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腦海中不由得想到了趙江虎。
之前趙江虎在自己眼中,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不管是個人戰鬥力,還是手下的小弟數量,都不是自己能比擬呢,更和縣裡的領導有聯係。
當時聽說林曉眉的小秘書要搞趙江虎的時候,周海對陳誌明可謂是充滿了不屑。
一個小秘書罷了,在趙江虎麵前,狗屁不是。
任誰都沒想到,囂張了一輩子的趙江虎,就這麼沒了,連帶著他兒子也沒了,也就是說,趙江虎現在斷子絕孫了,除非趙江虎外麵有私生子。
周海本以為自己勾搭上了任博文,現在任博文坐到了之前鄧強的位置上,麵對陳誌明還不是碾壓?
當真的麵對陳誌明的時候,周海才明白,自己和他根本不是一個級彆的存在。
自己除非弄死陳誌明,若不然,陳誌明真的敢動用一切手段,把自己給搞進去,把自己變成牢大。
最主要的是彭興懷這個人,簡直就是陳誌明的一條狗,之前也不是沒人想要拉攏過彭興懷,但都被彭興懷直接拒絕了。
現在都不清楚,彭興懷到底是跟著林曉眉,還是跟著陳誌明了。
“陳秘書,以後我絕對不會再去做一件阻攔紅太陽水泥廠搬遷的事情,若有再犯,隨你處置。”
“至於成立公司的事情,能不能給我一周的時間,讓我好好考慮一下,畢竟我手底下還有那麼多人,一些從一開始就跟著我的兄弟,我總要個商量。”周海一臉真誠的對著陳誌明道。
陳誌明滿意的點了點頭,起身和彭興懷往外走。
“哎?你們倆就這麼走了?我呢?還有我呢。”周正愣了一下,見陳誌明真的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立馬站起來,連忙跟了上去。
周海連忙帶著人一直送出了夢巴黎夜總會,躬身目送陳誌明,彭興懷,周正他們離開,這才敢直起來身子。
一臉痛苦的回到樓上自己的辦公室,一直跟在身邊的一個兄弟立馬黑著臉道:“海哥,那個陳誌明太他麼狂妄了,囂張至極,媽的,說你和說孫子似的。”
“你忍得住,我真忍不住。”
“不如找幾個小弟把他打個半死,看他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周海神色閃過一臉痛苦,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當年自己仗著腦子好使,做了老大,召來的手下基本上都是一群打手。
比如猴子,忠誠沒什麼心眼,除了莽就是莽。
氣的起身狠狠踹了對方一腳:“你他媽的想死,不要拉上老子,我現在還不想死。”
對方被踹的一個趔趄,眼見周海真的發了怒,連忙道歉:“海哥,我這不是看陳誌明在你麵前太囂張了麼,之前趙華建也沒那麼囂張過,他太不把咱們看在眼裡了。”
“怎麼說,現在整個平陽縣的道上,基本上全是咱們的人,他陳誌明在咱們麵前有什麼好裝的。”
周海差點氣樂了,直接伸手扭著對方的耳朵:“你他媽想造反是不是?我問你是不是想造反?占山為王是不是?”
對方嚇了一跳,疼的跳腳:“海哥,我知道錯了,我真的沒想過造反啊,那不是找死麼,現在還占山為王,那就是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