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解雨臣抱著兩件裙子,等著黑瞎子抱白梔回屋。現在的他還太小,會摔著白梔的。
“瞎子我呀,要成保姆了呢。”
說一套做一套是黑瞎子的老本行。
嘴上的抱怨手上的小心。
解雨臣看的明白,黑瞎子對白梔的重視和關心遠超他人。屋子裡的小提琴隻為白梔拉過一次,跋山涉水的奔波,隻為了找個道士。
清早起來的白梔還是蒙的,昨晚睡得太晚了。白梔看著衣架上掛著的旗袍和帝政裙一下就醒了。
這個時候,有帝政裙的電影嗎?
這是要獨一份?
白梔先是穿上了旗袍,今早要學戲。旗袍剛剛好。
墨綠色的緊身旗袍將白梔的身材勾勒得很好,配上白色的蕾絲披肩和珍珠手鐲,顯得白梔很溫婉。
旗袍限製了白梔的行動,一步一擺,婀娜多姿。
“二爺,我來看你了。”二月紅遠遠望去,還以為是丫頭的家人呢。除了個子太矮,今天白梔給人的感覺很像丫頭。
溫溫柔柔的,看見誰都是含蓄的笑。
“好久不見你了,看你氣色,身體好了?”二月紅還在擔心白梔的身體,畢竟比他夫人體質還差的,就隻有白梔了。因為剩下的都死了,沒讓他看到過。
“已經好了,二爺快點教我剩下的戲吧。”白梔因為美,不得不直著腰杆,配著溫柔的聲音。
至於解雨臣,他去上妝了。
今天他要打扮齊全,唱完一出貴妃醉酒。
解雨臣和白梔練了一個上午,匆忙地洗漱完,帶著黑瞎子直奔新月飯店了。
黑瞎子和解雨臣雖然都好看,但是在這個時代,也不算特殊,可是白梔不一樣,她穿著的是一件帝政裙。
現在的帝政裙隻在電影裡出現,穿出來的還真沒有。
白色帝政裙罩著一層薄紗,袖口是一朵朵絲質的花,從裙底往上延伸的米黃色梔子花一直到腰部綻放。
白梔的頭發鬆散的編織起來,頭發上簪著五顏六色的寶石花,手上是珍珠手鐲。
從黑色汽車裡下來,形成了很強的視覺衝擊。
中午正是人多的時候,來來往往的人看著她,覺得她不應該在這,她應該在森林裡。
鋼筋混凝土的城市不適合精靈行走,因為有人注視著她。黑瞎子穿著痞氣,又有著結實的肌肉,站在白梔身後,逼退了一些惡心人的目光。
解雨臣才是真管用,才到白梔肋骨中間的位置,就有不少老板老總認出了他。
“小解總今天怎麼到這吃飯了。”
“陪家裡人來看尹老板。”
解雨臣摟著白梔的腰:“這是我家裡人,解白梔。”又指了一下那個男人“這是新元地產的王總。”
王總伸出手“解小姐,你好。”
白梔握了上去“王總,你”
“白梔,你怎麼還不上去。”尹南風知道白梔來的那一刻,就下樓了,本來不想出門接她的,可是門口的人越來越多,沒辦法,隻能出麵接走這個罪魁禍首。
白梔不好意思的說“抱歉了王先生,我朋友來接我了,我們就想上去了,下次再聊。”
“沒事,解小姐去忙吧,我就不打擾了。有時間再聚。”對解雨臣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白梔跑過去抱住了尹南風,撒嬌道“南風南風,我今天好看嗎?”說完還轉了個圈。
尹南風摟著她的胳膊,把她帶離門口,無奈地說”好看,特彆好看,像童話故事裡的精靈。”
“一點都不真誠。”白梔嘟著嘴跑到樓梯上,轉身望向尹南風“再說一遍,不然就不讓你上去了。”
南風也拿她沒有辦法,她不圖錢不圖人,就圖幾句好話,能怎麼辦呢,隻能哄著。
“白梔今天特彆好看,像精靈又像公主。簡約大氣,優美出塵。那麼能問一下精靈小姐,今天的裙子在哪買的。”尹南風跑到白梔身邊,摟著胳膊,學白梔的樣子撒嬌。
白梔看了一下違和的尹南風,咽了下口水:“南風呀,你好像有點嚇人,要不你還是命令我吧。”
尹南風鬆開了手,站在白梔上麵的樓梯上,冷冷地說“在那買的,快說。”
白梔看見女王範十足的尹南風,眼裡的桃心都快跳出來了,笑眯眯地說“不知道,是花花給我準備的。我隻管穿。”
回眸一笑,沒有媚,隻有青澀的甜美。
迷了一群人的眼。
解雨臣走到白梔身邊,領著她往上繼續走“尹老板,再不開飯,你的朋友可就要餓死了。至於裙子,這是單獨找人做的。你要是喜歡,那我就開個店。”
“解老板,你都賺那麼多了,還不夠嗎?還要賺我的錢。”
解雨臣回頭得瑟的說“我還要養白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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