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係女配拿了王者劇本(快穿)!
出了院子,喬雪珊忽地哎呀一聲推開了牧稷,牧稷不解“怎麼了?”
喬雪珊慌慌張張的說道“大哥,咱們這樣,於禮不合。”
牧稷怔住。
他這才想起,如今他還是喬雪珊的大伯子,喬雪珊也是他的弟妹,兩人光天化日之下這般摟摟抱抱的的確是不妥。
牧稷握拳輕咳一聲,朝喬雪珊的丫鬟掃了一眼“還不趕緊扶好你們主子?”
喬雪珊見牧稷真的不再攙扶自己,不由得咬了咬銀牙,忽地眼珠子一轉,腳下一軟“哎呦!”
牧稷一驚,眼見著她就要倒地,忙上前一把將她抱住,“怎麼了?”
喬雪珊淚眼汪汪的望著他,聲音嬌得能滴出水“疼!”
牧稷不由得往她腳上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她粉色繡花鞋上也沾了茶漬,便以為是熱茶也燙到了她的腳,眼裡不由得掠過一抹心疼,一邊吩咐人趕緊去請太醫,同時一把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大步的往喬雪珊所住的堆雪院走去。
喬雪珊驚呼一聲,雪白柔嫩的玉手緊張的揪著他的衣襟“大哥,彆這樣,讓人看到了不好!”
牧稷卻沉著臉不說話。
“大哥。”喬雪珊眼淚一滴滴掉下來,劃過通紅的臉,帶來一陣疼痛,喬雪珊想起來自己臉上的傷,心裡驚懼交加,對林晚越發的怨恨,眼淚也掉得越發的快,猶如珠子一般一顆顆滾落下來,梨花帶雨也不過如此了,她哀哀的說“大哥,侯爺,您彆這樣。剛剛我不過是多說了兩句話,大嫂便已經怒極要將我的臉給毀掉了,要是知道您這樣,她會要了我的命的!”
“她敢!”牧稷緊抿著唇,沉沉的眸子裡儘是冰雪。
喬雪珊嬌啼,“她如何不敢?您看看我的臉便知曉了。”
喬雪珊哀哀的伏在他懷裡哭泣;“侯爺,您放我下來吧。我出身卑賤,無依無靠,便是被人指指點點,被人潑了燙水,被人捅死,也是我自取的,怨不得彆人,但是我不能連累您啊!”
喬雪珊抬頭癡癡的望著牧稷“您是天山上皚皚的白雪,是天上皎潔無暇的明月,是我的癡心妄想,我不能容忍您被人指指點點,被人傷害!”
“更何況,我這臉,這一回怕是得毀掉了,我如何還有麵目再見您?”
“侯爺,您就放我下來吧,讓我自生自滅吧!”
喬雪珊掙紮著要下來,牧稷一把將她按住,冰雪一般的眸子落在她身上時,已經是化作柔水,“你彆怕,我會給你找最好的太醫來醫治你的臉,不會讓你毀容的。也一定會保護好你,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一絲一毫,那些傷害了你的人,我也必叫她付出代價!”
牧稷叫來心腹,吩咐道“夫人行事惡毒,有失侯夫人風範,命其在院子裡反省思過,不得進出。正院徐媽媽等人,衝撞主子,目無尊卑,各打二十大板,趕出侯府,用不得回。”
牧稷說著將目光移落到喬雪珊臉上,喬雪珊一雙含情淚目柔柔媚媚的望著他,充滿了傾慕和依賴,牧稷頓了頓,再次開口道“從今日起,侯府內宅,以喬夫人為尊。”
“稷郎!”喬雪珊都沒想到牧稷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竟是將兩人床第間的愛稱都給叫出來了。
“這,這不好吧?”喬雪珊激動得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沒什麼不好的!”牧稷深情又寵溺的望著她“我是侯府的主人,你是我最愛的女人,自然是這侯府裡最尊貴的女主人!”
“可大嫂——”
“她?”牧稷冷冷一笑,殘忍又無情“她很快就什麼都不是了。”
“稷郎。”喬雪珊激動壞了,她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想要的一切這麼輕易就到了手裡,她一雙玉臂如蛇一般纏上牧稷的脖子“你對我真好,這一輩子能夠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運。”
牧稷心想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在遇到喬雪珊之前,他的心裡沒有任何女人的位置,娶林晚也是為了前程,他不需要愛她,不需要為她付出一點心力,她就會將他的生活打點得妥妥帖帖的,也會讓林家人幫他謀前程,助他年紀輕輕便當上了禦前侍衛,深得皇帝信重,光複侯府有望。
可遇到喬雪珊之後他才知道,原來他不是對女人沒有興趣,他隻是沒有遇到合自己心意的女人罷了。
林晚的確是個好女人,生得漂亮,家世也好,管家能力也強,是他的賢內助,可他還是不喜歡她,甚至可以說是厭惡她。
因為這是他恥辱的象征。
隻要看到她,他就會想到自己當初為了前程,不得不委屈求全娶她,這跟南風樓的小倌有什麼區彆呢?
