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黑瞎子痛苦的表情,張起靈都看樂了。
眼裡的笑像是夏夜倒映在小河上的圓月,不小心有一個小蟲掠過,蕩起了小小的波瀾,靜謐祥和。
黑瞎子好像是裝了張起靈的雷達一樣,直接禍水東引。
“那啞巴呢?”
張起靈的反應是快的,但是快不過一個“長輩”愛的抱抱。
“哎呀~這個也棒。不是誰都能當張起靈,也不是誰都可以經曆過地獄後還能當一個心軟的神,反正我不能。”
突然放開了張起靈,捧著他的臉,認真的說“你要是能在衣食住上再挑剔一點就好了,不過沒關係,我會直接塞給你的。”
四個人甜甜蜜蜜的,讓張日山難受死了。
白梔的餘光看到有些落寞的秀秀和失神的南風,鬆開了蹂躪已久的張起靈,跑過去將尹南風抱了個滿懷。
用比她平時還要甜膩的聲音安慰南風,“你不要難過了,今天我確實是叫你和秀秀來吃飯的,要不是因為你和秀秀,張起靈的債我能直接強搶,才不通知你們呢。”
尹南風還是有點難受,但是她知道白梔沒有騙她,從張日山的結局就能看出來。反手抱住白梔,沙啞的聲音裡帶著一點不確定的疑問。
“白梔,要是我不還我姑奶奶的債,你還會和我交朋友嗎?”
拍了拍尹南風的背,堅定的說“不會的,我的南風從不會這麼做。我的南風本身就是一個很好的人,她要強,她努力,她還負責,她從不會拋下自己的責任。她會有自己的小脾氣,她是我的南風,她是我的朋友,是把兩個藍孔雀都送到我手上的朋友。”
尹南風想聽見更確切的回答,哭著問“我不要這個答案,你告訴我,如果我沒有還債,那你要不要我。”
“要,怎麼會不要,但是債還是要還的。我會一直督促你好好賺錢,然後按著你的頭讓你還債的,你就是生氣要罵我,我也會拽著你還債,然後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捧著尹南風的臉,白梔凶巴巴的回答著。
尹南風聽見白梔的回答,拉起白梔的袖子,擦掉了眼淚,看著白梔不可置信的表情,舒心的笑了。
“我原諒你今天借著吃飯的名義讓我還債這件事了,咱倆就算是扯平了。”
“哇,秀秀,我臟了,我臟了,姐姐要哭了呀。”
白梔扯著袖子抱著無助的秀秀嚎啕大哭,眼淚鼻涕的都到秀秀身上了。
秀秀雙眼無神的站在那,任由白梔抱著自己,半晌才吱聲。
“白梔姐姐,要不你放過我吧,我才是那個該哭的。天天被小花哥哥和南風姐姐敲打教育,還要時不時的接受你的威脅。
現在我還沒有長大呢,就背債了,你還過來抹我一身的眼淚鼻涕,我沒哭都是因為那兩位的高強度教育了,你饒了我吧。”
真的,從兩個人的表現來看,秀秀都比白梔看起來成熟。
但是白梔有人寵啊。解雨臣和黑瞎子誰不慣著她,就連尹南風和秀秀都寵著她。
要是彆人把眼淚鼻涕抹在秀秀身上,秀秀能把她鼻梁打斷,牙都打出來。
聽著秀秀的話,白梔紅著臉鬆開了秀秀,欲拒還迎的看著她,對她發出了邀請。
“要去洗漱換衣服嗎?正好看看我新到的泳衣呀,今晚住在這吧,開泳衣派對。”
尹南風的手從旁邊伸過來,掐住了白梔的耳朵,“我呢,不邀請我嗎。”
白梔捂著耳朵往尹南風那裡靠,急忙求饒“南風,快快快,鬆手啊,耳朵沒有啦~”
也沒有人去解救白梔,連解雨臣都沒有。
又不瞎,都看的出來尹南風沒有用力,白梔也是表麵求饒實際撒嬌,倆人就是鬨著玩呢。
尹南風揪著白梔,白梔靠在弱小的秀秀身上,三個人歪歪扭扭的就要往外走去。
還沒到門口呢,白梔就回頭看了張日山一眼,“你今晚上也住在這,明天瞎子我們三個直接去給張啟山搬家,事情緊急,到時候直接走。”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等到了轉角的地方,秀秀才問白梔,“白梔姐姐,你不都是事不過夜嗎?今天怎麼還讓日山叔叔歇一晚啊。”
白梔略帶嫌棄的看著秀秀,突然有了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想法。
“秀秀呀,你是不是傻啦。他今天情緒起伏那麼大,年歲也大了,萬一連夜趕路突然噶了,那張起靈的補償我上哪要,很虧的。”
“哦,我還以為白梔姐姐是想讓日山叔叔有個心理準備呢。”
白梔聽見這話有點反胃,難以置信的看著秀秀,“是我長的太善良了還是你們瘋了,我有那麼善良嗎?!!我去給張啟山搬家哎,我還會關心張日山的心理健康嗎!”
白梔停在原地,想了想,“你們瘋的太快了,不行,我不能讓你們趕上我,我也要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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