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豔茹有心想要把自己兒子身上的五斤重的金鎖拿掉,但是,卻又害怕師傅於妙菱。
一個勁兒的給嚴鳴使眼色。
彆在一旁乾笑了,你兒子快被壓壞了。
嚴鳴一咧嘴,你害怕你師傅,我還害怕我閨女呢。
你師傅最起碼沒想弄死你,我閨女可是真的想要弄死我呢。
咱們倆誰該怕啊?
於妙菱也不是那種沒有數的人,見劉豔茹和嚴鳴兩人眉來眼去,伸手就把五斤重的金鎖從嚴正浩身上拿了下來,拉著陳誌明轉身出了臥室。
小嚴正浩……
嗚哇嗚哇……
立馬嗚哇嗚哇的哭了起來,張開一雙小手找媽媽,小腿兒嗖嗖的蹬,快出殘影了。
劉豔茹見這樣,連忙心疼無比的把兒子抱在懷裡,心疼的掉眼淚,一邊喂奶安撫,一邊哭哭啼啼道:“嚴大哥,我剛才看到兒子被壓的那麼難受,還衝著妙菱師傅傻笑,我心裡好難受。”
嚴鳴乾笑一聲,對著劉豔茹寬慰道:“這說明咱兒子聰慧,懂得趨吉避凶,碰到自己惹不起的人,還知道衝著對方笑,換取對方的同情,這簡直就是天才啊。”
劉豔茹一抿嘴,嘟囔道:“事兒倒是這個事兒,可是,看著兒子這樣,我心裡還是有些難受。”
嚴鳴伸手輕輕地撫著劉豔茹的後背,想了想,把靠背放在劉豔茹背後。
一番操作下來,倒是讓劉豔茹臉上的神色平緩許多。
嚴鳴這才說到:“我以後對小正浩應該不會多嚴厲,咱們又是老夫少妻,你對兒子應該也不會狠下心來教導。”
“小正浩能有個怕的人是好事兒。”
“最起碼,那是他親姐,還是你師傅,怎麼著也不會害他,最多也就打個屁股開花罷了。”
劉豔茹頓時眼睛一紅,看著懷裡小小的人兒,一陣無奈。
多可愛的小人兒啊,想到以後很有可能會被於妙菱打屁股,就心疼。
“行了,我去做些飯菜,一會兒你喂完奶,就讓李嫂幫忙看著孩子,一起吃點。”嚴鳴笑著對劉豔茹道。
劉豔茹嗯了一聲,示意嚴鳴出去好好做菜。
其實,嚴鳴也沒什麼好做的,李嫂已經把大菜都做完了,炒菜也炒好了,就剩下兩三個涼菜。
嚴鳴去了廚房,讓李嫂先吃點,一會去替換一下劉豔茹,去照顧一下小正浩。
自己隨手做了兩個小涼菜。
把飯菜都端上了飯桌。
陳誌明過來幫著嚴鳴把碗筷都擺放好,又開了幾瓶汽水。
本來嚴鳴的意思要把陳誌明送來的鐵蓋茅台打開,和陳誌明不醉不歸。
陳誌明則是笑著表示不用了。
“嫂子剛生產不久,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
“咱們就以茶代酒,說說話,拉拉家常也是好的。”陳誌明決意不喝酒。
嚴鳴也就不再多勸了,等劉豔茹喂完了奶,李嫂接手照顧小正浩,四人一起坐在桌子上。
倒也算的上是其樂融融。
於妙菱和劉豔茹兩人有說有笑,說的之前的事情,兩女更是喜笑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