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要走了。”
“哦,哦,來了。”
吳邪趕緊跑過去坐好,上了後座才發現自己親爹坐在了副駕駛。“真的不記得我了嗎?還說我是粉紅仔,我可真傷心。”
解雨臣現在豔麗的不成樣子,但是說出來的語調可憐兮兮的,熟人一聽就知道他在逗人玩呢。
吳邪在腦子瘋狂的頭腦風暴,就是想不起來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手指纏繞在一起,低著頭,時不時的瞥他兩眼。
“解家主,小邪老實,還是不要再逗他了。”
吳一窮看著自己的兒子被解雨臣逗的沒臉見人的模樣,心中有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的。
"他又不是你媳婦,你就大大方方的看唄,一不要錢二不要命,有什麼不行的,我生的是兒子呀,老三是個會教人的。"
“我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啊,我從沒叫過你粉紅仔,是白梔鬨著玩的。”
吳邪說著,腰板就挺直了,他肯定沒有再白梔麵前叫過他粉紅仔,因為他們才剛見麵。
“哈哈哈,梔子確實有點小調皮,不過,你真的想不起來嗎?小時候咱倆還一起玩過呢,那時候你可是說過要娶我的。”
吳邪垂著眼,"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說娶一個男人當媳婦呢,我隻",想到這,吳邪突然想到了什麼。
本就不小的眼睛睜得更大了,激動的伸手指著解雨臣,“你是小花,可是你不是...女孩子嗎?不對,白梔說你是弟弟啊,你怎麼還會變性了呢。”
解雨臣也是無奈這個發小的奇葩腦回路了,現在也在懷疑,他被選中的原因是腦回路清奇,沒人能猜得到。
“我本來就是男孩,隻是長得太秀氣了總被人認錯而已。”
吳邪縮回手,安靜了下來。
嚇死他了,他還以為小花因為愛變性去了。
“所以,你和白梔...”
“過兩年結婚,到時候給你發請帖,記得一定要來參加啊,對了。”
聽著解雨臣戛然而止的話,吳邪又轉頭望了過去,好奇的問“然後呢。”
解雨臣好像是想到了白梔,笑得很幸福,“記得份子隨個大的,我們的要求也不高,隨兩個好看的古董花瓶就行。”
“解家還缺錢了不成。”
吳一窮是真的不知道解雨臣能這麼摳門,明明解家的有錢全國皆知了,竟然還惦記著份子錢。
解雨臣翹起了二郎腿,將手肘放到了窗戶邊上,諷刺道“我家梔子身體本就不好,前幾個月受了重傷就算了,醒了之後,還被吳三省氣的吐血進了搶救室,差點沒挺過來。就這多災多難的,我可舍不得讓她懷孕生子。
所以,我看重這結婚的分子錢,有什麼問題嗎?”
這句話,就吳家的倆人信了,解家沒人信。
白梔是進了搶救室沒錯,但是沒多久就出來了,晚上醒的比解雨臣還早,爬起來就開始處理事情了。
什麼挺不過去,沒有的事。
“多發兩張,我把二叔三叔的禮物也帶過去。”
聽著吳邪的話,解雨臣就知道白梔這些年頻繁“話療”的意義在哪了。
胳膊肘往外拐的挺好啊。
吳一窮不管,反正最後遭殃的是老三,他又沒有損失。
第三輛車裡沒有動靜,但是第一輛車裡有動靜啊。
“老三的事確實是他做的不對,但是張起靈他可是自己跟著老三跑的,還答應了明年的事的,難道你們想出爾反爾?”
白梔用餘光瞥向一旁的老實的張起靈,挑了挑眉,"還行,有長進,知道閉嘴不說了。"
“可拉到吧,張起靈是怎麼走的我會不知道?
你們應該是拿著西沙考古隊的照片把他從花店引走的,然後是想著直接帶走,但是幾番爭論,老張不願意,怕我醒了之後出事,於是將小金鹿交給了吳三省作為憑證,結果,吳三省那人不好好保存,把小金鹿丟了。
所以,我就算是想認,你們倒是把憑證給我們啊。”
吳二白看著後視鏡裡不停摸著吊墜的張起靈就開始頭疼,比白梔打的還疼。
張起靈給的憑證多重要的東西啊,這都能丟,老三真的是越大越廢物了。
現在好了,張起靈都不認了。
捂著被砸傷的額頭,認真的說“下次不要再動你的小腦袋瓜了。”
“我也不想啊,但是我這九成新的腦子就是好使啊,稍微轉一轉就猜到了。”
張起靈也在一旁點頭,"確實是新腦子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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