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叫什麼事兒啊。”
“媽的,陳誌明那邊沒辦了,反而還又把季鴻德給往死裡得罪了。”
“他媽的……”
“現在這些村霸太特麼過分了,也不問問對方是什麼身份,就特麼想要胡搞亂搞,媽的,草。”
“死有餘辜,死有餘辜。”
常經義坐在後排,嘴裡罵罵咧咧,臉上青一片黑一片,臉色很臭。
熊江濤坐在一旁,聽常經義這麼說,神色越發尷尬,漲紅了臉。
連忙道:“常縣長,這事情怪我,怪我輕信了莊狗剩他爹的話,都是我的錯。”
常經義深吸一口氣,眯著眼睛看了一眼熊江濤,最後擺了擺手:“算了,這事情也不能說怪你,畢竟,在那種情況下,誰也沒心思再去細究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回去後,你準備點東西,到時候咱們去醫院去看看季念薇。”
說罷,常經義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你說,這些事兒邪不邪門。”
熊江濤愣了一下,隨即無比肯定的點了點頭:“邪門,簡直太邪門了。”
“每次碰到陳誌明的事情,明明在我看來,陳誌明必輸的局麵,每次陳誌明都能夠轉危為安不說,甚至於能夠從中給自己獲得巨大的好處。”
“就像是這次,若按平常來說,這事兒陳誌明必定要負重大責任的。”
“沒想到,竟然是村霸光天化日下要·強·奸·女人,真的邪門。”
“不過,這事兒真的是莊狗剩自己掉進大坑去的麼?”
“畢竟當時工地裡麵沒莊家的人,隻有季念薇和那個李恩波,很有可能是季念薇和李恩波把他推下去的,也是極有可能的。”
“所以,有沒有可能……”
常經義立馬擺了擺手,眯著眼睛對著熊江濤道:“已經不重要了,這件事情,一切以警局那邊的結果為準,不要在外麵說這件事。”
“我們沒必要和季鴻德鬥,你彆看他平時好像是一副和事佬的樣子,可是,他發起狠來,沒幾個人頂得住。”
“當年,季鴻德可是以激流猛進的性格而著稱的。”
說到這裡,常經義皺了皺眉頭,頗為無奈道:“還是要把矛頭對準陳誌明,其他的事情都往後放。”
“拍地限價的事情處理好,不能讓工業園區的地這麼便宜賣掉了。”
“相差不多的價格下,我不信開發商放著老縣城的優質土地不拿,非要跑去買工業園區的破地。”
“陳誌明這個人,確實有魄力,小小的工業園區,就敢玩這麼大,現在那麼多的工程同時展開,嗬嗬,你去給銀行通通風,後麵要卡一卡工業園區管委會旗下的城投公司的貸款了。”
“隻要他的資金斷裂,嗬嗬,到時候就是一個大雷,一個他根本沒辦法承受的大雷。”
熊江濤點了點頭:“好的常縣長,我會快速把這些事情做好。”
“拆遷那邊我還需要去找人再鬨一鬨麼?”
常經義立馬瞪了一眼熊江濤:“你能不能動動腦子,現在季鴻德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要橫掃那些村霸,惡霸,你現在找人去鬨事,就是羊入虎口,不會掀起來半點動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