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雨臣,白梔睡的很好,早上解雨臣爬起來吊嗓晨練,她連動都沒有動。
倒是黑瞎子有福了。
前有二月紅後有解雨臣,每一個都彆有一番風味。
丫頭起的也早,就在一旁看著,掐著時間,讓人去叫白梔。
“不用,我去就行了,梔子不習慣丫鬟隨意進自己的屋子。”
解雨臣擦著汗,趕緊叫住了丫鬟。
“師父師娘,你們先去,我帶著梔子隨後就來。”
二月紅對解雨臣這個可憐兮兮的徒弟還是很寬容的,畢竟怎麼看這個都比陳皮強。隻是喜歡粘著媳婦而已,不是什麼大事。
“去吧。”
白梔被解雨臣迷迷糊糊的叫起來,拉著洗漱完,坐在了餐桌前,麻木的往嘴裡扒著飯,直到那碗止咳藥喂進嘴裡,才五官亂飛的清醒過來。
“難喝死了~”
黑瞎子事情多,吃完就早早的走了。而這次他們吃飯吃的有些早,解雨臣怕黑瞎子扛不到中午,早早的讓人備了點心,讓他拿著走了。
現在解雨臣正拿著剩下的點心,笑盈盈的看著白梔,準備哄她吃些點心。
沒辦法,白梔除了菜,就不喜歡吃任何甜的。
連果汁和奶茶都甜不到哪去的人,就算到了吃藥吃苦了,也還是不喜歡吃甜的。
“梔子乖,吃口點心壓一壓,嘴裡的苦味就下去了,等不難受了,我們就去找老張他們好不好,我估摸著他們已經處理好昨晚的事情了。”
白梔充耳未聞,還在拉著解雨臣的衣襟,嚎的起勁。
二月紅和丫頭也沒有什麼事情做,就那麼看著白梔,前仰後合,仰天長嘯。
“不吃,我的命好苦呀~就那個藥喝進去,我連活下去的欲望都沒有了。”
生死,欲望。
這兩個大致意思的詞語不能連在一起,至少白梔不能在解雨臣的麵前連起來。
白梔剛說完,二月紅和丫頭就看見解雨臣的臉一下就沉了。
伸手拍了白梔一下,聲音也帶了寒意。
“胡說什麼,那些話是能隨口亂說的嗎?”
白梔被解雨臣嚇到了,趴在他的懷裡,委屈的不說話。
解雨臣也覺得自己對白梔這樣嚴厲了一些,趕緊抱著她站了起來,又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
“你這樣說話,我們聽著多擔心多難過啊,下次不許再這樣說了知道嗎?”
聽見解雨臣的軟了幾分的語氣,白梔也順杆往上爬,又對著解雨臣露出來討好的笑容。
“花花我錯了,下次不說了,你彆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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