啊呸,牧稷不是罵自己是南風樓的小倌,他就是覺得自己大好男兒,娶妻不能夠娶自己喜歡的,找工作還要靠嶽家,著實是丟臉,傷自尊!
這在跟喬雪珊苟且之前,牧稷心裡憋屈歸憋屈,到底也沒有太多彆的想法,畢竟林晚怎麼說都是國公府的嫡長女,金尊玉貴,就算是嫁給皇子都使得的,自己能夠把人娶回來是極有麵子的事情,更不要說林晚本身也花容月貌,才乾了得,是個賢妻。
可在跟喬雪珊苟且之後,他才知道,原來自己喜歡的,並不是林晚這種端莊高貴的女人,而是喬雪珊這種柔媚入骨,在床上讓他欲罷不能的女人。
也因為哪怕是明知道跟喬雪珊在一起有違人倫,甚至如果暴露出去會讓自己身敗名裂,牧稷還是深深的陷了進去,甚至無法再忍受自己的親弟弟對喬雪珊有任何親密之舉,不能夠忍受喬雪珊頭上冠著彆的男人的名字。
她是他的!
從頭到腳,都隻能夠是他的!
為此他對自己的親弟弟下了殺手。
然而漸漸的,他又不滿足了。
他想光明正大的和她在一起,光明正大的對她好,於是他又將目光盯上了自己的正妻之位。
自己的正妻,自己辛辛苦苦打拚下來的身份地位,榮譽,怎麼能讓彆的女人霸占呢?
那全都是他心愛的女人的。
為此他——
牧稷深深的望著喬雪珊“你想要的,我都會捧在你麵前。”
“稷郎!”喬雪珊心裡感動壞了,一聲稷郎叫得又嬌又媚,這要不是場合不對,要不是喬雪珊身上有傷,牧稷真想直接將她撲倒吞拆入腹。
牧稷眼角餘光看到心腹還在,眸光頓時一冷“還愣著做什麼?”
竹青正被喬雪珊的聲音勾得酥酥麻麻的,聞言猶如一桶冰水淋下,頓時一個激靈回了神,麵上不動聲色的垂首道“屬下這就去辦。”
主子對二夫人,不,應該叫喬夫人有多緊張,有多在意自己一直跟在他身邊的人心知肚明,要是讓自己知道自己剛剛的心思,主子必定會將自己碎屍萬段。
牧稷冷眼看著竹青離開,這才抱著喬雪珊大步流星的往堆血院走去,到了堆雪院之後喬雪珊臉上已經起了一個個小水泡,疼得喬雪珊哭泣不已,把牧稷給心疼壞了,忙將她摟在懷裡低聲哄,又叫人端來冷水給她衝洗臉上的傷口,關心細致到了極致。
而另一邊,竹青一邊吩咐人封鎖門戶,不讓林晚的人出去之外,還找了兩個身材高大身手好的侍衛,再叫上七八個粗壯的婆子跟自己一起去正院。
正院裡,小丫鬟正在給月珍彙報“奴婢在門口被攔下來了,說是侯爺下了命令,沒有他的允許,侯府眾人不得隨意進出。”
“什麼?你沒跟他們說你是夫人的人,要出去給世子請大夫嗎?”月珍臉色一變問道。
“我說了。”小丫鬟委屈的說“可是他們凶神惡煞的,說不準出去就是不準出去,哪怕是夫人親自來了,沒有侯爺的允許也不得出去!”
月珍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至極。
侯爺這不就相當於要將夫人囚禁了嗎?
就為了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真是昏了頭了!
月珍又氣又急,忙轉身進了正房“夫人,不好了!”
她急急的將小丫鬟的話說了,恨恨的說“侯爺怎麼能這樣?做出那樣不要臉的事情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有臉阻止我們出去請大夫?難不成他心裡就隻有那個女人,夫人和世子都不要了?”
“月珍!”徐媽媽見月珍越說越不像話,朝她厲聲喝道“主子豈能容你隨意編排?”
要是以往,月珍也就認了,眼下卻是跺跺腳“他都做出來這種事了,還不許人說嗎?現在他還隻是封府,誰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說不定就要將我們囚禁在院子裡,進出不能,求救無路呢!”
月珍這張嘴是真的靈,她話音一落,竹青便帶著人闖進來了。
“夫人!”竹青讓兩個侍衛守著正院大門,而後不經通報就進了正房,朝林晚拱拱手“屬下奉侯爺之命前來,若有越矩,還請見諒。”