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誌明把能量石做的梳子給嚴鳴放下,又聊了一會兒家常。
這才陪著嚴鳴一起下了樓。
送嚴鳴上了車,目送嚴鳴離開,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嚴鳴的司機一邊開車,一邊時不時地看一眼後視鏡,見陳誌明一直目送自己開的車離開,不由得嘖嘖兩聲。
“怎麼了?”嚴鳴聽到司機笑出聲,詫異的看向司機問道。
司機笑了笑道:“剛才我們開車離開的時候,我看到陳誌明一直站在那裡,微微躬著身子,一直目送咱們開車離開。”
“之前陳誌明在我眼裡可不是這個樣子的,我記得之前陳誌明囂張得很,就連羅家都敢硬剛的人。”
“他現在這個表現,是不是因為羅永受了如此嚴重的傷,羅家要對陳誌明動手了,所以,陳誌明現在想要借助您的力量?”
“畢竟,市紀委若是出麵的話,羅家的那些子弟應該都會受到很多波及。”
“讓羅家不敢全力去對付陳誌明,或許,最後的結果,就是陳誌明自罰三杯,倒是那個彭興懷要遭殃了。”
“搞不好那個彭興懷真的要去看水庫了。”
嚴鳴笑了笑,伸手把玩了一下手裡的能量石梳子,笑著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若不然,陳誌明不可能這麼慫的,那個混蛋膽子可大的很,當年在平陽縣的時候,就敢去搞常經義,要知道,當時常經義可是副市長。”
“而他隻不過是林曉眉的秘書。”
“你就想想他的膽子有多大吧。”
“看來,羅家現在給的壓力也很大啊。”
頓了頓,嚴鳴對著司機問道:“於妙菱那邊的情況調查的怎麼樣了?”
司機從手套箱裡拿出來一個文件夾,遞給了嚴鳴。
“根據調查,於妙菱應該是他爹在外麵的私生女,據老人說,是一天夜裡抱回來的。”
“當時於妙菱剛出生,身上還不少血,搞不好連一口娘奶都沒吃,就被抱回來了。”
“至於他爹的情婦是誰,就不清楚了。”
“但是,從小她媽對她就一般,到後來,生了個兒子之後,對於妙菱更是非打即罵。”
“不過,她那爹還不錯,供養她上完了初中,不過,他爹後來得了重病,沒法乾活了,初中畢業後就出來了。”
“我們調查了不少資料,發現,於妙菱出來之後,當過飯店服務員,又去服裝廠乾過,不過,都不長久,最長的也就兩年,一般就是一兩個月,後來,她去做了按摩,乾了兩個月,因為和顧客吵架,就不乾了,據說是那個顧客對她動手動腳,被她抽了一個大嘴巴子。”
“再後來,就沒她的資料了。”
“不過,她每個月給家裡彙的錢卻多了起來,再後來,就去了魔都,靠上了那個前清遺老,飛黃騰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