一個,他長大了你怎麼和他說這個孩子的來曆,這個孩子問你他媽媽呢,你怎麼說。”
白陸:“我…我就說不要咱們爺倆了,和彆人跑了啊!”
胡軍:“這根本不行,那孩子屬於單親家庭,多缺愛啊!有的母愛你父愛給不了。”
白陸:“那我既當爹又當媽怎麼給不了啊!”
康蓉:“就說喂奶,你怎麼喂,拿涼勺子喂奶嗎?”
白陸:“我給她買奶瓶,買奶嘴啊!”
吳德:“你怎麼聽不明白,照顧個孩子不是你一個人的事。”
白陸:“那我媽就是一個人把我拉扯大的,我爸常年不在家啊!”
李秋:“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你爸不在家還是你爸,你遇上事他還會幫你,和你說的不一樣。”
白陸:“可是…還有很多寡婦一個人拉扯孩子的,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大的很多,怎麼就我不行呢。”
那梔子:“你是想要彆人的孩子,和你自己的不一樣的,萬一他長大了不和你親,走了,跑了你怎麼辦,你下半輩子怎麼辦…”
白陸:“我下半輩子…”
李冬:“如果人人都是你這個心態,咱們怎麼傳承啊!”
白陸:“傳承…傳承什麼。”
眾人:“血脈傳承啊!”
白陸:“血脈…”
血脈二字在白陸心裡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和心愛的姑娘傳承一份自己的血脈是很美好的事,可是…
周大年:“白陸,你是男孩子,把事想複雜了,你看你身邊的人,結婚的結婚生子的生子,就連咱們村的寡婦,那不也是找老廖過日子了,過日子,就是過日子,有個人和你說說話,陪你解解悶,一輩子,過著過著就過去了。”
白陸:“可是你們就能確定一輩子就喜歡這一個人了,不改了嘛!”
眾人:“不改了,結婚就是為了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永遠不改。有了孩子是一副紐帶,把兩個人捆的更緊的紐帶。”
白陸:“你們彆說話,二爺,你和二奶半輩子不後悔嘛!”
周大年:“後悔什麼,後悔沒找更好的人嘛!更好的人也有更好的人相伴,珍惜身邊人就是最好的。”
白陸:“我腦子有點亂啊!好像被你們說動了。”
眾人:“想結婚了?”
白陸:“不是…”
眾人:“想要孩子?”
白陸:“不是,想自己一個人孤獨終老,太可怕了,我不要結婚,我不要結婚不要…”
白陸把頭蒙在被子裡想把自己剛剛漾上來的情緒壓下去,眾人見勸了半天也沒勸明白啊!
周大年:“白陸啊!把頭露出來。”
白陸:“二爺我還是不想找個女的結婚。”
周大年:“那你想要過什麼樣的日子。”
白陸:“我想就像現在這樣,咱們一直在一起。”
周大年:“人和人相伴一程,陪伴不了一生。咱們回去之後,就要忙各自的日子了,就不能和在村裡似的,自由自在的種地了。”
白陸:“可是咱們還是在一起,在一起過日子的。”
周大年:“唉,你這孩子看事就是太明白了,這樣吧,你不結婚,我們一直照顧你,不管以後咱們在哪,都會照顧你,不過白陸,遇到一個心愛的女孩子,還是要嘗試接觸的,你看你身邊的人,都是靠自己爭取來的幸福日子。”
白陸:“我…我試試吧!”
周大年:“對了,試試就可能成功。”
白陸:“我還有一個可是…”
眾人:“說…”
白陸:“可是你們怎麼就認定這個人是你們相伴一生的人半路不會走散嘛!”
眾人:“不會啊!走散也會給她/他找回來。”
白陸:“太自信了,現在離婚的那麼多,你們也太自信了。”
眾人:“你怎麼就知道你們一定會離婚的。既然結婚離婚乾什麼…既然離婚結婚又乾什麼。”
白陸:“我無言以對。”
周大年:“不對啊!不對啊!我腦子也亂了,你們彆說這麼複雜啊!”
李冬:“一點也不複雜,就一句話,結婚離婚,都是為了幸福,結婚是,離婚也是,再婚還是,一輩子,兩個人是幸福的,結婚不結婚的又怎麼了。”眾人齊看向李冬,這句話好有道理啊!白陸好像茅塞頓開,又好像不明白。
白陸:“可是…”
眾人:“彆可是了睡覺。”
在繞大家腦子都亂了,周大年也搖著腦袋躺著去了,片刻後,大家不約而同說出來這句話,包括白陸在內。
眾人:“不過是兩個人相愛罷了,隻要相愛,離婚結婚都無所謂。”
眾人:“對啊,就是這個意思,兩個人相愛。”
結婚隻是相愛的助力,捆綁彼此的一條繩子而已,就算沒有這條繩子,兩個人願意擁抱,彆人也拉不開。就連白陸都差點被這個悖論說服了,白陸搖搖頭,他和彆人不一樣啊!他的愛不能正大光明,搖搖頭,什麼結婚離婚又再婚的,隻要相愛就行了唄。眾人皆這樣想。
夜晚,火車上,周大年歎口氣啊!這個白陸怎麼這麼像他當年的一個朋友呢!不結婚,好像真的一輩子沒結婚。
今晚大部分人都沒睡著,不光是火車上逛蕩,還有這兩天各種信息帶給他們的衝擊。而且越到晚上越冷,直到把眾人冷的凍起來,蓋著被子也不管用啊!
周大年:“孩子們,是不是特彆冷啊!棉襖棉褲呢!快找出來穿上。”
眾人:“太冷了,快穿棉襖棉褲。”
那梔子:“李秋還有白陸你倆出去穿去,快去,好冷啊!”
列車員進來添了兩壺熱水,眾人喝點熱水也沒覺得多溫暖。周大年冷的凍腳,在車廂上跺腳。
周大年:“真冷啊!看來快到地方了。”
李秋:“梔子,我抱著你,來…”
周大年:“大家互相抱著取暖啊!靠在一塊,快…”
眾人抱著各自伴侶摟在一起,被子蓋在了身上,即使這樣臉蛋還是冷的。
周大年:“這咋還這冷啊!啊!”
白陸:“那個窗戶沒關,哎呀,我快給關上。”
周大年:“哎呀這個惹事啊!我說咋這冷啊!”
關了窗戶好多了,車廂裡瞬間暖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