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原因讓你們覺得我好欺負呢?
看來我之前對你們還是太溫柔了啊。
之前,陳誌明確實不想要和任博文他們鬥的你死我活,把事情搞得太難看。
畢竟,林曉眉手握縣委書記和縣長兩大王牌,就算是鄧強和任博文他們再怎麼鬨騰,也翻不起來太大的浪花。
但是,事情現在發生了巨大的轉折,且不說常經義即將要來平陽縣做縣長,最重要的是今天林曉眉的孕吐反應,讓陳誌明的心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兩世為人,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孩子,還是自己和林曉眉的孩子,陳誌明絕對要保護他們娘倆。
誰敢在這時候對林曉眉發動攻擊,那就彆怪老子要拚命了。
冷著臉回到工業園區管委會,庾才哲見陳誌明回來,立馬去了陳誌明的辦公室。
“陳哥,救我。”庾才哲立馬跪在地上,淚流滿麵的看著陳誌明,渾身止不住的哆嗦。
陳誌明連忙將庾才哲拉起來,拍了拍庾才哲膝蓋上的塵土:“兄弟,你這是做什麼?你有難,我怎麼會不幫你?有我在,你放心,任博文那邊鬨騰不起來。”
庾才哲感動的再次給陳誌明跪下,哭著到:“哥,真的太謝謝你了,我之前真的是瞎了眼,竟然認為任博文是我的真龍天子,隻要跟在任博文身邊,好好服侍,一定能助他成為縣委書記,我也能水漲船高,沒想到,他媽的根本就沒有什麼良心。”
“我跟著任博文,不說有多少功勞,苦勞可是付出了太多,有的時候為了完成任博文給我的任務,我成宿成宿的不睡覺啊,為他做了多少肮臟事,現在看我沒用了,看我幫著敖子晉招商引資來了一個化工廠,沒和他提前說,就要害死我啊。”
“搬遷紅太陽水泥廠的事情可是市委姚陽華書記親自下的指令,他都敢在這上麵做手腳,他現在真的瘋了。”
陳誌明再次將庾才哲拉起來,冷著臉道:“你再跪下,我就讓你跪一輩子。”
庾才哲嚇得哆嗦了一下,連忙點頭,知道陳誌明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
彆看陳誌明平日裡與人和善,每天都笑嗬嗬的,但是,真的狠起心來,簡直就是六親不認。
自從林曉眉被市紀委帶走到現在,被陳誌明弄進去了多少人,想想都嚇人。
“你和錢娟的苟且之事,沒被任博文發現吧。”陳誌明對著庾才哲問道。
庾才哲渾身一個激靈,心裡也有些不敢確定了。
“陳哥,我和錢娟之間的事情,除了我和錢娟,按說應該就隻有你知道,不過,每次錢娟出去,任博文都是讓我開車送過去的。”
“很有可能要弄死我滅口。”
“到時候,可能那個體育生也要被滅口。”
“那麼,誰也不知道錢娟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任博文的了。”庾才哲尋思了一下,對著陳誌明解釋道。
自從昨天任博文交代自己在搬遷紅太陽水泥廠的事情上動手的時候,庾才哲就感覺到任博文要對自己下黑手了,今天一早錢娟給自己發短信,更是讓庾才哲確定任博文要對自己下黑手。
思來想去,任博文要把自己弄進去,背黑鍋的唯一可能,就是錢娟的事情了。
媽的,讓自己當司機,送錢娟去約泡,到頭來,把自己送進去,嗬嗬,真他他有你的,怪狠嘞。
若不是老子聽了陳哥的話,把錢娟衝了,自己到現在可能還蒙在鼓裡呢。
“一個想要努力往上爬的人,是不允許自己身上有半點黑點的。”
“任博文以為他沒能爬上去,是因為自己身上有黑點,所以,就想要把自己身上的黑點全都擦掉。”
“而有一個黑點可以最簡單的擦掉,那就是他結婚了那麼多年,到現在還沒有孩子,被很多人背後議論。”
“但是,想要擦掉一個黑點,就會有另外的黑點出現,你就是那個黑點,所以,他要把你也擦掉。”陳誌明摸著下巴,眯著眼道。
庾才哲咕咚咽了一口唾沫,連忙點頭,覺得陳誌明分析的簡直太對了。
簡直就是任博文肚子裡的蛔蟲,比自己都要了解任博文。
“陳哥,你看我現在該怎麼辦?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去做。”庾才哲深吸一口氣,咬牙道。
陳誌明拍了拍庾才哲的肩膀:“彆著急,好戲還在後麵呢。”
“在拔掉一個大毒瘤之前,把彆的小毒瘤先拔掉才行。”
“一頭老虎之所以厲害,無非就是仗著自己有尖銳的利齒和凶猛有力的利爪,隻要把他的腿腳利爪牙齒全都拔掉,這頭老虎就和一堆死肉沒什麼區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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