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阿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隻能乾巴巴的說:“白小姐還是小心一點為好,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就晚了。”
白梔無所謂的說:“我當然知道這樣做很危險,但是我是認真的考慮過自己的自身情況才決定這樣做的,我要是一個普通女性,我絕不會自己找撞上去找事,我又不傻。”
陳阿姨看著白梔的背影,後悔死了。
她突然覺得隻不應該接這個任務作為自己的退休任務,白梔這個人,行為很簡單,但是腦子實在是不太正常。
吳邪和解雨臣看著白梔今天一天做的事情,無奈的讓人去處理她打過的那些社會敗類。
“怎麼樣,你能看出什麼來。”
吳邪盯著屏幕裡白梔的某一個招式,總覺得很熟悉。
“看不出來,太雜了,每一招每一式都拆的稀碎,倒是黑眼鏡說的那件事讓我有些想對她直接動手了。”
解雨臣看著白梔的身影,想著那個熟悉到不行的唱腔,還有她能拚起來的一些招式,不太想讓吳邪動手。
“先彆動了,我去試試再來說她的處理方式。”
“行,但是彆真的為了一個外人把咱們的事情給攪黃了。”
他們說的倒是肆無忌憚的,那邊世界意識和白梔說的時候也是囂張的很。
“哈哈哈,你看看他們,他們都瘋到這個地步了,你們竟然還喜歡他們,你們甚至沒有看見那些孩子的犧牲,你們到底在可憐吳邪他們什麼啊,現在好了,人家都要想弄死你了。”
白梔一肚子的火氣正沒有地方發泄呢,現在正好撞見這個撞死的世界意識,不動手都是她脾氣好。
啪——
白梔抬手遠望越滾越遠的燈球,心情好了不是一星半點。
快速的跑過去,來了一個帥氣的滑鏟,將差點穩定的燈球又一次撞了出去。
“笑死,你也配笑話我。我那麼廢物都能拯救我們那個世界呢,還能讓他們活得開心,就隻有你,扭曲又陰暗,天天就讓自己的孩子受苦。
笑,你再笑一個試試啊。”
白梔其實有很多的話想說。
想說她們對吳邪的不喜是因為他的內耗,是因為他之前不合時宜的給自己帶來傷害的善良,是他真的將那些孩子的生命送葬。
想說她們對吳邪的喜歡是因為他在故事開始時就閃閃發光的優秀,是對張起靈的好,是那個那麼多年的局結束在他手裡的智謀。
想說她們對黎簇的喜歡是他比吳邪還要冷靜理智的行為,是對朋友的關愛,是對自己永不放棄的拯救。
可是最後,白梔想了想,覺得說了也是白說,還是直接上手比較好。
世界奚落我那一定是世界的錯,直接給它最愛的大嘴巴子就能治好它了。
將它打了一頓,看著它像個球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四處碰壁,白梔看著外麵的事情,在黎簇找來的時候醒了。
“走吧,這次我們要自己進去了。”
白梔在門口,看著精神的黎簇,點頭回屋收拾衣服,然後快速的走了,什麼話都沒有留給可憐的阿姨。
這個世界真的很輕鬆,隻需要白梔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受苦不動手就好了,白梔不知道有多自在。
看著黎簇真的來到了那個莽撞的節點,白梔還是善良的問了問要不要幫一下黎簇。
“你是在擔心黎簇的腿還是黑瞎子的眼睛。”
白梔聽著那個討厭的聲音,直接找到了黑瞎子,站在了他和黎簇兩人麵前。
“接好我,把我護好,然後,帶著我,到時候我好和你們一起去找黎簇。
媽的,我一定要乾死它。”
說完,從地上找了一個比較小而平整的石塊,直接給自己來了一下。
“我去,現在的人對自己都這麼狠了嗎。”
黑瞎子眼疾手快的接住了白梔,和蘇萬麵麵相覷,然後,就眼前一亮腦子一黑。
“那些和黑爺我有仇的人都不敢這麼做,黎簇這是想直接埋葬了我們嘛。”
拎著蘇萬的脖領子,看著暈了兩人,黑瞎子第一次有些覺得手忙腳亂。
“我那些找死的雇主都沒有你們顛。”
白梔的這一下真的很厲害,厲害到不行。
沒辦法,打球上癮,醒不過來。
黑瞎子和吳邪看著白梔在位置上東倒西歪的,無奈的伸出手將她控製住。
“馬上就要看見黎簇了,不知道她能不能醒過來。”
路還是崎嶇了一點,被按在車窗上的白梔被磕醒了。
“能醒,我還得帶那小子回家呢。”
吳邪看著白梔,“那你的雇主就願意?”
“打扁了,不樂意也得樂意。”
白梔說的是現實意義上的打扁了,那個球,現在已經滾不起來了。
站在汪家“大門口”,白梔覺得這個世界真好。不止能一覺睡到大結局,還能在結局後解鎖彩蛋。
啪啪——
小王爺拍拍手,白梔就跟那個小蝴蝶一樣“飛”了過去。
“小小姐,怎麼樣,開心嘛。”
白梔想了想,認真的點頭,隨後在吳邪和黑瞎子探究的目光中縮到了小王爺的懷裡,不太好意思的扣著手指。
“那個,我把雇主給打了,會不會不太好啊。”
小王爺就當麵前的人都是擺設,隻是認真的回答白梔:“打成什麼樣了。”
“滾不起來了。”
眨眨眼睛,將眼裡的驚訝收回去。
“沒事,我的雇主還經常死呢,比你的嚴重多了。”
吳邪也不能真的隻是因為他們兩個就不動手,隻能稀奇的多看兩眼,然後去看汪家的基地。
終於,到了這一步了。終於,他們悲慘的生活能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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