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周深剛睡醒,就發現上官淺穿戴整齊坐在炕沿上,剛想抱過上官淺親一口的時候,上官淺推開他瞪了他一眼就走了,周深意識到不對趕快穿衣服打開門追和同樣追嚴燕趙景泰打個照麵。
周深/趙景泰:“你臉上有口紅印。啊?老婆。”
知青點的李秋剛醒,那梔子坐在炕沿和他說要回北京,李秋震驚的坐起來問她:“怎麼想回北京了,回北京之後什麼時候回來啊。”
那梔子:“再也不回來了,你個大笨蛋。”
胡軍一聲驚呼傳出來,同時康蓉打開了門:“蓉兒,蓉兒,你和我說句話啊,我哪做錯了啊。”
康蓉和那梔子手拉手跑去周大年家,李秋和胡軍出來追,互相指著臉說:“哪來的口紅印啊,怪不得我老婆說回北京回上海。”
李慧和程婷一大早收拾東西要回娘家,還推了白陸和李冬不讓他們去,李冬白陸把她們的行李藏起來,李慧程婷推他們一把去西屋吃飯,白陸和李冬出門一看。
李冬:“你臉上怎麼有兩個口紅印。”
白陸:“你臉上也有一個口紅印。”
李冬/白陸:“先把大門鎖上不能讓老婆回娘家。”
整個知青點的男人除了吳德他們幾個臉上都有口紅印,他們六個一彙合,果不其然個個臉上都有口紅印,白陸臉上有兩個,白陸要擦李慧警告他要是擦了自己就肯定回娘家了,白陸不敢擦了,他們六個連飯都不敢吃站在地上不知所措,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六個女同誌一邊喝粥一邊和他們冷戰,六個男人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到誰給親的口紅印,在知青點院子裡乾活,想問周桐,周桐被她們帶走了,又讓吳德幫著問問,吳德去小屋子裡,幾個女同誌開心的擊掌呢。
吳德:“怎麼回事啊?”
女同誌:“他們六個太可惡了,明明一杯倒還天天在外麵喝酒,萬一哪天凍死在外麵怎麼辦,我們治治他們。”
吳德:“這麼回事啊,那我可管不了了。”
吳德出屋子擺擺手,六個人見一點頭緒都沒有快把手裡的木板劈碎了。越想越氣,一大早老婆一個好臉沒給他們,還要回娘家,要氣死了。
男同誌握著斧子大喊:“到底是誰。這個人到底是誰。”
周桐從窗戶那看,哥哥們握著斧子和錘子一個個生氣極了,嫂子們在屋裡倒是開心。
周桐:“嫂子們,哥哥生氣了,我覺得你們夠了,不要欺負哥哥們了。”
女同誌:“小家夥彆管,快來背古詩。”
周桐:“好。”
周大年來這院子幫忙,六個打家具的男人氣的不打一處來。這活也乾不好,在這糟蹋木板呢,周大年讓他們六個歇會,禍害不少木板了呢,六個男人圍在一起一商討,越討論事情越糟。
周深:“我一醒,我什麼話沒說呢,小淺白了我一眼就下炕了,我慌了啊,怎麼回事啊,我一出來追,我的清白就沒有了。”
趙景泰:“你的清白早就沒了,你早就被人親過了,我從小到大都是守身如玉的,從來沒被女人親過,我家小燕肯定覺得我臟了。”
胡軍:“我都覺得我自己臟了,惡心死了,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按流氓罪給她抓起來去。”
白陸:“我要是知道她是誰我非的讓她去喇叭裡喊去,還我清白。”
李秋:“等等,咱們除了被親沒被彆的吧,我睡醒了可是光著的。”
李冬:“啊?我睡醒了也是光著的,我的清白啊,瑪德,咱們去鎮上找去,去鎮上找去。”
眾人:“走,去鎮上找去,問國營飯店的服務員去。”
眾人大手一揮要出院子門,吳德和周大年趕快攔著他們。
吳德:“唉唉唉,去什麼啊,那口紅印還在臉上長著呢,彆出去丟人了。”
眾人:“不行,不還我清白不行。”
周大年:“哎呀,去什麼啊,以後長教訓不在外麵喝酒就是了,彆去了,彆出去丟人去了。”
眾人:“不行,問問國營飯店服務員去,到底是誰親的我。”
吳德:“去什麼去啊,你們幾個這口紅印多丟人啊。”
周大年:“先去屋子裡,你們再好好說說。”
周大年給他們推進屋子裡,一進屋子,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男人看見自己的老婆就蔫了,周大年眼神示意這六個差不多得了,女同誌們看著這六個可憐兮兮的樣子吧,還挺招人疼的。
女同誌:“知道錯了嗎?”
男同誌:“知道了。”
女同誌:“哪錯了?”
男同誌:“不該被人親了沒了清白。”
女同誌:“不是這個,還喝不喝酒了。”
男同誌:“再也不敢喝了。”
女同誌:“過來,我給你臉上的口紅印擦了。”
男同誌挪過去,女同誌們憋笑給他們擦口紅印,還沒上手呢,他們就哭了,女同誌捧著臉看著他們六個哭。
女同誌:“哭什麼啊?”
男同誌:“那沒了清白了嘛…嗚嗚…等我找到這個人,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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