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鳴呆愣愣的躺在病床上,神色間充滿了茫然,不解,憤慨和不明所以……
是的,現在嚴鳴的腦子還是懵逼的狀態。
很懵逼。
感覺到了這個世界對自己的不公平。
從懂事開始,嚴鳴就懂得了自己這輩子要什麼,而且,為了這個目標努力奮鬥,沒有絲毫的怠慢。
而這個世界對自己報以最大的善意。
自己的地位也越來越高,權力也越來越大,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終於走到了自己所期望的地位,自然也要好好的享受一下,沒想到剛享受了一下,就……
媽的,自己的寶貝兒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變態了,自己怎麼沒發覺。
哼。
無所謂了,什麼樣的女人生出來什麼樣的兒子。
她徐真是個狠貨色,喪心病狂,生出來的兒子也是這樣的垃圾玩意兒。
跑出去了也好,而且,也幸好沒給自己打電話聯係,若不然,自己還真的解釋不清楚了。
對於初戀女友,自己是一定要報仇的。
隻是,不知道劉豔茹肚子裡懷的是什麼,是兒子還是女兒?
若是兒子就更好了。
哎,也不是自己重男輕女,畢竟嚴家是一個大家族,身後沒有兒子,很多政治資源和社會資源不好繼承。
眯了眯眼睛,嚴鳴輕笑一聲。
“看來,劉豔茹也不是個軟柿子,今天劉豔茹應該是故意來的,就是知道徐真一定會在這裡。”
“要在我麵前演一出戲,讓自己看看她劉豔茹和徐真之間的對比。”
“不得不說,劉豔茹這一出戲做的很好,她成功了。”
嚴鳴虛了虛眼睛,看了看時間,按照情況,省紀委那邊應該要下來對自己進行調查才是。
不過,這也太安靜了一些吧。
“不管如何,先向省委省紀委那邊反映情況才行。”
“嗯,先打探一下市委書記姚陽華的意思。”
想到這裡,嚴鳴讓人拿來手機,撥打了姚陽華的電話。
電話剛接通,嚴鳴頓時嚎啕大哭:“姚書記,我,我現在可怎麼辦啊?”
“哎呀,我這輩子就像是走鋼絲一樣,不敢越雷池一步,平常努力工作,卻不想疏於了對嚴程飛的管教。”
“竟然讓他成為了這種惡魔,他簡直罪該萬死。”
“姚書記,我已經想好了,我儘快出院,變賣家產,儘全力去賠償,去彌補那些被小畜生傷害過的女孩和她們的家人。”
“我知道,我現在在做這些事情,微不足道。”
“我會儘可能的對他們進行彌補。”
“至於嚴程飛那個小畜生,我建議立馬對他發出追捕,儘快將他捉拿歸案。”嚴鳴悲痛欲絕,滿是憤慨道。
姚陽華虛了虛眼睛,伸手敲了敲桌子,淡淡道:“根據調查,嚴程飛已經坐飛機出國了。”
“啊?”嚴鳴發出一道震驚的聲音。
一副差點又要氣暈過去的樣子,顫聲道:“他,他怎麼能跑了?一定要調查清楚,是誰在向他通風報信。”
“姚書記,我以我的黨性發誓,我對這些事情真的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